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屈云正坐在她身边,掀开了自己下身的被单,将热毛巾放在……刚才被他弄伤的部位。 一瞬间,悠然像是刚杀了人,周身都是血,比红孩儿还红。 你gān什么?!” 悠然坐起身子,拼命想要扯过被单蒙住自己未着片缕的下身,但屈云用一根手指就将她给推回了chuáng上躺着。 眼看着自己赤luǒ的下身被屈云给光明正大地看着,悠然羞得泪点四溅,一个仰卧起坐,双手向着屈云乱抓。 这次,屈云并没有将她推倒,甚至没有碰触她,他只做了一件事——将悠然蒙住伤神的被单给扯了。 你个无敌销魂蛋!!!”悠然大骂一声,赶紧躺下,将被单严严实实地把自己上身chūn光给遮住。 至于下身的,悠然泪如泉涌,她实在是无力保护啊。 但束手就擒也不是悠然的习惯,虽然手不能动,但脚还在,于是,悠然将脚猛地一抬,踢向屈云。 可是力量过大,那刚受过伤的地方又升起了被撕裂的疼痛,悠然疼得牙齿都快掉落。 乖,别动。”屈云道。 那声音,很温柔,融在黑暗中,化为暖流,一波波地,灌入悠然的耳中,让她微醺。 那温热的毛巾,贴着那处柔软,疼痛,像是被慢慢吸走,留下的,是模糊的适意。 屈云细致地将毛巾缓慢移动,擦拭去属于两人的物体。 虽然只见得到一个轮廓,但是屈云全身的动作,写满了认真。 这是悠然第一次见识这样的他,过去的屈云,做事时总是闲适淡然,虽然姿态美好,但彷佛对任何事都少了份在意。 而现在,他在认真地,用心地做着一件事,没有丝毫敷衍的意味。 虽然很难为情,但悠然不得不承认,敷了毛巾,确实将她的痛苦舒缓了许多。 可是……这样的姿势确实有够难看的。 悠然只能将被单重新蒙住自己的头脸,嗡嗡地说着自己最后的要求:屈云……你擦归擦,可千万……别看啊。” 看不见的。”屈云:我没开灯,再加上……” 加上什么?” 加上,你这里,不会发光。” ……” 介个思想龌龊的男yín! 悠然泪盈于睫,她那要是能发光,岂不是成为夜明珠了? 正在默默垂泪,屈云的声音传来对不起。” 对不起?! 悠然浑身忽然紧绷。 在那个那个之后,屈云对自己道歉,有且只有两种很坏的可能性。 第一,他刚才是喝醉了,原本以为自己在划船,没想到却把她给办,都是酒jīng惹的祸,他是不会负责的。 第二,他刚才——进错通道了。 悠然觉得很可能是第二种可能性,要不然,杂个她会这么痛了,肯定是进错dòngdòng了。 想到这,悠然躺的枕头都可以拧出一盆泪水了,介个死男yín,早知技术不行还逞什么能,打个手电筒会死吗? 正哭在兴头上,屈云说出了道歉的事情:并不是故意隐瞒你,只是在我生日那天,发生过不好的事情……我不想回忆起来。” 原来他是在为上次的吵架而道歉。 悠然长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进错通道,那就什么都好说。 该不会是,跟你养的那只猫有关吧。”悠然忽然想到了上次讨论猫咪死亡原因时屈云的模糊声调。 屈云顿了顿,点头:它的死,也算是原因之一。” 它应该不是你说的那种窝囊的死法吧。”悠然试探地问道。 它是……在我生日那天,被车撞死的。”屈云道,声音像是在落在了秋日huáng昏的古井中,一种深沉的静瑟。 屈云没有再说下去,悠然也没有bī他的意思。 那些事情,是毒汁,并不会因为倾吐而变淡,变得无害,只有等待时间将其蒸发——如果可能的话。 将像悠然当年受过的那次伤,她没有想任何一个人提过。 可是现在,在这一刻,在看不见彼此表情的黑暗中,悠然忽然涌起了向屈云诉说的冲动。 屈云,你知道吗?其实,在我成年的那个生日,也发生了不好事情。” 虽然以这句话为开头,回顾了那个关于伤害与复仇的挂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