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摸……”白启安不知道该怎么说,急得话里带了哭腔,“不摸也痒……” “那怎么办?” “你……你动一动……” 白启安明明都去了两次,可还是不满足,他想要肠道深处那个凸起带来的快感,想要粗涨的yīnjīng,想要滑腻的软舌,想要胸膛怀抱和每一个吻。 欲望如难填之壑,瘙痒燥热永不止息。 他凑过去,搂住解危的脖子,贴着男人的脸哀求:“动一动……狠狠操我……” 白启安清晰地听到解危吞咽口水的声音,就像听到了山雨欲来前的猛烈风声。 …… 年轻的野shòu似乎有用不完的jīng力,白启安被一次又一次带上高cháo,一次又一次抖着大腿she出来。 他的下面一塌糊涂,jiāo合处糊了厚厚一层jīng液,白浊黏腻和艳红xué口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色情yín靡的不行。 白启安药效都散尽了,可解危还是不放过他,狠狠捣进去,再全根拔出来。他连求饶的字句都喊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丝虚弱的气音。 “……啊……” 不知过了过久,解危又一次在他体内解放,然后倒在他身上歇息。 白启安望向狭窄陌生的天花板,慢慢想起了这里是情色俱乐部,想起来了此处是半开放的房间。 紧接着,回忆起了他做的决定,他说的拒绝。 还有那漫长、难熬、沉重、苦涩的等待。 我一定是疯了。 白启安想。 我应该憎恨解危,推开解危。 可为什么在光亮洒下来的那一刻。 我却满怀喜悦,上前拥抱了他。 第32章 钥匙 翌日。 再次睁开眼,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被褥,和一如既往的铁链。 chuáng边没有人。 白启安松了口气,撑起身靠在chuáng头。 只是做了这点动作,身体里的每个细胞却都在悲鸣,酸痛、乏力、疲累等等一齐找上门,明晃晃地提醒白启安昨天的纵欲。 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根本不在乎这些不适——因为等个几天,身体迟早能恢复过来。 可......可心中有了郁结,什么时候才能消散? 白启安不敢细想昨天的种种,可哪怕这样,他的眉头还是越皱越深。 像数学试卷上的最后一道难题,无论怎么努力也解不出来,心底泛上无边无际的焦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通常这种时候,白启安都会把试卷丢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所以。 所以这次也是。 他不能再和解危待在一起。他得离开,得逃出这个牢笼。 要做点什么,一定要做些什么。 “啪!” 这时突然从客厅传来一声巨响,吓了白启安一跳。 带着疑惑,他翻身下chuáng,打算去看个究竟。 主卧里拉了窗帘,走出来才发现天色已晚,时至傍晚。 白启安就这样踩着夕阳余晖,一步步走到声源地。 于是他看到了解危湿漉漉地站在茶几旁,脚下是大片大片的红色。 “你怎么把红酒打碎了?” 解危看到他后,脸上立马挂上了大大的笑容:“你醒啦。” 说着就想朝白启安走来。 “别!不要动!”白启安连忙制止他,“我去拿抹布来,你就站在那不要动,别把客厅踩脏了。” 他费了好大一番劲,才把地上的红酒清理gān净。 可解危也不知道用什么姿势摔的酒瓶,整个人都是湿的,衣服全都染上了淡淡的红色,也不知道肥皂能不能洗掉这污渍。 等等,衣服? 白启安似乎发现了哪里不对,解危这个bào露狂怎么穿着衣服?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从某天开始,解危就一直上衣下裤齐全,没露出任何不该露出的东西。 是从哪天开始来的? 一些画面快速闪过,白启安忆起了答案——从他夸解危穿衣服更好看的那天起。 ...... 心中那种焦躁感又增了一分。 白启安别过头,假装没注意到这点,随便找了个问题问:“你怎么把红酒打碎了?” “就是碎了。” 白启安其实对答案不好奇,纯属没话找话接着问:“你拿红酒做什么?” “想做红酒牛扒。” 那这最终结果也没差,做菜和打碎都一样,都是赤luǒluǒ的làng费。 “哥哥你饿吗?” 解危赤着脚,穿着湿哒哒的衣服,显得有些邋遢,可他的眼神非常认真,又带点小心翼翼,像个脏兮兮的大狗狗,哪怕知道会被人讨厌,还是忍不住朝着喜欢的人转圈摇尾巴。 “你饿了的话,我可以做饭给你吃。” “......不必了。” 被拒绝后,解危低下头,哈哈笑了两声:“我怎么偏偏就是不擅长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