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六月能相逢

双生花,一朵在深秋十月晚上月光最明亮的时候盛开,也叫十月花;而另一朵则在初夏太阳最柔和的时候绽放,俗称六月花。周作尘登基,六月为后。一如他们幼年所期

第十八章述说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在这的?”

    陆六月倾身靠在周作尘的肩上,这样的亲密竟不觉得尴尬,反倒格外熟悉,周作尘身上有淡淡檀香,让人心安。

    “盛元五年,七月。”周作尘答道,他俩的手握在一块,周作尘捏了捏她的手指,“我需要时间准备。”

    准备来这里找你。

    “噢,那周其叶呢。”陆六月突然想起还这么一号人。

    周其叶,当今七皇子,在如今的二十四位皇子中,周其叶是唯一一个和周作尘同父同母的兄弟。

    两人姓名皆不按辈分,都是由先皇后所取,出自诗经。

    周作尘轻轻垂下眼,“父皇派七弟前往大漠守军,四年未归。”

    陆六月一愣,她与周其叶的关系谈不上好,也着实不算差,大漠那是什么地方,死了能有人给你收尸那都是幸运的,何况这一待就是四年,没有希望的归期。

    “你们还有翻身的余地么?”陆六月说得小心翼翼,好像生怕撞上周作尘的伤口。

    周作尘倒是笑了,他抬手揉了揉陆六月的脑袋,“六月,别把我想得太弱,余地总是有的,关键是看怎么把握。”

    陆六月抬着眼看着他笑得样子,举手投足还是当年意气风发自信的少年模样。

    “再说,

    能把你找回来,已然不亏。”周作尘握着陆六月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他身中雪易,每一寸皮肤都冰凉得几乎没有温度,陆六月却没有半分要推开他的意思。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或许是他的指尖轻轻擦过了他的唇,或许是陆六月微微仰起了头,陆六月主动的环住了脖子,他的唇和她的相贴在了一起。

    舌尖卷着思念细细的描绘着他的唇形,来来回回,,湿润了唇色,开始还好,后头陆六月先炸了毛,“你张嘴啊!”

    周作尘笑了,不过笑声很快就融于唇齿,左手紧搂住陆六月的腰身,右手抬起她的下巴,长舌直入,反守为攻。

    舌尖卷着舌尖,交融着一点点酒香,周作尘的吻总是温柔得能溺死人。

    先败下来的竟是周作尘,陆六月常年习武,自然晓得如何闭气,周作尘这身体,本就说不上有多好,再上雪易多年潜伏在身体,能控制着不恶化已是不易。

    陆六月一手搭在周作尘肩上,一手给他顺气,周作尘竟还笑得出来,他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拿开陆六月那是给他顺气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擦,“再给我练练。”

    “噗。”原本的旖旎气氛瞬间给这一笑给破坏的干净。

    周作尘

    又道:“那就麻烦六月以后多陪我练习了。”

    陆六月推了他一把,却没用什么力气,“你这雪易是从何而来。”

    陆六月反手握住周作尘的手腕,三指搭脉,气息紊乱,实在算不得好。

    陆六月再抬眼看向周作尘,他依旧在笑,如果不是陆六月刚刚为他把过了脉,就真要以为他已经控制住了雪易。

    这样漫不经心的笑容下是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一丝一丝凉意深入骨髓。

    “很疼吧。”陆六月抬手摸上了他的脸。

    周作尘摇了摇头,缓缓叙述道:“七年前你突然离开,我并不知晓,只当你是回了相府,后传西门王要起兵造反,早在他们雷声大雨点小时我就知道有异,你父亲给我送来一份书信,大意是你已被擒,需要我为他们做些什么。”

    陆六月认真听着,她只从沈连口中得知周作尘是为她沦落至此,却不晓得其中细节。

    “我一面让人彻查你的情况,一面敷衍着你父亲,多多少少为他做了几件事,后我找到你的位置,亲自前往见到陆大小姐,也怪我心急,并未注意到那是陆十月而非是你,她告知我说,要我助丞相一臂之力,换她周全,我应下了。”

    所以才有了后面的局面。

    陆六月说的,他总是听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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