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勇者异闻录

“小时候,我总是迷恋勇者的传说:恶龙自影中降临,掳走公主掠夺财物。这时候,总有勇士能够站出来,燃烧着自己与同伴,历经艰险杀死恶龙,抵达幸福的结局。但现在,我不再喜欢这个故事......因为我变成了故事里的恶龙。”“这特喵的就是你仗着‘黄毛’的天赋四处ntr...

作家 灰白之裔 分類 二次元 | 172萬字 | 221章
第33章
    “有话直说!”

    “朋友,别训斥你的侄女了,都是我的错。”腓特烈一下子哭了出来,哭得十分伤心,“我的妻子,我的妻子昨晚被人谋杀了。”

    “谁干的?”

    “不知道。”

    “什么时候?”

    “昨天下午。”

    唐璜彷如晴天霹雳一样呆呆的站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喃喃地说:“这特码都叫什么事。”

    他很快就缓过神来,不,这些事本来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只是装出受惊吓的样子,他叹了口气说:“瞧瞧你们不争气的样子,我想夫人走的真不会安详,她......唉,她可是个好人啊。腓特烈,这些日子你不要出面,万事由我来。”

    “我做出了这些事......你还愿意当我朋友?”

    “我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像岳父一样原谅你。”唐璜装作心灰意冷的样子摆了摆手,“一码归一码,夫人也是我朋友,所以我不在这种时候给你添堵,但事后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叔父,我真的是....”

    “闭嘴,傻姑娘,现在回去,马上!”他指了指门的方向,“告诉他们,我这几天暂时住在这里了帮朋友忙。”

    “遵命,叔父大人。”

    在瑟曦走后,唐璜立刻接管了太子宫让它正常的运作起来,花瓶王子不讨人喜欢的外国老婆被谋杀终究是件大事,别的不说英国大使馆一方面拍电报和本土联络,一方面联络普鲁士政府要求给个说法。普鲁士人也很蛋疼,特码你们英国人出去搞婚外恋不成反被杀,你们还有理啊,信不信我把事情公布出来你们王室形象也会受损。

    普鲁士人终究是要给个说法的,目前嫌疑最大的就是腓特烈,其次是唐璜,不过两个人都给出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当然都是伪证,事后这些人与调查此案的灵能者、官员都迎来了死神的亲切问候),最后普鲁士人只好推到马夫身上,没想到英国人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只不过在国内说的是长公主染疾不幸去世。

    这让吃瓜看戏的法国、丹麦与奥地利非常失望。

    为了在面子上交代的过去,普鲁士议会拨款给维多利亚储妃举行了隆重的葬礼,腓特烈王储、唐璜、俾斯麦还有一个英国代表是抬棺人,两个大男人甚至在维多利亚储妃哭得昏了过去,让人们不禁脑补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

    等唐璜被送回自己的公寓醒来的时候,真正的维多利亚储妃提着进口自东方的毛笔看着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在她背后巴麻美用枪指着维多利亚储妃,让她放下手里的东西。

    “别紧张巴麻美,维多利亚大概只是想恶作剧。”

    唐璜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发现手掌上满是黑色的墨迹。他笑着展示给巴麻美看,魔法少女叹了口气垂下肩膀,让手中的步枪消散于无形。

    “有什么事叫我一下就好,我就在门外。”巴麻美说。

    “你的伤不要紧了吗?”

    “笨蛋,你明明比我更脆弱。”

    她轻轻掩住了门,冲外面站立的萝克珊摇了摇头。

    “她对你挺忠心啊,”维多利亚储妃指了指门外,“为什么大家会被你这种魔鬼所吸引啊。”

    “我只是猜透了她们想要我成为什么,然后做出那样的姿态罢了。话说回来,现在的你已经知道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谎言了吧。”

    “是的,绝大部分我都已经认清了。只是有一件事还不明白,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在意的是这种事情吗?”

    “当然,这关系到一个女人的自尊。”

    “是的,我真的很喜欢你,不然不会绕远路策划这次偷梁换柱的计划。”唐璜转过头去,“我一开始只是想借个合适的时机把你干掉,扶我的侄女上位。”

    “真卑鄙。”

    “令我疑惑的是,维多利亚你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平静得多,我还以为你会不动声色的想要勒死我或者控诉我的人渣行为。”

    “我这么做有意义吗?”维多利亚储妃以英国式的冷漠回答,“人要向前看,过去毫无意义。而且我对腓特烈失去了感觉,离开他并不是件令人难过的事情。相反,为了顶替我枉死的彩虹小马与被灭口的车夫更令我伤心一些。”

    维多利亚十分清楚,她的祖国目前奉行光荣孤立政策,对欧洲大陆的干涉力有限。而且客观上,即使是王室公主也是可以为了大局牺牲的。目前,最令英国人忧心的不是普鲁士而是法国,如果一个拿破仑领导下的法国重新崛起,那对英国人将是场灾难。所以英国人会妥善处理与普鲁士的关系以遏制法国。

    对拿破仑战争耿耿于怀的不止英国人,法国人同样铭记着仇恨。

    所以,英国不会为她做些什么,落到这个男人手里也只能自认倒霉,只是身为王族的尊严支撑着她平静的面对着唐璜。

    “不怕我对你做些过分的事情吗?”唐璜问。

    “还有什么比吃干抹净更过分的事情吗?”

    “你该庆幸我是个智慧之神的信徒。”唐璜耸了耸肩,“储妃.....不,长公主殿下,请你在这里安心居住一段时间,活动范围就在这座公寓之内。出于安全的考虑,我会派人跟着你,直到我们离开普鲁士后,我会和英国方面联络讨论你的安置问题。”

    “没有意义,”维多利亚长公主摇了摇头,“既然王室宣布我的死亡,那么我就真的死了。活着只能成为另一个丑闻。”

    “也就是说,我完全占有了一位公主殿下咯?不用担心她被什么人夺取,也不用担心使用她会带来什么麻烦。”

    “拿去吧魔鬼,身体也好灵魂也罢,这是胜利者的权利。”

    唐璜起来顺手去地下拿被俘虏的艾基多娜刷刷粉红魔法的熟练度,再趁她欲求不满心灵防线漏洞百出的时候,用催眠之书调jiao一下她。唐璜估计至多还有三个月,他的麾下都能添上一位忠诚满满的精盆。

    要不要对雷蒂娅也试一试?穿越者的心中一瞬间浮现出黑暗的念头。

    算了,目前还有更棘手的人物要搞定。

    唐璜接到了俾斯麦的邀请函,说是有些事商量。他心里大概有些底,正在他吩咐准备马车的时候,雪华绮晶拦住了他。

    “主人,请带回俾斯麦或者她妹妹的身体样本,毛发也行,我没法通过空想制造对付船精的武器。”

    “明白了。”

    来到俾斯麦的公寓后,他把护卫的萝克珊留在马车上,自己和俾斯麦吃了一顿压抑的晚餐,提尔皮茨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而俾斯麦的表情也是冷冰冰的。

    “俾斯麦小姐,你把我叫到府上招待,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吧。”

    “有人给我写了封信,关于你在一些事情中的所作所为。为什么?”俾斯麦捶了一下桌子,“王储夫妇明明那么信任你,你却这样对待他们?我不希望自己的朋友除了花花公子之外还是个忘恩负义的叛徒!”

    “既然你敢开口,就证明你调查过一番了呢。”

    “没错,我有两位数的证据能够揭露你的所作所为。储妃殿下没事对吗?死的是写这封信的彩虹小马”

    “没错。一个外国人,想要在普鲁士有所作为,必然要在两个势力里选一个,你或者腓特烈。可是俾斯麦你太过刚硬,我这种人是入不了你眼的,所以我只能通过一场自导自演的闹剧来吸引他们,让我加入这个圈子。而且我在日后对王储夫妇的资助足以抵消开头小小的欺骗,不是吗?至于后来我为什么要制造维多利亚的假死.....因为腓特烈奸wu了我的侄女。”

    “什么?”俾斯麦露出的惊讶的表情。

    “还记得那天宴会上我去找腓特烈王储吗?”唐璜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一口气喝下去,“我很早就看到了,我的朋友,我侄女的保护人用暴力侵犯了他该保护的人。我能怎么办?杀了腓特烈吗?我侄女的清白已经不存在了,杀了腓特烈也会拖累她,她才十八岁啊,日后还怎么生活?”

    他喝了一杯接一杯,直到脸上涨红眼睛也布满血丝,“维多利亚储妃也看到了那一幕,她哭了,哭的很伤心,说自己想要离开普鲁士返回英国。正好啊,我也不甘心只让我的侄女做个情人,那就从腾出位置开始吧。我算好时间与地点,让必然出现的人物遭遇必然的事件,代价只是一匹彩虹小马与普通人的性命,哦,还有那条街上居民的部分财产损失。与我侄女的声誉相比,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你有考虑过侄女的感受吗?她会愿意嫁给侵犯她的人?”

    “哦,最妙的还在于这一点。”唐璜把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喝干净说,“我问过她,她说自己挺喜欢腓特烈,自己是半推半就......哈哈,多愚蠢的回答,为了她的不抵抗,我就要负责把一切善后做尽坏事,还要面对朋友的审判。”

    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说:“现在我快醉了,毫无反抗能力。杀了我或者把我扭送到警察局悉听尊便。”

    “我第一次希望你对我撒谎。”俾斯麦懊恼了摇了摇头,“一方面我不希望你受苦,一方面你犯了恶行,天啊,我该怎么选择......”

    “我们是朋友,我说过不会骗你的,”唐璜摇了摇头,两行泪从眼角滑落,“有时候我想还不如就这样结束了,反正我也没几年好活了。无论你这么选择,我都不会恨你的——”

    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有应对方案。他在心里补充道。

    唐璜坦然的闭上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沉沉睡去。俾斯麦端详着他,看着这张亲切又可恶的脸,心中十分纠结。

    “姐姐?”起夜的提尔皮茨来到餐桌前,她伸手戳了戳唐璜的脸颊,“他醉了,脸上还有泪痕,是求婚失败了吗?”

    “不,我们是朋友.....”俾斯麦抬起头问道,“我问你,如果我犯下恶行,你会选择包庇我吗?”

    “当然会啊,姐姐犯罪倒霉的是陌生人,与陌生人相比,当然是姐姐更重要啊。”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会反驳你,但现在我似乎没有立场来说这个话了。”俾斯麦叹了口气说,“帮我把齐格飞扶到客房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她回到卧室把一个牛皮纸袋投进壁炉里,看着那些记载着秘密的纸张化为灰烬。

    “抱歉,果然还是朋友更重要。”她轻声说。

    第二天,当头昏脑涨的唐璜被提尔皮茨用指头戳醒,发觉自己在客房而不是在牢房醒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计划在柏林的部分不会再有更多阻碍。

    毫无疑问,俾斯麦已经迈开了堕落的第一步。

    第四十二章 提尔皮茨所预见的梦

    在叫醒唐璜之后,提尔皮茨并没有着急离开,她距离穿越者极近,粉色的头发垂落下来把唐璜的脸搔弄的痒痒的,饱含困意的眼睛努力瞪大着,似乎要把穿越者看个通透。

    “提尔皮茨小姐?”

    “我昨晚听到了你和姐姐聊得那些事情.....我觉得你似乎并没有说出全部的真相,你其实那个叫维多利亚的女人发生了些什么,对吗?”

    唐璜反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种猜测?”

    “除了姐姐我偶尔也会画别的本子,倒不如说只有姐姐的本子是全年龄向的。”提尔皮茨起身,“为了贴合现实,我可是搜集了不少这方面的故事,感觉你的事就像本子剧情一样。”

    “然而我们并没有产生特殊的关系。维多利亚储妃殿下可是和我说过,她不是个适合结婚的对象,要我去追求像俾斯麦小姐这样老实可靠的女孩。”

    这种时候当然选择要撒谎,或者说部分真话。反正船精姐妹被唐璜骗过无数次了,再多一次也无所谓了。

    “那样就好。”提尔皮茨点了点头,“姐姐打算包庇你,我从未见过她为了某个人改变自己的原则,你是第一个,希望你是她值得这么做的人。困死我了,一大清早起来太难为人了。”

    唐璜这才注意到提尔皮茨穿着粉白相间的睡衣。

    穿越者又在俾斯麦的公寓里吃了一顿早餐,唐璜没有食欲,提尔皮茨懒洋洋的把面包切片,倒是俾斯麦吃下了三个成年男子分量的食物。她的目光与唐璜相遇,喉咙动了一下顿时噎住了,在她喝水的时候,提尔皮茨说:“如你所见,养活我们姐妹俩是很花钱的。唔,你似乎也不差钱的样子。”

    “胃口好不是坏事吧。”

    唐璜锤了锤头,昨晚为了表演效果他是真的喝了一瓶葡萄酒,几乎没有任何铺垫,现在说话都感觉头疼。他顿了顿说:“健康的女人最可爱,为了追求畸形的纤细而节食或者使用对人体有害的束胸马甲之类,我觉得是当今社会的一种病态文化,这些姑娘可以自爱一点。”

    当然,其实这种文化算不上病态,只是男权在社会中优势地位的体现。男女的社会地位体现在生产力,也可以说是为社会创造的价值。在最早的时候,采集是远比狩猎更稳定的食物来源,所以人类的社会是母系社会,而当渔猎躬耕的技术日渐成熟后,男人在生产中占据主导地位,女人自然而然成为男人的附属品,依附男人生存。

    直到工业革命后,女人得到了和男人一样从事生产的机会,女人相对男人的劣势地位才开始一点点扭转,并在现代成为一种政治正确。

    遗憾的是,有些人把平权理解为了只享受权利不承担义务。

    这话说到俾斯麦心坎里去了,作为这个时代少有的独立女性,她十分看不起那些整天在社交场上争来争去的妖艳jian货们......或许还有点小小的嫉妒,有时候她也会疑惑的想,为什么那种只有外表脑袋空空如也的无聊人偶最受男人欢迎?

    “齐格飞,如果你还不舒服的话可以叫来医生看看,休息好了可以坐我的马车回去。”

    “没有留宿的选项吗?”

    “没有。”俾斯麦用餐巾擦擦嘴起身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上班了。”

    “工作很辛苦吧,听说那些容克又给你找麻烦了。”

    “某种意义上我要感谢你。”俾斯麦穿上椅背上的外套,“王储殿下一蹶不振,你最近也不太管事,自由主义者们已经不能带给我阻碍了,这段时间我就会通过《劳工法案》,来换取工人们的支持。”

    该说不愧是铁血首相呢,仅仅是一段时间没给她施加压力,就让她摆平了同阵营的大佬们、心存忧虑的国王以及议会,她提出劳工法案的时机比历史上要早了十几年,或许是因为政治形势需要她更早的拉来工人作为盟友。

    “这种事情告诉我这个政敌好吗?”

    “告诉你也无妨,你现在应该在为王储殿下善后对吗?你们的阵营还不能失去这块招牌。”

    俾斯麦的话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历史上一样,她看不起没能力的人,更痛恨自由主义者,坚信他们对于国家有害无益。只不过她信任唐璜,所以展露出真实的态度来。

    等她走后,唐璜悄悄问拿叉子戳着黄油的提尔皮茨:“你姐姐今天的口吻似乎比以往更为严厉啊。”

    “哦,她不是冲你去的,”提尔皮茨淡淡的说,“姐姐希望我做些正经事,我拒绝了而已。”

    “为什么?”

    提尔皮茨看了眼侍立的仆人们说:“来我卧室谈吧。”

    这个没常识的邀请被唐璜非常没常识的答应了。哪怕是最浪.......嗯,最浪漫的法国人,未婚女子也不会轻易带着男人进自己的房间。

    提尔皮茨的卧室丝毫没有少女的气息,吃了一半的东西,散乱的稿纸,没拧上盖的墨水,对不上数量的油画颜料,折断的铅笔非常凌乱的散布在房间里。

    “齐格飞,你捂着头做什么?”

    “我稍微有点强迫症,看到你房间这么乱有一种想要让物归原位的冲动。”

    “千万别这么做,那样会让我失去灵感。”

    她把沙发上的画板移开,自己坐了下来,拍拍旁边的空位,唐璜尽可能的在离她最远的距离落座,但少女温热的体温还是透过睡衣传递到了他的手上。

    唐璜开玩笑似的说:“真羡慕你们,冬天也能穿成这样,要是我估计已经病倒了。”

    “我们是船精嘛。”提尔皮茨看了眼门口说,“齐格飞,你知道什么是船精吗?”

    “我曾经查过,遗憾的是并没有找到,我只知道你们漂亮而又强力。”

    “我们是战士,其渊源可以追溯到古罗马共和国晚期前三头同盟破裂后,随着克拉苏在卡莱战役兵败身死,恺撒与庞培的矛盾激化。当时庞培掌握着许多海军力量,更可以制造名为‘深海’的怪物,而‘深海’本身,也是罗马共和国在布匿战争中对付迦太基发明出来的工具。

    虽然名字和立场不一样,但其实船精只是深海加装了拘束器‘宙斯’与自我进化程序‘潘多拉’,历史第一个船精就是庞培的妻子、恺撒的女儿茱莉亚,以后所有的船精都以此为模板,这也是船精只有一个性别的原因。我们远比深海稀少,但每一位船精都能通过战斗来提升自己的实力,并且绝对不会背叛建造者。当然,提升是有极限的,一旦到了极限我们无论怎么样战斗都不会再提高。”

    “‘建造者’?”

    “是的,无论是深海还是我们,都是按照配方建造出来,不同的时代配方也不一样,培育的时间也不一样,比如我们的建造公式里就有钢铁与珍贵的铝,这是以前那些划桨船精、帆浆并用船精或者风帆船精所没有的,但是我们需要十几年才能成为投入战斗。

    而在炼金仪器上摁下按钮的人就是‘建造者’,或者‘建造者’转让资格的人,当这些人都没有的时候,船精可以自行选择主人签订契约。我们听从他们的命令与形形色色的敌人交战,有时候甚至包括我们的同胞.....古罗马灭亡之后,技术遗产被诸多国家分割,大家都有了舰娘或者深海。我们的结局有两个,一个是在交战中死亡,另一个是船精经过漫长的时间厌倦战斗,那么建造者就会赐予她们安乐死,也就是拆解。”

    “你们为什么不反抗?”

    “因为有拘束器啊,船精绝对无法违背建造者的意志,哪怕是去死也一样。另一方面,船精只有与人契约才能发挥实力,没有主人的船精没办法将灵能转化为弹药和燃油。一种情况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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