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不娶:帝王的赔心交易

初遇,她是放浪不羁的闫家“七少”;他是北域最负盛名的皇家三子。一场惊天交易,她为他出生入死、谋夺帝位,他许她家族永世荣华。她以为他是她能托付一生之人,为他倾尽所有。然,杀其父、害其姐,阴谋背后的真相让她无所适从——她遍体鳞伤离开得悄无声息。再遇,她...

第047章 屈服:绝不逃离
    慕云祁完全不顾闫九卿的反抗,而是将她压在了身下,接着覆上了她失去血色的唇瓣,封得密密实实。一瞬间,呼吸被夺去,所有激烈的话语都被堵了回去。

    他的臂力惊人,她这被废武功的身子的挣扎于他而言只是小推小攘。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慕云祁才放开了她。

    可她还没得片刻的安宁,慕云祁手就向她的下半身探去,“不可以……”闫九卿拼命摇着头,但慕云祁却是完全不顾,只一下她的裤子就在他的手中变得粉碎。

    整个身子暴露在空气之中,她浑身战栗着,可更冷的是她的心。那一刻,她丧失了所有的希望,放弃了挣扎,失去焦点的双眸呆滞地看着上方,静静道:“慕云祁,不要逼我恨你……”

    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落于慕云祁的掌心之中,那冰凉的泪水让他停止了动作。

    抬头,就看到闫九卿如死灰般的面容,慕云祁一下子怔住了——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颤颤巍巍地抚上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泪痕慢慢拭去。“九卿,别哭了……”他内心的愤怒渐渐归于平静,闫九卿却哭得更厉害了。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王爷,人已经擒获。”

    慕云祁闻声,立刻揭下自己的披肩裹在了闫九卿的身上,然后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被五花大绑的花于溪在看到这一幕后,嘶吼起来:“慕云祁,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这个禽兽!”

    她不堪的,是差些被慕云祁用强;更不堪的,是被花于溪见到了。她背过身去,往慕云祁的怀中瑟缩了一下,不愿再面对花于溪。

    “回王府。”慕云祁下达了命令,抱着闫九卿上了马,领着一行人往滁阳城奔去。她终是,没能如愿,又回到了锦王府这个牢笼之中。

    而这彻夜未眠的,又岂是这出逃的参与者。柳青儿在蘅芜苑中守了一整夜,好不容易听到王府里有了动静,连忙赶了出来。

    慕云祁正横抱着闫九卿朝着后院奔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这个新婚妻子一眼。那焦切的模样,她从未见识过。柳青儿的身子踉跄了一下,抬头看着夜空中的那轮皎月,她的心里戚戚的。洞房花烛夜,她的夫君却抱着别的女人,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不过是一个错误罢了。

    ……

    清晨,闫九卿逐渐转醒,看着这熟悉的床榻,她才想起自己又回到了锦王府。她正召唤着碧青,从门外却走进了另一个人。

    “闫大人,身子可好些了?”柳青儿款款地走到了床边,身着王妃的服饰,看上去光彩夺目。

    闫九卿支起了身子,正要下床行礼,却被柳青儿拦住了。“你身子不还,还是多躺会儿吧。”

    闫九卿微微颔首:“谢王妃。”

    柳青儿帮着她坐了起来,讪讪一笑:“还是叫青儿就好。”

    “这怎么可以,王妃就是王妃,微臣不敢逾矩。”

    “也

    罢。”柳青儿淡淡说着,闫九卿总觉得经昨日之后她变得没以前那么开朗了。

    “王妃怎么起这么早?”

    “听闻你昨夜受了惊吓,就来看看你。”

    所以昨夜的事情她都知道了吗?闫九卿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对于那件事她不愿回想,更不愿让柳青儿知道,这让她对柳青儿存有愧欠。“承蒙王妃关怀,微臣没事了。”

    看着闫九卿突变的神情,柳青儿心中的料想也确定了一二,一时之间内心酸涩不已。“闫大人。”她突然叫唤出声。

    闫九卿抬头,表示疑问,柳青儿却敛了敛神情,扯出一抹笑来。“我熬了点红枣粥,补血是最好了,你赶紧尝尝吧。”

    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闫九卿看在眼里。但她既然不想说,闫九卿也不追问。接过红枣粥,闫九卿才喝了几口,就想起一个人来。她立马将碗放到了一旁,下了床。

    “闫大人,要去哪里?”

    闫九卿边穿着衣服边说道:“去救一个人。”

    “是什么人?我或许能帮得上忙。”

    闫九卿摇了摇头,“此人王妃并不熟识,谢王妃厚意。”说着,她就穿戴整齐朝着门外走去。

    柳青儿追了上去,“是花阁主对吗?”闫九卿错愕地看着她,但听她解释道:“昨夜我看到侍卫带了一个人回来,就问了一下。”

    “王妃可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应该是被关在了大牢。闫大人,我陪你一起去,或许能帮得上忙。”柳青儿真挚地说着。

    闫九卿犹豫了一下,最终带着柳青儿向大牢赶去。

    “去哪里?”才到庭院,闫九卿就撞上了慕云祁。

    柳青儿率先行起了礼:“妾身见过王爷。”

    慕云祁免了柳青儿的礼,然后定定地看向闫九卿。闫九卿直截了当:“敢问王爷,花于溪现下在何处?”

    慕云祁的神色一黯,不悦道:“死牢。”

    “敢问王爷花于溪犯了什么罪,要打入死牢?”

    慕云祁看着在一旁的柳青儿,先说道:“你怀着身孕,还不小心着,快回屋里休息。”

    柳青儿看了一眼闫九卿,想及刚刚自己承诺要帮她,便回道:“妾身不累,妾身想陪着闫大人。”

    闫九卿亦附和着:“是啊王爷,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王妃和小世子的面说的呢?”

    她还真是会拿人做挡箭牌,慕云祁轻笑了一声,“花于溪私闯王府、行刺本王,按律应当场击毙。本王把他的命留到现在,已经算是仁慈了。”

    闫九卿却是出乎意料地笑出了声,“微臣怎记得,锦王爷素来不是仁慈之人。这次何故给花阁主这么大的面子,难不成是因为心虚?”

    “那还请九卿说说,本王在心虚什么?是在心虚昨夜放松了戒备,还是心虚在城外没把该做的事情做完?”

    没料到这男人竟然在自己的王妃面前还敢提那无耻的事情,闫九卿的笑僵住了,一想到那件事情她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但

    她又想,若自己真是气恼了,岂不是让慕云祁更得意了。于是闫九卿又恢复了自若的神态。

    而一旁的柳青儿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内心亦是五味杂全。在这四目相视的两人面前,她反而更像是个外人。她好像并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而闫九卿也并不需要她帮她。她苦笑了一声,说了声:“妾身乏了,先告退了。”便匆匆离开了后院。

    柳青儿一离开,闫九卿就干脆地问道:“王爷打算什么时候放了花于溪?”

    慕云祁倾身上前,凑近了闫九卿,把她吓得后退了一步。他谑笑着:“九卿昨夜逃跑时的胆子,去了哪里?”

    “王爷缘何不回答臣的问题?花于溪,你放还是不放?”

    慕云祁慢条斯理地说道:“这就取决于九卿你了。”

    “微臣不解,还请王爷明示。”

    他负手而立,好整以暇地看着闫九卿,“只要九卿发誓这辈子不逃离本王,本王就放了花于溪。但你若是违背誓言,本王就算是调动所有势力也会把花于溪抓回来,然后将他剁成肉泥,亲自送到你的面前让你品尝!”

    她深知他不怀好意,但最后那句“剁成肉泥”着实吓了她一跳。说到底他无非是想桎梏着她,可惜她闫九卿向来恣意惯了,从不附属于任何人。但而今只要她发誓就能换花于溪自由,暂时满足一下他的臆想有什么不好。“一切如你所愿。”闫九卿毫无犹豫地回答道。

    慕云祁却没有罢休的意思,他低下头来,在闫九卿的耳畔用着极为邪魅的声音说道:“九卿最好别抱着侥幸的心态,因为你知道本王向来说到做到!”

    他离开了她的耳畔,一脸戏谑地看着她,仿佛洞察了她的内心,那不可一世、掌控一切的姿态,闫九卿看着很不舒服。他确实有这个能力决定很多人的生死,而她也在失去武功后逐渐屈服于他。这一切虽不是她所愿,但她却无可奈何。

    “所以,花阁主的命现在交到了你的手上。”

    闫九卿嘴角的笑意僵住了,她慢慢举起右手正想发誓,“跪下。”蓦地,慕云祁吐露出了这两个字。

    闫九卿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地抬头,却发现慕云祁一脸冷漠地看着她。“能不能花于溪,就看你的诚意够不够了。”

    她若真的跪下,那不就成了慕云祁的一条狗。她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他想要将她的尊严践踏在地!她做不到!

    “来人,将花于溪——”

    “不可以!”他成功地胁迫了她。

    闫九卿倏忽跪倒在地,咬着银牙将满腔的屈辱咽下了肚,“我闫九卿发誓,这辈子绝不逃离锦王殿下!”

    她清冽的声音传入慕云祁的耳中,慕云祁冷笑了一声离开了这里,闫九卿却跪在原地忘记了起来。这句话,在往后的很多年都在闫九卿的脑海里回响。像是一道强大的封印,将她和慕云祁紧紧地拴在了一起,一辈子都无法解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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