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不明白了, 这些人想gān嘛?来个三堂会审? 但她显然低估了今日修罗场的狗血程度。 因为,萧长天也正好从仕院里出来了。 温阮抬头看天, 也不过是在花乐事上抢了盛月姬的风头而已, 不至于龙珠们齐齐出动为她鸣不平吧?出钱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多使点力? 行,差不多要齐活儿了,盛姑娘您要不要把我大哥和画嵬还有贾臻也叫过来? 这种情况, 最开心的是谁呢。 当之无愧我们的二狗子。 二狗子几乎要疯了,兴奋地尖叫“我的梦中场景出现了!哈哈哈哈草啊这他妈的简直绝了, 撕bī啊!撕起来!阮阮撕她!手撕姬!” 温阮轻轻地拍了它脑袋瓜一下。 盛月姬似丝毫未受花乐事败北的影响, 依旧柔媚风情, 笑意动人。 她挽着吕泽瑾的胳膊, 状似不经意地“巧遇”了温阮,款款上前,笑着问好“温姑娘,还有,yīn公子。” 温阮明白,这老姐是找场子来了。 “盛姑娘有事?”温阮不咸不淡地说话。 盛月姬笑语“昨日辞花公子的曲子甚是好听,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家?” “老子。” 温阮不是故意占她便宜的……真的是老子,不是我这个老子。 盛月姬挽在吕泽瑾臂上的手指微微一紧“姑娘说笑了,我是问何人谱曲。” “不知。” “姑娘前些日子为辞花公子费心筹谋,着实让人惊讶,不知姑娘为何突然对风月之事起了兴致?”盛月姬又问。 “赚钱。” “听白楼正缺辞花公子这等歌伶,不知辞花公子可有意……” “问他。” 温阮这两个字两个字的说话实在太容易冷场,也太容易让人难堪了,吕泽瑾在旁边都快要听不下去了。 但他又觉得,盛月姬找温阮来问好像……没啥道理。 所以他拉了一下盛月姬,“我们先走吧,温阮和yīn夫子也要回去了。” 盛月姬看了吕泽瑾一眼,笑着将手臂从他胳膊里抽出来,走到温阮跟前,媚态横生。 “温姑娘,你可是还喜欢着知遥?” “没有。” 盛月姬却是一笑“花乐事上虽是辞花公子出尽风头,但你我皆是心知肚明,事起何处,姑娘又何必qiáng作不知呢?” 温阮看了她一眼,盛月姬是不是被人捧得太高,也被人捧得太久,有点找不着北了? 而于悦刚好出来,一出来她就看到这个凶猛异常的画面,当即跑到温阮身边,张臂挡在温阮身前护着她,并冲盛月姬骂道—— “你想gān什么?输不起啊!我告诉你,有本事你就让你的那些男人为你花钱,没本事你找温阮撒什么泼!还有你吕泽瑾,你最好看紧了这个女人,敢欺负我们温阮我一剑捅她个透心凉你信不信!” 吕泽瑾头疼,捂了下脸转头看向别处,这是他妈一剑能解决的问题吗?你没看这修罗场我都不敢放屁了? 盛月姬却是笑“于姑娘也在,听闻于姑娘与泽瑾的婚约还在,不知何日能喝到你们的喜酒呢?” “你!”于悦气得撸起袖子就要跟她gān一架。 温阮拉住于悦,冲她摇摇头。 盛月姬不是愚蠢的女人,她就算再生气,再嫉恨,也不会蠢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找自己麻烦,她今日所作所为,包括刺激于悦的这些话,都更像是在故意激怒自己。 温阮隐约想到了什么,不由得一笑。 盛月姬来此处,是想向纪知遥证明,她温阮仍喜欢他,之前种种皆是因着这份喜欢,才对其百般针对,以此瓦解纪知遥对自己重建的好印象。 高手啊,一般的小姑娘还真接不住这位小姬姬的招数。 果然,盛月姬的下一句话就是“还有温姑娘,温姑娘若真这么喜欢知遥,我将他送你如何?” 温阮有些害羞般地笑“盛姑娘既如此大方,不如将画嵬送我吧?我瞧着画嵬更可爱。” 殷九野瞳仁微微放大,她刚才说什么?画什么?什么嵬?她是不是想死! 盛月姬没摸透温阮的路数,只是应变拆招“原温姑娘不止瞧上知遥一个呀。” 温阮还是一副害羞的笑意“还好吧,其实萧夫子也不错的,他的琴好听。” 殷九野握了下拳头,我这杀气怎么就有点压不下去了呢? 萧长天连忙拱手“姑娘玩笑话了。” 温阮却说“反正,在盛姑娘眼中看来,你们这些人都只是她的玩偶,可以随意送人,只要她开心,你们也一定很高兴被她当成礼物送出去吧?” 萧长天愕然失语。 盛月姬微微沉了眼色,“温姑娘是博爱之人啊。” 温阮抿着唇,笑得甜“一般般吧,吕世子我就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