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起之前,他和他的哥哥夏炎修在激烈地滚chuáng单,两人的私处紧紧相连,耻毛一片cháo湿。夏炎修太会勾人,夹着他yín叫连连,放dàng的让他完全抑制不住。但电话又不能不接,沈川用眼神多次示意夏炎修消停点,可对方反倒更骚,坐在他怀里不停的动着腰,用胸前红红的奶头蹭他的脸。 “老实点。”沈川用唇语做着无声的警告。 夏炎修妖孽的一笑,两条胳膊软软的环住沈川的脖子,用柔软温热的唇叼着沈川的耳朵,勾人的呢喃:“川哥哥,操我……” 血液直冲脑门,沈川猛地用力将人翻倒在chuáng,推着夏炎修的脸压在chuáng上,扛起一条长腿,大开大合的操,操得汁水噗嗤噗嗤的往外冒。 “啊!小川……操我,用力操!好慡!要飞了啊!” 燕珏戳着面条酝酿半天才决定问问钟寒的情况,这刚要开口就被电话里放làng高昂的叫声震慑住了,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川显然没想到夏炎修这么不经操,一动就出声,他瘫着脸道歉:“燕少,不好意思。” 燕珏对着空气摆手:“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我以为这个时间……” 下一秒手机便被夏炎修一把夺过去,声音又沙哑又骚气还带着几分的不满意:“小燕子,你那边是白天,祖国这边可是晚上,是操操操的时候!你自己不幸福也不能打扰别人幸福啊!” “对不起,可是……” “嘀——您拨打的号码永远是空号!” 欲火焚身的夏炎修没再废话,留下一句话便直接挂了电话,粘着沈川继续欢爱。 电话变成了忙音,燕珏红着耳朵把手机扔到一旁。 面条是吃不下去,他愤愤的想。为什么总是那么巧,三番五次的让他撞上沈川和夏炎修的激情现场,上次在she击场,这次是电话里,不知道下次会在哪里。 燕珏打了一个激灵,搓了搓胳膊,端着碗去厨房清洗。他正准备打开水龙头洗碗,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燕珏擦了擦手,疾步走回客厅,接起电话。 “喂你好?” 那边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音,陌生的号码令他捉摸不清,但心里却莫名的悸动。喉结紧张的上下动了动,燕珏轻轻的张口:“钟寒?” “……宝宝。”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带着电流通过手机传进他的耳蜗里,扰得他心跳加速。燕珏定了定神,言不由衷地说:“还给我打电话gān什么?” “我想你。” 仅仅是三个字就把燕珏打回原形,之前所有建设出的防线瞬间溃不成军,那些委屈仿佛被这句话打散,心软得不成样子。他对钟寒还是有气的,并且他应该要生气的,气他什么事都不说清楚,总是让人胡思乱想。 “不许你想我!” 说完燕珏就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明明想好了那么多狠话,到嘴边就剩这么弱智的一句,怎么听都不像吵架,反而更像撒娇。燕珏气得直拍脑门。 钟寒低声地笑了,笑声又温柔又有魅力:“好,我不想你。” “那你想谁!”冷飕飕的话脱口而出,醋意无形的散发出来。 “我想钟家主母。” 燕珏耳尖通红,即使没有面对面jiāo流,他依然感受到了男人馥郁的荷尔蒙,就像是一个发she器,无时无地不再诱惑他。他躺在沙发上,眼睛亮亮的看着白墙,嘴角不知不觉的弯起,然后故意曲解钟寒的意思,道:“哦,原来你在想楚小姐。” 钟寒无奈的笑:“钟家的主母从来都不姓楚。” 燕珏:“那他姓什么?” 钟寒握着手机逗他,眼底尽是温柔:“我也说不准,他到底应该姓燕还是应该姓钟?” “谁要姓钟!” 燕珏不打自招,语气都是满满的低龄化,要是旁人听到定会起一身jī皮疙瘩,暗骂脑残。但听在钟寒耳里又变成另一种感觉,好似羽毛搔在心尖上,痒痒的,软软的。 “嫁给我后当然要姓钟,钟珏也挺好听的。” “谁要嫁给你!”燕珏已经被撩的不会其他句式了,跟个智障似的伸着腿在空中兴奋得来回蹬,接着嘴硬地道:“我说过,想我回去特别难。” 钟寒点头:“我知道,我也说过,只要燕少到时肯回来,gān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切!”燕珏嘴上嗤鼻,心里却甜成了傻bī,在沙发上滚了好几圈。 之后两人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反正气氛不变从头到尾你侬我侬的。坐了一晚上的飞机,燕珏确实有些累,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个缠人jīng穆晟辰,就更累了,聊着聊着眼睛渐渐地闭上,话也成了呢喃。 钟寒贴心的继续说,音调又低又好听,直到燕珏睡得打起了轻轻的鼾声,才停下来,在挂断电话前,吻了吻手机屏幕,温柔的低吟:“晚安,宝贝。” 第三十章 燕珏早已态度明确的表示对穆晟辰丝毫不感兴趣,但穆晟辰反倒是越挫越勇,展开凶猛的攻势开始追求。 “燕总,您的花。” 秘书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双手奉上鲜花。 算上这次的已经是这个星期的第九束了,全都是来自穆晟辰之手。燕珏没有要收下的意思,放下公文包,冲秘书绅士的一笑:“Tina,这束送给你。” 秘书欣喜若狂,夸张的张大嘴捂着胸口,用不流利的中文抑扬顿挫地说:“终于轮到我了!太棒了!老板我爱你!” 前八束花均被燕珏送给了公司其他女员工,这次终于轮到Tina了。即便鲜花本身不是送给她的,但被这么英俊的老板转送到她手里也是一种荣誉,要知道燕珏在公司的女性眼中可是排行第一的理想型。 秘书怀着满满的少女心闻了闻花瓣,然后拿起里面夹着的小卡片,“咦”了一声。 “燕总,这次的花好像不是穆先生送的。” 燕珏抬起头,问:“那是谁?” “钟?”秘书歪歪头,满脸问号:“这个字是钟吗?那后面那个字是什么?” 钟寒?! 燕珏猛地站起来:“给我看看。” 卡片上只有苍劲有力的两个大字,他一下就看出了是钟寒亲手写的。知道送花的主人另有其人,那束鲜花在燕珏的眼中立马变得不一样了,看上去比以前美貌了许多。 秘书清楚的感受到燕珏的犹豫,心痛地问:“燕总,这花你是不是不送我了?” “……” 这花是肯定不能送了,难得家里的老父亲làng漫一回儿,他真的不能把这难得的làng漫转送给别人,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燕珏感觉自己的脸即将被打肿。 他不尴不尬的轻咳了一声,硬着头皮说:“Tina,这次的送花人是我的朋友,转送别人有些不合规矩。不过你别伤心,我明天肯定买一束更大更美的花送给你。” 秘书也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她笑着将花递到燕珏手中,调皮的眨眼:“老板,你说的哦。明天我要更大的花束。” 燕珏点点头,感激的道谢:“嗯,说到做到。” 这边承诺刚刚达成,一名男员工捧着另一束玫瑰敲门走进:“boss,您的花。” 这回燕珏吸取了教训,先问:“谁送的?” 男员工看看卡片:“姓穆。” 燕珏安心的舒了一口气,笑着冲秘书说:“Tina,穆先生的这束送你了,这次我肯定不会要回来。” 秘书欢天喜地的接过来,边走边冲燕珏飞吻:“谢谢老板。” 燕珏颔首微笑。 说实话燕珏并不喜欢花,甚至连花的品种都不知道,然而是钟寒送的就另当别论了。他特地让采购员去买了一个高档的花瓶,盛上水,再把花的枝杈修剪一下,jīng心的插好放在办公桌上,托着腮来回欣赏。 欣赏了一会儿,还觉得不够痛快。于是,他掏出手机,拿着花瓶摆好姿势,特意把钟寒的签名放在正中央,咔嚓来了张自拍,不熟练的用了用滤镜修了修图,然后分别发给了杜鸣毅和夏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