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尸衣

【本书一度造成天涯社区回帖功能瘫痪,成为天涯史上最强帖】  青囊可活命;尸衣可避天。  世传得华佗《青囊经》可救人活命,得刘伯温《尸衣经》可辟邪避天……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夜,倾盆大雨,许昌城北死牢。  飘忽不定的油灯光下,一个清癯白须的老者...

作家 鲁班尺 分類 二次元 | 148萬字 | 556章
第 46 章
    们说你已经到县医院工作去了,县里来人刚刚把朱医生也接走了。”兰儿娘说道。

    “这几天发生了好多事儿,我根本没有去过县里,他们是骗人的。”han生想起上次父亲被关在县里,同样是受到了欺骗而被挟持的。

    “他们是坏人!”兰儿娘瞪着恐惧的眼睛说道。

    “不要紧,他们不敢把老爹怎么样的。”han生安慰道,他心里清楚,那些人这样做,无非是想要逼迫他过去给那个老头治病。

    “大娘,您以前的名字是叫荷香吧?”han生突然问。

    兰儿娘一愣,随后点点头,疑惑道:“han生,怎么问起这个,是兰儿告诉你的吗?”

    兰儿也惊讶的望着han生。

    “兰儿的爹京城,姓魏……”han生接着问道。

    “是啊,孩子,你想要说什么?”兰儿娘不解的目光看着han生。

    “兰儿,我找到了你的父亲。”han生说着,鼻子一酸,自己的眼泪几乎掉了出来。

    沉默,霎时间,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声……

    兰儿和她娘怔怔的望着han生,仿佛站在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人。

    “住的地方离这儿不太远,我昨天还遇见了他。”han生低头默默说道。

    兰儿她们依旧没有说话,仿佛还没有明白han生所说话中的含义。

    “他是旗人,父母双亡,是北大的老师,57年成了右派,下放陕西关中渭河一带。房东家有一独生女,名字叫做荷香,梳着两根长辫子,人勤劳端庄,上门求亲的天天都有,可都被荷香拒绝了。荷香喜欢的人是他,但是他觉得自己是个右派,唯恐连累了荷香。最后,他终于与荷香私定终身,决定一辈子耕田种地,与荷香永不分离。他离开渭河去京城处理房产和办理相关手续,准备回来后就结婚。临别时,荷香送给他一个荷包,里面是荷香头上的一缕青丝。

    当他返回来时,遇渭南发大水,水淹潼关,村子和荷香一家人都没有了。他发疯似的沿途寻找,寻遍了关中,最后一病不起。一年多以后,大病刚刚初愈,却被政府流放去了黑龙江原籍。后来,他又多次回去过关中,可那个村子早已经不存在了,再也打听不到荷香的下落了,他只道是荷香命苦,早已经不在人世了。从此,他发誓终生不娶,每当月圆之夜,他都会拿出荷包,思念着荷香,望着那一缕青丝而黯然泪下……”han生说着说着,已经泪流满面了。

    “扑通”一声,兰儿娘倒下了。

    han生扶住了兰儿娘,将其抱回屋子里,放在了西屋的床上。

    “我娘她怎么了?”兰儿啜泣道,其实她又何尝不明白,娘苦苦撑了这数十年,早已心力交瘁,难以忍受这大喜大悲的刺激了。

    han生伸出三指,轻轻按在了兰儿娘左腕寸口处。

    他起先只是帮助父亲捣药配伍,并未系统的学习过切脉诊病,好在他自幼跟随父亲走东串西,耳闻目染,道理却也大致明白。

    父亲曾经说过,腕横纹向上约一寸长的这段脉为“寸、关、尺”三部,左右手的寸、关、尺部位分属不同的脏腑,其中右寸反映肺的情况,右关反映脾胃,右尺反映肾(命门);左寸反映心,左关反映肝,左尺反映肾与膀胱。

    此刻han生轻轻指压着兰儿娘左腕的寸关皮肤之上,浮取心肺脉象,竟丝毫感觉不到,遂稍微加大力度压至肌ròu,中取也不得,全力重手按至筋骨,沉取脉象,心中暗道不好。

    以han生目前诊脉的水平,尚且分不清洪、弦、滑、涩诸脉象的分别,只是摸着脉搏感觉万分的虚弱,仿佛蠕动般,气血两虚亏。他知道,兰儿娘是承受不了丈夫仍在人世的消息的冲击而倒下的,人的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是最容易引起内伤的,她是思悲而经年,突又喜之极致,大起大落,心肝脏器终无法承受,造成了严重的内伤。

    han生拇指掐在了兰儿娘的人中。

    一会儿,兰儿娘悠悠醒转来,登时泪如泉涌,口中喃喃道:“他现在哪儿?”

    “您躺着好好休息,我这就去替你找他回来。”han生说道。

    han生拉兰儿来到大门外。

    “han生,我娘不要紧吧?”兰儿泪痕犹在,楚楚可怜。

    han生安慰道:“你娘的心病乃多年郁结而成,心病还需心药医,我这就去将山人带来。”

    “他真的是我爹?”兰儿还是不敢相信。

    “是的,吴楚山人就是你的父亲。”han生说道。

    屋内发出响动,han生和兰儿赶紧跑回屋里。

    眼前的情形令han生见了不由得心中一阵酸楚。

    西屋,兰儿娘坐在了椅子上,正微笑着对着镜子梳头,把本来不多的斑白杂乱的头发编成了两根小辫子……

    han生默默的退了出来,此刻心中只有一个愿望,马上找到山人。

    东屋里,han生掏出怀中颜色各异的五枚土卵,只留了一枚青色的木卵揣在身上,其余的几枚统统交给了兰儿,兰儿知道这些东西十分的珍贵,于是便小心的用包袱皮包好,拿回西屋。

    天蚕衣丢到哪儿去了呢?han生心里嘀咕着。

    “我走啦,你好好照顾你娘吧。”han生到灶间随手抄起两个红薯面的馒头,告别了兰儿,奔县城方向而去。

    笨笨赤裸着身子躲在狗窝里不肯出来,远远的望着han生远去的背影,嗓子里呜呜的低鸣着。

    天阴沉沉的,好像就要下雨的样子,空气中飘来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朱医生在家吗?”院门口传来了一个男人的问话声。

    兰儿迎出门去,院子里站着一对中年夫妇,怀里抱着个婴儿,手中拎着一条猪ròu和两只鸡。

    “你们是?”兰儿问道。

    中年男子抢先说道:“我们是来感谢朱医生的,他救了我家婆娘和孩子,我叫沈天虎。”

    “汪汪!”笨笨从狗窝里冲出来对着他们狂吠。

    那妇人怀中的婴儿扭过脸来朝着笨笨裂开嘴巴诡异的一笑……

    笨笨夹着尾巴溜进了窝里,低声“呜呜”叫了两声,缩着身子不敢出声了。

    “快请进屋。”兰儿让他们进来。

    中年夫妇和婴儿进得屋内,坐在东屋桌前,兰儿端上了茶水。

    “朱伯伯去了县城,han生也刚刚走。”兰儿说道。

    “哦,那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沈天虎问道。

    “还不知道,恐怕不会很早。”兰儿回答。

    “你是?”沈天虎问道。

    “我……”兰儿脸一红,不知应该如何回答才好。

    “女娃子生的这么好,是不是han生的媳妇啊?”那妇人见兰儿娇羞腼腆,猜到个八九分。

    兰儿见那婴儿生的白白胖胖,乌黑的眼睛格外的大,着实可爱,便忍不住地想要抱抱。

    “他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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