“你们怎么都喜欢叫我爷,叫我名字吧。” 雪照和鸿影闻言俱是心中一喜,知道贯仲是同意了。贯仲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被耍得团团转,心中还是憋气,又不能对屋里二人撒气,于是往床沿上一坐对二人说: “他娘的跪我做什么?起来!” 雪照却不起来,而是脱了衣服膝行到贯仲腿间开始舔弄贯仲还半硬的- yang -物,鸿影立刻会意,也凑过去揽着贯仲的肩在他脖子上轻吻起来了。 同时有两个人伺候的确是很让人爽快的事情,鸿影身材身材修长匀称,雪照比鸿影还小两岁,身体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 cao -弄起来的感觉有些不同。 雪照和鸿影感情挺好,动作也默契,尤其是两人一块儿跪在地下舔贯仲的- yang -物,鸿影舔- yin -- jing -,雪照含着睾丸,贯仲爽得闷哼出声,总算是明白了齐人之福的妙处了。 鸿影曾经以为不想和其他小倌一起服侍,惹得那张公子大怒,他以前只觉这样有些恶心,但是和雪照一块儿却没有不适,反而乐在其中。 贯仲将雪照和鸿影都- cao -趴下,才第一回开始腰酸了,雪照和鸿影放一块儿就和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要不是贯仲乃是习武之人,体力非比寻常估计都能马上风累死。 雪照和鸿影趴床上,两个染上- jing -液的白皙屁股搁在一处,雪照的屁股带着一些稚气未脱的浑圆,鸿影臀型窄一些,但是一双长腿却是妙不可言。 贯仲在他们臀肉上一人掐一把,雪照和鸿影都发出无力的呻吟,都累得几乎睡着。 雪照和鸿影次日起身的说话,雪照不无感慨地悄悄对鸿影说: “还好有你,否则我肯定又要屁股痛好几天了。” 鸿影耳朵尖有些红,明明早就在南风馆就将羞耻心抛开了,如今居然是- yin -差阳错又捡了回来,他和雪照如今算是共侍一夫,感情也愈发好,倒也不因为贯仲争风吃醋。 酒楼的生意不能耽搁,雪照扶着腰在后厨指点跑堂的归置新送到的菜,鸿影坐在柜台里理昨天没理完的帐,他肛口还疼,只敢沾一点椅子边扭着身子坐。 福鲜楼两个掌柜被- cao -得纵欲过度,罪魁祸首却是在雪照床上睡了一上午,就将精神养回来了,估计是饿了,大摇大摆往福鲜楼前厅一坐,不用他吩咐,鸿影立刻让跑堂的下去传菜。 都是按贯仲口味做的菜色,贯仲却皱眉,问跑堂的道: “怎么没酒?” 这跑堂的自打福鲜楼开张就在这干活,他认识贯仲,知道乃是自家酒楼掌柜的熟识,于是便点头哈腰回答: “是掌柜的说爷您昨儿已经喝多了,今儿个不能给您吃酒。” 贯仲道: “你们哪个掌柜?” 跑堂回答: “是两个掌柜都吩咐过了。” 吃肉没酒仿佛吃菜无盐,贯仲一边无味地吃一边又郁闷了,还说什么伺候不伺候的,连喝酒都不让,只怕这就是传说中的悍妇……不,悍夫…… “爹爹!爹爹!” 小狼刚刚起床,正在由着侍女帮忙束发洗漱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团子从门外滚进来,跌跌撞撞地趴到小狼膝头就要往上爬,这时月息气急败坏冲进来,小狼怀里的小崽子立刻噤声,试图往小狼怀里躲,以免被发觉。 当然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月息显然已经看见了极力隐藏自己的小崽子,小狼道: “义父,你追小小做什么?” 月息指指名为小小的奶娃子,怒道: “你仔细看看你儿子。” 小狼低头看才发觉小小脸上嘴上衣服上手上全是艳红艳红的颜色,就连小狼衣摆上也被小小的小红手蹭了一块红。 小狼连忙取了帕子给儿子擦脸,一边疑惑道: “这是什么东西?” 月息额角爆出青筋,道: “小王八蛋将我的胭脂打翻三盒估计还吃了不少。” 小小拉着爹爹衣摆哼哼道: “胭胭……香香!” 还好月息用的都是价值不菲的上好胭脂,倒是没有毒- xing -,让侍女拿茶水过来给小小漱口,小小吐出的水就和血水一样,配上那一脸惨不忍睹的红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小小才两岁半,他在小狼肚子里的说话就闹腾,出生以后更是让人头痛,这崽子的顽皮在黑影阁出了名,小狼自己也觉能生下个这样健全的男孩儿不容易,也舍不得打骂,加之他自己本来也不稳重,将小小教得乱七八糟,小小这混世魔王每天炸猫惹狗四处捣乱,将本来安安静静的黑影阁弄得好不热闹。 反正月息那几盒御供胭脂是没人赔的,小小被扒光了洗个澡,洗完澡以后就和他如花似玉的月息爷爷大眼瞪小眼。 月息存心逗弄小崽子,于是虎着脸骂小小: “小杂种!” 小小不甘示弱地奶声奶气大骂: “大……大坏蛋爷爷!” 这时候- yin -珏恰好走进来了,估计整个黑影阁也只有小小敢这样骂月息,他听见小小骂月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月息和小小相处的时候和小孩儿似的,- yin -珏打手势: 【小小还小呢!】 月息不满道: “就不该让小狼养的。” 都教成什么样了。 - yin -珏心道: 你也有脸说? 大概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理,从月息开始,小狼和小小都是长歪的,终于知道为什么祸害遗千年了…… 月息与- yin -珏处了二十年,见- yin -珏表情难测,于是凤眸一眯,道: “想什么呢?嗯?” - yin -珏连忙掩饰- xing -地摇头,示意什么都没想,月息却已经靠过去,凑得很近地瞧- yin -珏的眼睛,两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一块儿了,月息忽然充满魅惑地一下,- yin -珏的心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起来,他耳畔穿来月息带笑的声音: “你可莫不是在心里骂奴家吧?” - yin -珏连忙大摇其头,月息却是不依不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