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妻潜逃记

她一生憧憬嫁与竹马,却在成亲那日被竹马送进了大牢。涅槃重生,她眼里皆是算计之谋,既然男子皆是薄情负心之人,那她便将这世间男人都当做复仇之路的垫脚石!十里红妆,为了权势而出嫁的她,才发现自己的夫君,本应一笔丹青名动天下,淡然出尘的他为了她,身处斗争漩...

第020章 首饰被窃
    看来事情如秦语预料的一样,王家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寻求秦家的帮助,可是秦家早就放弃了王家,不应该是秦家身后的主人放弃了王家,否则,一向带在深闺后院的宫家大小姐怎么会走一趟?没有秦家的帮助,王家有犯了那样的错误失去圣心,怕是就此一蹶不振了吧。难怪秦语刚进屋的时候,看到王家公子的脸色那么难看。

    秦语狭长的凤眼拉长了些,眼里有隐晦地笑意,却被长长的睫毛遮掩。

    “秦夫人,这是令爱的未婚夫婿吧,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才啊。”王夫人将脸上的愤恨撤下,换上了一脸笑意。

    “过奖过奖。”听到王夫人的一席话,李方笑着对她拱拱手,看上去还是那么自谦,可他眼里的自满却是出卖了他。

    “你这孩子,有什么好谦虚的。”王夫人笑得一脸慈爱,可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有你这样的珠玉在前,我家孩子却是也入不了秦夫人的眼。对了你和秦大小姐的婚事准备什么时候……”

    “王夫人,您怕是弄错了。和安旭定亲的,不是我琴儿,是我二女儿。”听到王夫人前半句话还开心不已的秦夫人,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彻底黑了脸色,“虽然我们两家现在做不成亲家,你也不能这样毁了我女儿的名声!”

    “秦夫人,你这说的哪里话?”王夫人一脸不赞同的样子,“我就奇了怪了,既然和李公子定亲的是二小姐,可大小姐出现在这里又算是几个意思?当我真是老眼昏花的婆子不成?”

    也许是知道两家没戏了,王夫人也不介意和秦夫人彻底撕破脸面。

    “王夫人,你这话可是说的不对,琴儿是我的闺中密友,我让她出来的。怎么就扯上李公子了呢,这样妄下定论可不好啊。”一直坐在一旁安静的当雕像的宫依羽突然出声,话里话外皆是维护,“女子的清白名声可是最重要的,王夫人你可不能搬弄是非啊。”

    王夫人的脸色一白,她本就是气在头上才说了那些话。这会儿才想到相国府的嫡小姐也在这里,即使宫依羽是小辈,可宫家那样的背景压下来,可够王夫人喝一壶的了。

    看到屋里的氛围,王夫人也不好多呆,对着众人带着王公子告辞离开了。

    秦语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宫依羽,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想来这个时候的秦府已经站队,和相国府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宫依羽最后嫁给了大皇子,成了皇子妃。

    “琴儿,以后见着王家的人别客气。”秦夫人盯着离开的王夫人的背影,恨不得能盯出一个大洞来,“那王家也是个不着调的,这样的人家,退了婚也好。”

    “是,母亲。”秦琴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

    秦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对着秦语说道:“对了,二妹妹,王夫人刚刚说的话你可不要在意。”

    虽然口中说着不要在意,秦琴的脸上的表情分明不是那么回事。

    秦语温柔地摇摇头,笑得有几分羞涩:“怎么会,我知道大姐姐和李方哥哥向来关系好,我不会相信王夫人的挑拨离间。”

    话音刚落,秦语放在桌下的手就被人猛地握住了。那人的力道很大,握得很紧,秦语感到有些疼,面上却不显。手小心翼翼地挣了挣,却没有挣脱,为了不引人注意,最后也得随他去了。

    “我听秋霜说,你来找我有事?”秦夫人没心情停秦琴和秦语的姐妹情深,皱着眉问道。

    “嗯。”秦语的笑容里却带上了几分为难,她环视了一圈,轻声道:“想来今日母亲也十分操劳,女儿明日再说吧。”

    秦夫人虽然对秦语依旧心怀不满,但看到今日来府上的人后,也不得不承认此时的确不是个讲话的好时机,便沉声应了。

    看到这样的场景,李方也是个明眼人,对着秦夫人拱了拱手,道“秦伯母,今日多有打扰。我见小语现在伤还没好,那换帖的事还是再等几日吧。晚生便就此告辞了。”

    说完一席话后,李方又对着秦语柔声道:“换帖不是什么大事,小语的伤才最重要。小语你呀,还真是不会照顾自己。”

    换帖之后便是上门议亲,若是这样的事情都不重要的话,那对于一心想要嫁给李方的秦语什么才是重要的?秦语眯了眯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嗯。”秦语微眯着眼,羞涩般地转过头。就看到站在她身边的萧公子的宽大衣袖动了一下,而被他握着的手又传来了几分力道。

    “伯母,晚生告辞。”李方在对着秦夫人拱手告辞的时候,视线明显地落在了一边的秦琴身上。而秦琴眼含秋波,依依不舍的目送着李方离开。

    与他一道前来的萧公子也分外潇

    洒地离开,只是在离开的时候颇有深意地看了看屋内几人。

    之前被萧公子一直握着的手带着他的温度,在他陡然松开的时候,秦语纤长白皙的五指忍不住蜷缩了一下——没有了另一个人带来的温度,在这样的深秋里竟是显得格外寒冷。

    秦语在白芷的搀扶下回了院子。看着急冲冲跑去找王大夫的白芷,秦语眼里有笑意闪过。她打开自己的妆奁,看着里面为数不多,甚至有些陈旧的发簪和步摇,摇摇头。就在这时,秦语的目光落到了一旁衣柜顶上的楠木匣子,微微蹙着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

    请来王大夫的白芷刚一进门就看到膝盖还流着血的二小姐,摇摇晃晃地站在圆凳上,伸手往衣柜顶探去。一向沉稳的白芷被吓得不轻,面无人色的她立刻跑到二小姐身边。眼见二小姐已经拿到了她需要的东西,白芷立刻扶着她小心翼翼的从凳子上下来。

    秦语见白芷的脸色还有些发白,对她安抚地笑笑。白芷还没来得及和二小姐说话,王大夫刚刚来到秦语的院子,白芷就不得不迎了上去。

    看到一直沉默的在一旁煎药的白芷,秦语走到她身边,无奈的摇摇头,轻声说了几句。听罢,白芷顿时瞪大了双眼,复而一脸复杂地点点头。

    秦语只是温和地笑笑,对白芷眼里的那一抹复杂视而不见。

    几天后,秦语和白芷照常去秦夫人处请安,却看到一脸怒容的秦夫人,还有站在她身边,双手扶着秦夫人的秦琴。

    秦语微眯着眼,眉梢的弧度弯了弯,还没来得及问好。就在这时,五姨娘带着她身边的明月款款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一身浅碧色衣衫看上去格外舒心。

    “姐姐,怎么一大早火气就这么旺?”五姨娘越过站在最后面的秦语,笑吟吟地走到最前面,头上朱钗垂落的流苏格外精致,更衬托着五姨娘的面容越发漂亮。

    秦夫人没有理会五姨娘,带着愤怒道:“秦语还没来?!”

    听到秦夫人的问话,秦语从不起眼的角落里走上前,还是带着那样怯懦的笑容,在距离秦夫人还有几步路的地方停下了,轻声道:“母亲有何事?”

    就在这时,已经坐到了上位的秦夫人见到秦语那样畏畏缩缩只知道靠墙站的样子越发不喜:“你给我过来!”

    “母亲。”秦语揉着帕子,轻声细语地唤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把你叫过来,是因为什么?!”

    “我……不知道。”

    “呵,好一句不知道!”刚才对着秦琴还是一脸温和的秦夫人此刻恨不得像是吃了她一般:“你院子里的丫鬟都闹到我这里来了,你这个做主子的居然说不知道?!”

    秦语此时听闻,凤眼圆瞪,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消息一般:“这……”

    “你以后是要嫁到李家的人!连你自己院子里的丫鬟都管不好,我看你要嫁给李家大公子这事儿怕是得缓一缓了。”

    “母亲!!”秦语这个时候总算不再是木头人的表情了,她的下唇被咬得血色尽失,目光从盛怒的秦夫人和暗自窃喜不已的秦琴身上掠过,表情绝望而悲伤,声声哀鸣:“母亲,我,我知道我样样不如大姐姐,但是,我院子里的丫鬟什么时候又把我当做主子了呢?”

    “你倒是学得好,这个时候还不忘扯上琴儿?”秦夫人走到秦语身边,扬手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秦语的脸被秦夫人打到一边,脸颊迅速地**起来,盘好的发髻已经有些散落,发丝遮住了秦语的双眼,没有人看得清楚此时的秦语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东西!”秦夫人满脸厌恶:“为了你这么个赔钱货,我失去了多少!我当时就应该喝了红花堕了你!”

    秦夫人的话极其恶毒,当着所有丫鬟婆子的面一声声斥责着秦语的不孝。四周的目光像是实质一般黏着在秦语身上,嘲笑,讥讽,幸灾乐祸。各式各样,像是将人生百态都展示了出来。

    “还不起来?!” 秦夫人看着秦语还坐在地上,声音稍微抬高了些。

    秦语低着头,颤颤巍巍地站在秦夫人面前。秦夫人这次没有看她,对着身后的夏桑说道:“二小姐不是说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吗,你赶紧将那两个丫鬟带上来!”

    夏桑在秦夫人看不到的地方撇了撇嘴,对着秦语狠狠地剜了一眼,然后娉娉袅袅地走到关着丫鬟的小屋子,伸手拔开了门闩,对着黑漆漆的屋子里阴阳怪气地说道:“秦夫人问话!”

    秦语瞧得分明,一个是她身边的大丫鬟白芪,另一个,是外屋外伺候的二等丫鬟,现在被提作大丫鬟改名白芙的扶桑

    。白芪在看到秦夫人派来的夏桑后,走得飞快,脸上的笑意挡也挡不住。而白芙的速度就要慢上几分,甚至有些隐晦地往秦语这边瞧了瞧,在看到秦语凤眼里微不可察的笑意后,方才镇定了许多。

    夏桑将白芙和白芪带到了秦夫人身边,开口道:“夫人,人我已经带来了。”

    秦夫人脸色不虞,走到白芪面前站定:“把你告诉我的,再对你的主子好好说说。”

    “是。”白芙没等白芪开口,先规规矩矩对着秦夫人行过礼,半挡在白芪面前,脆生生地开口道:“之前因为白芨地事情,二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差了一个,便将婢子提了上来。婢子感激二小姐和秦夫人,便事事留心。没想到就这么几日,婢子就瞧见这白芪手脚不干净,好几日婢子进到二小姐屋子里的时候,都看到白芪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干什么。昨天我还看到二小姐在屋子里抹眼泪,说是夫人你赐给二小姐一只上好的芙蓉缠丝碧玉簪不见了呢!”

    白芙说得又快又顺溜,根本不给白芪一点插话的机会。一段话说完后,白芙顿了顿,瞟了一眼站在她身边不远处的二小姐。就在这时白芪瞅着这个空档,插话了。

    “你胡说!”

    白芪在秦夫人面前不敢太放肆,像是瞪着杀父仇人一般瞪着白芙。白芙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芪,白芙说的是真的吗?!碧玉簪……真的在你那儿吗?”秦语听到白芙的话后,眼底有氤氲的水汽灾蔓延,轻声询问道:“如果,如果真的在你那儿,可不可以还给我?”

    “我没有拿!”听到秦语地询问,白芪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甚至这个时候,连“婢子”二字都已经省略。

    “白,白芪……”秦语似乎被吓了一跳,眼里写满了惊吓。

    “婢子所言属实,望夫人明察。”白芙又往前走了一步,这次彻底挡住了她身后的白芪。

    “夫人,是白芙栽赃陷害!”白芪看着周围人的神色,有些慌了。

    “婢子没有栽赃!婢子不愿夫人和小姐一片信任错付,被人蒙蔽!”白芙扑通一声跪在秦夫人面前,如同最忠心的丫鬟。

    “白芙你!”

    “都给我住口!”秦夫人冷冷的瞧着乱成了一片的情况,口气冰冷:“你说你看到白芪偷东西,东西所在何处?”

    “回夫人,婢子和院子里的元嬷嬷在白芪的屋子里发现了好几样小姐的首饰,而且……”

    “而且什么!说!”秦夫人不满白芷迟疑不定嘀嘀咕咕的样子,厉声道。

    “不止二小姐,还有……大小姐的……”

    “啪!”话音刚落,就见到秦夫人一掌重重地打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水都晃了些。

    “白芪,你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夫人冷冷的瞧着白芪,问道。

    “那是白芷的栽赃!大小姐和二小姐的首饰,我,婢子也不知道怎么就在婢子屋里。”

    “你胡说!”白芙不给白芪一点狡辩的机会,立刻开口道:“二小姐珍视夫人赐的首饰,向来放在妆奁里,舍不得拿出来。那日我听二小姐说掉了不少东西,还在说是什么模样。我记得在白芪屋里见着有些和二小姐说的相似的首饰不敢确认,方才叫了夫人院子里的元嬷嬷与我一道辨认,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你。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狡辩!”

    “把元嬷嬷带上来!”

    很快的,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子慢腾腾地超秦夫人所在的方向走来。秦夫人瞅着她的动作,火气似乎大了些。夏桑极有眼色,对着元嬷嬷娇叱一声:“可别让夫人等急了!”

    秦夫人对夏桑摆了摆手,冷冷问道:“你可亲眼见到白芪屋子里有属于琴儿的首饰珠宝?”

    “是,夫人。”元嬷嬷虽然动作慢了些,可是说话却是极其利索,她将当日发生了什么条理清晰地讲完后,才退到一边去。

    秦夫人听着和白芷无二的言论,对着白芪沉下脸色:“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婢子……大小姐,大小姐的首饰是大小姐……”白芪对上秦夫人的冷眼,慌乱地看着四周,最后求助地目光落到了秦琴身上。

    “白芪,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秦琴还是温和的笑着,可眼里一丝笑意也无,冷冷的瞧着白芪开口道:“你拿了二妹妹的首饰,你就应该求得二妹妹的原谅。至于我的那些东西,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你要是喜欢,就当成是我送给你的。”

    “大小姐……”白芪格外震惊地看着说出了这样一席话的秦琴,眼里有不可置信,最后定格在决绝上。她对着秦夫人慢慢的弯下腰,轻声道:“婢子的确拿了二小姐的首饰,但却是因为大小姐派明月转告婢子这样做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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