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哥哥你丢下我,再也没回来过。” 这句说到最后尾音甚至有些抖。 解危连忙掩饰性地笑笑,可眼尾却背叛了他,变得越来越红。 “哈哈。”他捂住眼睛,自嘲道,“我这样可真逊,我自己都觉得烦。” 疯子爱上了一个人后,也染上了俗之同病。 多疑、不安、患得患失。 嫉妒、猜忌、耿耿于怀。 它们总是寄生在光鲜甜蜜的爱恋中,像花下的刺,鞋里的沙,给予深陷其中之人,细小却又持续不断的折磨。 白启安目不转睛地盯着解危,只觉得心脏越跳越快。 ……是他把解危变成了这样。 他一面心疼,一面却又升起难言的优越感。 像驯服了一只高傲的野shòu,可以尽情独占那份爱慕和不为人知的脆弱。 这让他怎么离开解危? “我不会......” 白启安开口说了几个字就停住,迅速跳下chuáng。 “哥哥?” “等我。” 白启安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翻出了想要的东西,回来路上还顺便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光亮倾斜下来,照在铁链之上,反she出明晃晃的金属光泽。 解危看到后瞳孔一缩,呼吸都不自觉变慢了。 白启安麻利地把铁链一端绑在自己脚上,另一端绑在chuáng脚。做完叉起腰,对他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解危皱着眉,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什么。 白启安重新爬上chuáng,挤进他怀里。 “还有一个礼拜我就开学了,在这期间,我都会带着这个铁链。”他塞了一个东西到解危手心,“钥匙给你。这下我哪也去不了。” 解危沉默了很久。 “……哥哥你太纵容我了。” “不行吗?” “行,只是你别后悔。” 话音刚落,就天旋地转。 白启安被掀翻在chuáng,熟悉的硬物抵在他的小腹。 解危压着他,眼里亮得可怕,像饿了好几天的láng终于抓到了猎物。 “待会就算你哭着求饶,我也绝不会停。” “......我才不会求饶。” 四个小时后。 “求你......呜......我不行了.......” 白启安满脸泪痕不停摇头。 可解危充耳不闻,握着细腰不停冲撞,每一下都重重捣进最深处,拔出来时甚至都把烂熟的肠肉带出了些。 就这么不管不顾插了数百下,白启安再次被他弄she。 哪怕是抖着身子的不应期,解危都没给出半分怜悯,把人翻过来换了个姿势,就继续耸腰大开大合地操gān。 白启安浑身没有一点力,连手指都抬不起,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只能任人摆弄任人侵犯。 “……啊!” 解危坏心眼地掐住他的rǔ头,狠狠一扭。 白启安哀叫一声后,眼泪掉得更凶了。 “停.......呜......” “不喜欢?” “嗯......” “哥哥gān嘛撒谎呢。”解危含住白启安的耳垂,带着不同寻常的热气说,“明明我一碰rǔ头,你就把我吸得格外紧。” 他说着更加用力地刺激红肿的蓓蕾,同时加倍照顾肠壁微鼓的一点,不偏不倚地碾磨撞击。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尾脊一直爬上天灵盖,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白启安承受不住几近崩溃,挣扎着想要逃走。 但还没爬出去几步,就被但解危拽着铁链拖了回来。 合不上的小xué被重新喂进rou棒,浓稠的jīng液刚溢出来一点就又被捅回去,囊袋一下下地亲吻着挺翘的臀部,发出不绝于耳的yín靡声响。 没过多久眼前一白,白启安痉挛着gān性高cháo了。 他现在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了,嘴巴微张发出无意识的哀鸣。 “......啊......哈......” 白启安不后悔戴上铁链,不后悔说那些话……但他特别后悔吧解危喂得这么饱。 下次一定要把男朋友饿个三天再跟他上chuáng。 眼皮越来越重,白启安终于没撑住,掉入了甜甜的梦乡。 . 这是很长很长的一觉。 白启安再次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chuáng单换了新的,身体也被清理过,只是解危一件衣服也没给他穿,光溜溜让他有些不自在。 “哥哥,你是在找这个吗?” 守在chuáng边的解危适时出声,给他递过去一件白衬衫。 白启安接过套在身上,却发现这衣服根本不是他的码,下摆长得可以遮住屁股了。 “这衣服有点大,是你......” “是男朋友衬衫哦。”解危笑眯眯地打断他,“哥哥穿起来真好看。” 白启安小脸一红。 低下头的时候,意外发现衣服胸前绣了刺绣。 那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羽毛用了金线,在光线下一闪一闪,非常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