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之只好抱着枕头,可怜的出来了。 叶澜之问牧石,“我睡觉真的抢被子?” 牧石:“ ......” 我哪知道啊爷!我又没跟您睡过,这话您该问您那些男妾们去啊。 哦对了,那些男妾也没见过,只有宿公子见过。 叶澜之揉了揉眉心,叹气。 谁能想到朝堂上呼风唤雨,人人惧怕的摄政王,被自己的男人赶出屋了呢。 “太医呢?去哪了? ”叶澜之问。 牧石坦诚回答:“幵完方子刚走,这会儿应该还没有离府,要找人送他回去吗? ”毕竟太医的岁数真的大了。 “送什么送。”叶澜之眯了眯眸,冷声道:“把人叫回来,安顿在府里,以后你就在府里住了,省的白白又犯病 了,还要等着他。” “哦对了,煎药的事给别人我不放心,白白的事,事事巨细,都得小心,让太医自己亲自盯着。” 牧石:...... 太医岁数大了,这,这样会不会不好? 牧石这句话没gān说出来,连忙去追太医去了。 结果可怜兮兮的太医前脚刚踏出摄政王府,就又被请了回去,请进了......厨房。 太医盯着煎着的药,泪流满面,心中问候了叶澜之的十八辈祖宗。 大 “咚咚。” 宿白房门再次被敲响,宿白猜应该是送药的下人,于是让对方直接进来。 谁知道宿白抬眸看过去,却看到了端着要进来的叶澜之。 “你又来gān嘛? ”宿白现在看到他就生气。 "不看着你把药喝下,我不放心。” 叶澜之扶着宿白坐起来,搅了搅药,chuī了chuī。 宿白味道难为的气息,下意识的皱起眉,中药他以前没喝过,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喝的太他妈多了! 难喝的要命啊。 每次喝的时候他都在想,要不直接死了算了,与其喝这种东西,还不如让他去死呢。 但真去死,宿白舍不得。 叶澜之看了宿白一眼,见他眉心紧皱一脸不愿意喝的样子,心下心疼,chuī了chuī药,放在自己嘴边尝了一口。 浓郁苦涩的味道从舌尖弥漫开来。 叶澜之眉心皱起,原来白白喝的药多这么难喝,这么苦。 “你喝那东西gān嘛?那东西这么难喝。”宿白看见叶澜之的动作,问道。 叶澜之垂了垂眸,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因为他刚知道了白白一直喝的都是这种难喝的东西,心疼宿白,“我想 尝一尝你喝的,你受的苦,我想替你承担。” 叶澜之吐出口气,说出的话语气轻淡,却足够让人心动,“如果真能替你承担,那该多好。” 宿白心脏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几下,看着叶澜之熟悉的脸,一阵恍惚,傅澜之之前跟他说过相似的话。 “唉,这孩子,太可怜了。” “如果真能替你承担,那该多好。” 夫 “澜之.....”宿白抬手,手指摸了摸面前的这张脸,指尖触碰到滚烫的温度,宿白才猛然回神,警觉就没的人 是叶澜之,不是傅澜之。 宿白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一阵恍惚。 “怎么了,白白? ”叶澜之看着宿白。 宿白偏头避幵叶澜之的视线,“没事。” 叶澜之眼睛锐利的眯了眯,深眸盯着宿白的侧脸若有所思,白白刚才分明盯着他的脸,似乎想到了什么人。 元修? 不,元修跟他长得完全不同,元修文文弱弱,一点男人的气概都没有,跟他不论长相还是气势上,都不同。 那会是谁?除了元修,白白心里还有谁? —想到有个人占据着白白的心,疯狂想杀了对方的嗜血念头就冒了出来。 第55章 想把这人囚起来 叶澜之qiáng行按捺下这种想法,弯眸柔和一笑,"乖,把药喝了,喝了药身体就会好了,别担心。” 宿白又看了看叶澜之的脸,点头。 唉,他真的好久没有看到傅澜之了。 真的有点想他了。 叶澜之为什么跟傅澜之长得这么像呢。 宿白喝了药就睡了。 叶澜之却没有睡,睁着眼睛全无睡意。 直到听到身侧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叶澜之侧头,看着宿白,眼睛泛出丝丝寒凉的深意,瞳孔漆黑的颜色一点 —点似要吞了眼前人。 叶澜之抬手。 修长又凉白的手指摸着宿白的脸,内心疯狂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 想把这人囚起来,囚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谁都看不到他。 想把白白的心挖出来,想让他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叶澜之任由自己这种黑暗的念头肆意滋长,身旁的人已经睡着了,他不用担心自己这一面被白白看到,白白 会害怕,会嫌弃他。 叶澜之盯着宿白的眼睛漆黑又涌动着疯狂占有欲,他低头,克制又隐忍的,只轻轻在他嘴角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