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啾错撩邪帝后

戚葭又病又失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能掌握的信息只有:自己是只小胖啾。   腹中带有一丝龙息。     了解到全四界只有一条龙、乃是天界天帝后,戚葭:破案了,我怀了天帝的崽。   啾啾只身冲破天门找上天界。   天帝虞白溪于万年前战损,却仍仙法卓绝,惯以雷霆手段整治天下,常令人生畏。   其本身孤邪冷漠,竟坚决不承认他们之间有过关系。   戚葭:?   这是什么品种的渣龙!   本着必须要对方负责的心思,戚葭还是留在了天界,并“手段强硬”地当上了天后。   天帝富有四海,虽不承认他们之间有过关系,但对他还算纵容。   除了不肯配合他交.尾双修疗伤外,小胖啾在天界的日子算得上极致滋润。   但病弱、失忆、怀孕的小胖啾,却从不令自己受委屈。   极致滋润的日子里,他也要想尽办法让陛下与自己双修!   只是后来,戚葭才得知原来龙息并不是孩子。   他和虞白溪也的确没什么关系……       恢复记忆、马甲掉光,戚葭第一反应是想要跑路。   ——以为自己怀孕、还跑到老冤家面前变着法儿地让对方负责,这事说出去很丢鸟的好不!   临行之时,他却被孤邪冷漠的天帝堵回了房间,近而逼上床脚:“真怀一个,你便真是来找我负责,就不丢人了。”   戚葭:???   事后,戚葭:这天帝是富有,但记性也好。以前缠着他要双修的那些细节,他都记得!   ——好想如此至失忆时的自己。   后来,戚葭才知,自打他来以后,那位众人口中暴戾无情的天帝陛下便日日操心,未曾有过一刻安稳——   希望他想起来恢复实力。   又担心他想起来会离开。   冷面天帝经常独自在院里,一站便是一夜。

第97章
  “佩……三清剑?”
  “嗯。”
  戚葭:“……”
  天帝的确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炼化一次自己的佩剑。
  但三清剑虽说也是一件仙器,虞白溪身为天地第一人,这把总是需要强化的剑就显得有些寒酸了。
  尤其他还是位代表杀戮的邪天帝。
  可被天帝用了近万年的杀戮之剑却如此敷衍……
  戚葭微微扬眉,不解道:“陛下为何一直用这把剑?……陛下说过它是一柄天帝该用的剑,可上次演武场上我试过,感觉没什么特殊的啊?”
  虞白溪道:“一剑化三清,除邪降祟,相得益彰。”
  明媚的眼眸一晃,戚葭似乎懂了:“所以三清剑不是杀戮剑,而是净化之剑?”
  虞白溪说:“嗯。”
  戚葭:“……”
  或许是因为记忆有失,戚葭并不理解这其中的分别。
  “可它竟要时常强化么?没有更耐用点的剑了?”
  “……用久了,本座习惯了。”虞白溪说。
  戚葭想了想,便道:“听朔灵仙子说,鸿蒙宫便是陛下为太子时的寝宫,陛下即位万年都没搬走,所以陛下,您是……念旧?”
  虞白溪不置可否。
  一方炼器用的炉鼎旁立着几个黑胡桃色的木质书架,上面放满了各种书籍和玉简。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架子上面满是抽屉,随意抽两个看看,里面放着的都是各种炼器材料。
  戚葭对书籍没什么兴趣,却对这种在小格子里挖宝的行为很是热衷,见天帝并不反对他也来这里“挖宝”,就干脆翻了起来。
  仍保持人形样子的青年玉冠锦服,削长玉立,纤腰束紧。
  偶尔翻到一个好物件,便会眼前一亮,本就灵动的眼眸霎时明亮。
  “陛下,你教我炼器吧!”须臾后戚葭说。
  “……你不是不肯学符篆?”桌边的天帝抬眸看了眼青年纤细的背影,意有所指道:“符篆学不好,炼不好器。”
  “可打符篆不是炼器的最后一步么?我喜欢前面的所有步骤。”他拿起一枚浅蓝色透明的亮晶石,回眸望了望天帝,眼眸便如那块晶石一样明亮:“我喜欢这些材料!”
  大概是青年脸上的笑容过于灿烂,天帝也不由跟着扬了扬唇角。
  他坐在很远处,却可看清青年眉宇飞扬。
  虞白溪难得打趣道:“向来只知龙是四界中极喜欢收藏宝物的一族,不曾想你也是。”
  “很正常。”戚葭完全不迟疑地接话:“因为我是陛下的人啊!”
  虞白溪:“……”
  “啊不。”戚葭又改口:“是陛下的小鹦鹉。”
  说到这里,戚葭又放下手中的材料,擦了擦手掌以后直接变回圆啾。
  已经吃好了的天帝早将桌面收拾干净,小胖啾便扑棱着翅膀飞去落在桌子上,收好小翅膀,他仰头,认真道:
  “陛下,我现在比较相信咱俩以前是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你让我当天后,完全是为了安抚住我,不让我乱跑对不对?”
  天帝原本正用茶壶倒茶,听了这话,手中的茶壶险些一抖。
  虞白溪沉默地抬眸看向啾。
  戚葭说:“是不是那会儿,我要求当天将,你就会把韩将军的位置让给我了?”
  “……不会。”
  眼睑下垂,天帝最终还是开口:“他那位置总要出去见人,且危险,不适合如今的你。”
  戚葭:“……”
  不是陛下,这话……韩将军听见得伤心吧!……
  “我就是举个例子。”戚葭又一夹小翅膀,问:“陛下当初是不是这个意思?”
  “嗯。”虞白溪说。
  这点倒没否认。
  “那就对啦。”戚葭说:“我想过了,既然陛下待我这样好,那我也会待陛下好,以后都尽量不烦扰到陛下。”
  “……”
  虞白溪愣了愣,骤然看向夹着翅膀更显圆润的啾。道:“你……未曾烦扰到本座。”
  “嗯嗯那就好。”小胖啾点头。
  戚葭是想不通虞白溪干什么对自己这般好。
  虽说一切如旧,可他心中既然已对此事起了涟漪,就无法再做到像从前一样,视天帝的好为理所当然。
  那些灵药灵食,若不是虞白溪,他的伤恐怕现在仍没什么起色。
  他想回报虞白溪这段时候对他的好,可又发觉,天帝竟然从未从自己这里索要过什么?
  既然没被索要过,便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思前想后,戚葭决定做一只乖鸟。
  为表示乖巧,戚葭已经团成圆团状蹲好,道:“陛下寿辰将近,我暂时也想不到该送你什么礼物。为了让陛下舒心一些,从今以后我都会做只乖乖啾,不给陛下惹麻烦。”
  他说着又一蹬爪子:“当然,陛下要与我交尾让我陪睡,也不是不可以,我随时都可以哒。”
  乖乖啾如是说。
  虞白溪:“…………”
  见了天帝的反应,戚葭便觉得在做乖啾这件事情上自己还得多摸索。
  不过暂时做不到乖下来也没关系,他可以装一装!
  于是嫩黄小鸟又轻盈地跃到天帝手腕上。
  “帝后本是一体,无论咱俩是不是真的,既然我为天后,那以后有什么事是我能做的,你就让我去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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