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有念啊……”陈又的脸白里泛青,“我当时以为自己要死了,然后就……” 秦封淡然道,“就什么?” “就不知道是怎么了,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白光,之后就发现二爷您在我面前……” 陈又的声音虚弱不堪,满脸“我很无辜”。 他在心里咒骂,除了一封情书,其他的一无所知,那朱砂痣的身份用不了,否则分分钟被识破,老变态会把他shè成马蜂窝。 只能让秦封相信,朱砂痣刚才上他的身了,来表达思念之情。 听起来好脑残啊。 而且,那样也不一定就能救他自个的命。 陈又yu哭无泪,他摆出恐慌无助的样子,“二爷,我念什么了吗?” 秦封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又在等,细看之下,他的眼角不停抽搐。 第一步是不在今晚变成狗的排泄物,目前看来,他成功了。 第二步是接近老变态,后面才能想办法拿走他的恶念值。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又听到声音,“带走。” 他蛇皮袋似的被两个肌|肉男拖走,毫无反抗之力。 夜幕低垂,压在人的头顶,抬头就是漫天星辰。 夏红提着麻辣烫和啤酒回去,踩台阶的时候,听到点响动,他的脸一变,“什么东西?给我出来!” 黑暗中出现块白布,夏红提着心,呵道,“你是人是鬼?” 白布说话了,“现在是人,快成鬼了。” 夏红听出声音,“周一?” “是我。” 片刻后,小屋里,俩青年吃着一碗麻辣烫,暂时不想说话。 夏红还没缓过来神,那天之后他就没再见过这人,金色都在传,对方走了狗屎运,跟了秦二爷,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结果呢…… “到底怎么回事啊?” 陈又打了个饱嗝,“汤喝吗?” 夏红嫌弃,他才不会喝这洗筷子水。 陈又端起一次xing碗,咕噜咕噜喝掉浓浓的辣油汤。 “我在你这里待一晚成么?” 夏红抱着胳膊,“你得先告诉我,这几天的事。” 陈又说,“就是两眼一闭,一睁。” 夏红没听懂,“什么?” “我晕了三天。”陈又说明白了些,“刚醒。” “被丢在大马路上,靠两条腿走到你这儿的。” 他喘口恶气,“别憋着,想笑就笑。” “真够惨的,”夏红抖着肩膀笑,“你没在秦二爷那里得到东西?” “有啊。”陈又指指自己身上缠的纱布,“这不就是。” 夏红哈哈大笑,笑的捂肚子,抽了。 “就二爷那身材,那脸,那活儿,那身份,整个槡城想白白给他睡的人多了去了,你也不亏。” 陈又不咸不淡,“你见过他那活儿?” 夏红被口水呛到,“没见过。” 他眨眨眼,“大吗?” 陈又掏耳屎,悠闲地拿嘴边一吹,“很大。” “卧槽!”夏红顿时甩了个嫉妒脸,“我看你来我这儿,是来炫耀的。” 陈又给他一个白眼。 俩人聊完,啤酒瓶子东倒西歪,夜都深了。 夏红每个月都休息一天,酒喝的,上劲了,血yè流动的快,后面有点yǎng,他是这些年被|cāo|出毛病了,难得清净一天,闻不到男人的那腥味儿,还犯贱了。 “喂,周一,我们还没试过,要不要试试?” 陈又抠着脚丫,“试什么?” 夏红看人抠完脚就去抓头,他倒胃口,但是实在是yǎng,“打|pào啊,都是老人了,还装什么清纯少年。” 陈又把头发抓成狗窝,咬牙蹦出三字,“我不行。” “你不行?”夏红翻白眼,“那搞个屁啊。” 陈又瞥他,“你也不行?” 夏红脸红脖子粗,“废话!我行还跟你哔哔啊!” 他翻抽屉,扒出一个大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形状有长有圆,都是私藏品。 “哥们儿,我回房自给自足去了,你随便。” 陈又在客厅沙发上一躺,手环抱着自己取暖,很快就睡了。 凌晨一点多,外头有车子引擎声,一束光在窗前晃过。 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