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白又道:“去睡一觉再来,我又不是要死了,用得着你给我守丧。” 宿白突然痛苦“嘶! ”了一声,“你咋还咬人呢? !真成láng崽子了。” 叶澜之捉着他的手,又凑到嘴边心疼的亲了亲,委屈嘟D囊,“以后不准再说这些不好听的话,不然,你全身上 下我都咬一遍。” 宿白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那画面,身子当即打了个激灵,“我的王爷,我病着呢,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跟我 开huáng腔? ” 叶澜之捉住宿白的下巴,俯身就要亲下去。 宿白偏头躲开了。 叶澜之脸沉了沉。 宿白:“我病着呢,不知道讲究一下,万一病传染给你了呢? ” “传染了就传染了,看着你这样子难受,我宁愿陪着你一块难受。”叶澜之心里却高兴白白关心他身体。 他真的会因为白白一丁点的关心,就能高兴上一天。 宿白张了张嘴,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们的反派大人有点傻啊。 对他这么好,他都舍不得再坑他了。 “你病了谁来照顾我?既然这么喜欢病,那么我们就一块病着吧,然后让牧石来照顾我们,晚上需要洗身体的 事,也都全jiāo给他,免得你看着我的身体,眼睛亮的跟只láng似的,我还得担心我的jú花。”宿白道。 叶澜之眼睛一沉,余光带着冷锐寒光扫向牧石。 牧石只觉后颈一凉,脖子像被一把刀抵住了,他扯唇苦笑了下,心想,宿少爷您就别给我拉仇恨了。 爷对你看重的程度,就连伺候的下人连你的手都不准碰,身子更不准看,更别说我了。 看了那就是掉脑袋的事。 第67章 叶澜之童年 叶澜之收回目光,qiáng劲有力的长臂搂住宿白的腰,霸道的往怀里楼了搂,像宣誓主权,"谁都不准看你的身 子!谁要敢看,我挖了他的眼睛,谁要敢碰,我剁了他的手,把他扔进猪棚里去!” 牧石打哆嗦,含泪想哭。 宿公子啊,您就别害我了。 我不就一年前跟爷透风报信过清馆的事情一次吗,您至于记仇记到现在吗。 宿白挑眉。 记仇,必须得记仇,当时为了这事叶澜之跟他闹了多久的别扭。 还差点把他的任务给毁了,不记仇怎么能成呢。 不过宿白不是很记仇的人,这仇报了也就过去了,不会再翻旧账。 因为身体缘故,宿白这几日都没去听说书,所以不知道有个人日日等着想见他。 酒楼二楼的包间内,元修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的人讨好的侃侃而谈着,元修嘴角勾着温雅淡然的笑,眼角 余光却望向楼下对面的那家简陋小茶馆。 幽深的眸子微微眯着,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疏离感。 对面的人走了,有人推门进来。 夏菱看着元修望着对面茶馆发呆的样子,面色一怔,心脏不由得抽痛了一下,她知道公子看的是谁,等的是 谁。 这些年来,她日日夜夜陪在元修身边,照顾元修的起居,他们离京后的日子并不好过,是他们相依为命扶持 下来的。 她原以为她能够代替宿白在元修心中的地位,成为元修心中那个重要的人,可事实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夏菱按捺下心底的伤痛,迈步来到元修身旁,道:“公子日夜在这等着,就算见到了宿公子,也不能跟宿公子 见面。” 元修脑海里浮出那个人的雅俊模样,勾唇温和一笑,“无妨,只要我能远远的看一看他,就满足了。” “他若是见了我,被叶澜之知道了,肯定白白又不好过。” 夏菱抿唇不语,心中发涩,不再搭话。 但元修提起来宿白,却止不住话题,说起了宿白,他怎样怎样的好,心怎样怎样善良,又怎样怎样又才华。 “白白要是参加科举,定是没有我们这些人什么事,他肯定是那高中的状元。”元修道。 夏菱抿唇,不想再听下去,打断了元修的话,“前几日公子不是见过宿公子吗?宿公子跟宿家大公子在对面茶 馆听说书,您怎么不让我偷偷给宿公子一个信,悄悄见见宿公子,既然您这么想他。” “而且,宿公子明明看到您了,也不来主动跟您打个招呼。” 元修皱眉,眼睛划过yīn沉,“他有他的难处,以后莫要再说他的坏话。” 夏菱身上一寒,点头,“我知道了。” 夏菱抬起头,看着元修深情款款望着对面茶馆的样子,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的道:“您在这等了他好几日了, 都不见他来,自从那次在酒楼门口看到您,他就再没出现过,或许是故意躲着您也说不定......” “夏菱! ”冷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