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晋烈打电话!”穆拉气得快升天,拿着电话抖抖索索拨号。 两叔侄还挺谈得来,商量着怎么让小白负责,鞭子都准备好了。 言小轻脑壳痛:姓穆的脑壳都有水,幸亏他跟着妈姓言。 晋烈脑壳更痛。 接到穆拉的电话,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穆拉在电话里一阵咆哮:“晋烈,你快给老子滚过来,你们家的狗东西把老子家崽肚子搞大了!!你们家究竟是什么家教!!老天爷会惩罚你们的!” 晋烈一脸懵逼,给晋深时打电话,“儿子,你把小轻肚子搞大了?” 晋深时:“??” 不可能这么快吧,这才几天。 晋烈:“刚刚小轻的爸爸打电话,说他家崽子怀孕了,让我们家负责任。” 晋深时:“大白天就开始喝了?” 晋深时吩咐王秋华买了大包小包的保健品,和晋烈一起,满脑子问号地来到言小轻家。 言小轻觉得丢脸,找了把折扇挡脸,缩在客厅的角落看穆拉带着穆丛,帮阿吉讨公道。 阿吉被放到沙发中间,对着晋烈和晋深时摇尾巴。 穆拉痛心疾首地拍了一下狗头,“你还高兴!” 门口站了一圈仆从和黑西装,阵仗之大,搞得好像是晋深时把阿吉的肚子搞大了一样。 晋深时和晋烈一脸懵逼,两父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伸头看向躲在角落的小轻,用眼神向他求助。 言小轻握着两只爪子,学了两声狗叫,在肚子上画了个圈,指了指沙发上的阿吉:阿吉生了小狗崽。 晋深时:?? 没看懂。 父子俩承受穆拉的道德谴责。 最后晋烈实在是受不了穆拉的碎碎念,不耻下问,“既然怀孕了,什么时候的预产期啊?检查报告可否先让我们看一看,会不会是误诊啊?” 毕竟男人怀孕这事,太匪夷所思。 但是穆拉演得太逼真,伤心的泪水不像是假的,难免让人松动。 “误诊个屁!”穆拉两眼望天:“都生了。” 晋深时:几个菜,喝那么多? 最后几人扯了半天,终于搞清楚了,是吉娃娃怀孕了,已经生了。 晋烈:“穆拉,你是不是有病?你家狗生崽子关我们什么事!” 穆拉:“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负责任?!你家狗东西把我家阿拉害惨了,阿吉还是未成年!” 晋烈:“有什么证据是我晋家的狗搞大的!” 穆拉指使穆丛把狗窝抱出来,指着里面的白团子,“狗崽子就是证据!和你家那只智障白狗一个样。” 晋深时看了一眼,确实有点像是小白的儿子。 晋烈嚷着不承认,要穆拉提供亲子鉴定。 给狗提供亲子鉴定,那不是瞎扯淡吗? 穆拉挥着宝石拐杖要打人,“人证物证俱在,我看你就是想抵赖。” 晋烈忍了穆拉很久了,两个老父亲眼看要干架。 幸亏晋深时和穆丛把他们拉开了。 晋深时让张管家把小白牵过来认亲。 张管家牵着小白和小二一起来了。 小白一来,欢快地对着阿吉摇尾巴,嗷嗷叫着转圈圈,还用头去拱阿吉。 阿吉也不像以前那样凶神恶煞地吓唬小白,而是低声呜呜地回应,好像是在交谈。 一看就是有奸情。 小白围着阿吉转了一圈,又去狗窝看狗儿子,伸出舌头不停在小白狗身上舔毛。 一家团聚,其乐融融。 穆拉找到证据,“晋烈,你仔细看看,还敢抵赖!” 证据确凿,确实是小白的狗崽子,现在大家齐聚一堂,商量后续。 晋深时保证:“穆叔,你别激动,我们不会推卸责任的。” 晋烈翻了个白眼:“小狗我们会养的。” 穆拉:“就这样算了?岂不是便宜了你们?” 晋烈:“我们把阿吉也带走一起养了?” 穆拉:“不行!” 晋烈:“要不,让他们领个证?结个婚?” 穆拉:“??……狗也可以结婚?” …… 最后,穆拉拿出了自己早上甩陀螺的鞭子,要打小白。 实施可怕的鞭刑。 晋烈在一旁贼兮兮地说了问了一句:“小白犯了错应该受到惩罚。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阿吉是不是也该一起挨鞭?” 穆拉咆哮:“晋烈,你还是人吗,我们阿吉刚生了狗崽子!” 晋烈反问一句:“你们z国的法律是这样规定的?母狗就能免受鞭刑吗?” 两个老父亲吵得不可开交。 言小轻和言喻在旁边全程冷漠:一群智障。 言小轻觉得自家的公公也有点降智。 陪着穆拉疯。 穆拉一颗心扑在为阿吉讨公道,完全没有注意晋深和言小轻眉来眼去。 刚开始两老头还在商议怎么给两只狗举办婚礼,马上又剑拔弩张地摸出鞭子玩十八式,完全没注意到几个小辈的小动作。 言小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给晋深时使了个眼色,手指指着楼上:去我房间,不理他们。 晋深时偷偷比了个ok。 穆丛本来还在帮着穆拉据理力争,看到两人的小动作,眼神有点暗。 言小轻前脚刚跨进房间,穆丛后脚就跟着进来了。 “你上来干什么?”言小轻对穆丛没什么防备,毕竟是一起护过菊的朋友,自动把穆丛划到了姐妹儿的范畴。 “我来不得?”穆丛第一次进言小轻的房间,四下打量了一下,把身后的门掩上。 “别关严实了。”言小轻说道,“一会儿还有人要进来。” “谁?”穆丛撇撇嘴,“晋深时?” “嗯。”言小轻点头,满眼粉红色泡泡。 “他哪里好?”穆丛走到言小轻面前。 他站在逆光处,高大的身躯遮住了窗外的光,把言小轻笼罩在影子里。 “哪里都好。”言小轻拿了个鞋拔子,把穆丛戳开,保持安全距离。 两人太近,言小轻有点不详的感觉,本能要远离他。 “穆叔说了,我们两家有婚约。”穆丛语气沉闷,有种压抑的感觉。 “我也说了,我姐姐们都去世了。”言小轻调侃,“要不要弄个冥婚什么的?” “不用。”穆丛走近,侧身,漏进一束光,照到言小轻眼睛上,有点晃眼。 言小轻没有看清他的表情。 “你和我结婚就好。” 穆丛伸手过来。 “大家都是0,开啥玩笑呢,姐妹儿?” 晋深时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言小轻拿着鞋拔子,抵在穆丛胸口上,不让他靠近。 穆丛头发长,虽然遮了半张脸,眼底流露出的情愫,还是被晋深时捕捉到了。 晋深时反手把门关上,大步走过去,抓住穆丛的衣领往后一拽,穆丛踉跄两步跌在地上。 穆丛快速站起来,摆腿踢过来。 言小轻:咋啦?怎么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啦? 晋深时斜眼看了看一脸茫然的言小轻,果然是个憨憨,什么都不知道。 晋深时侧身躲过穆丛的踢腿,绕到侧边,一脚踹到穆丛膝盖窝。 穆丛失去平衡,砰地摔到在地,眼冒金星。 快速弹起,握紧拳头向晋深时挥过去。 两人你来我去几个回合,晋深时明显占了上风,还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穆丛制服。 晋深时拖着穆丛,甩到门外,锁门。 无视穆丛在外面敲门,晋深时走到言小轻面前,直接抱起,压倒床上。 言小轻被这个阵仗吓懵了。 你们他娘的当着我的面搞了些什么? “小轻,他碰你哪里了?”晋深时声音闷闷的,感觉有点凶。 “没有!”黑眼珠咕噜一转,算是明白了一点。 手慌脚乱地解释,“我用鞋拔子戳着他呢,他过不来。” “他是姐妹儿,应该是开玩笑的。” 一只手将言小轻的双手压到头顶,将他禁锢在中央。 “小轻,大声一点……” “你疯了,穆丛在外面,我爹在楼下……”言小轻身体一僵,试图挣扎。 晋深时一句话没说,滚烫的吻如三月的春雨点点落下。 言小轻瞪着小鹿眼,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吚吚呜呜、软软地抗议。 不到五分钟,甜腻的声音淅淅索索从齿缝传了出来。 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门口的人听清楚。 门外的敲门声终于停下来了。 言小轻红着眼,低声哀求,“深时,你怎么了?” 晋深时稍微恢复了一丝理智。 松开手,埋进言小轻的颈窝。 动作温柔,却又强势地不让人躲避。 言小轻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深时的告白。 低哑性感的声音,穿透耳膜,随着滚烫的空气,直达跳动的心脏。 晋深时说, 言小轻,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晋深时:别人看一眼都不行! 第64章 晋深时第一眼看到穆丛,就觉得这个红毛小子有问题。 长刘海遮住半边脸,非主流杀马特。 只露出的一只眼睛,目光闪烁,看似不经意,却随时都在捕捉言小轻的一举一动。 听着言小轻喊他的名字“穆丛”,他原本还以为是穆拉的侄子。 仔细看,发现穆丛长得很面熟,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穆然的弟弟。 穆丛虽然姓穆,但是和言小轻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穆家的公司主营石油业务,和穆拉有生意上的来往,关系还挺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