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啾错撩邪帝后

戚葭又病又失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能掌握的信息只有:自己是只小胖啾。   腹中带有一丝龙息。     了解到全四界只有一条龙、乃是天界天帝后,戚葭:破案了,我怀了天帝的崽。   啾啾只身冲破天门找上天界。   天帝虞白溪于万年前战损,却仍仙法卓绝,惯以雷霆手段整治天下,常令人生畏。   其本身孤邪冷漠,竟坚决不承认他们之间有过关系。   戚葭:?   这是什么品种的渣龙!   本着必须要对方负责的心思,戚葭还是留在了天界,并“手段强硬”地当上了天后。   天帝富有四海,虽不承认他们之间有过关系,但对他还算纵容。   除了不肯配合他交.尾双修疗伤外,小胖啾在天界的日子算得上极致滋润。   但病弱、失忆、怀孕的小胖啾,却从不令自己受委屈。   极致滋润的日子里,他也要想尽办法让陛下与自己双修!   只是后来,戚葭才得知原来龙息并不是孩子。   他和虞白溪也的确没什么关系……       恢复记忆、马甲掉光,戚葭第一反应是想要跑路。   ——以为自己怀孕、还跑到老冤家面前变着法儿地让对方负责,这事说出去很丢鸟的好不!   临行之时,他却被孤邪冷漠的天帝堵回了房间,近而逼上床脚:“真怀一个,你便真是来找我负责,就不丢人了。”   戚葭:???   事后,戚葭:这天帝是富有,但记性也好。以前缠着他要双修的那些细节,他都记得!   ——好想如此至失忆时的自己。   后来,戚葭才知,自打他来以后,那位众人口中暴戾无情的天帝陛下便日日操心,未曾有过一刻安稳——   希望他想起来恢复实力。   又担心他想起来会离开。   冷面天帝经常独自在院里,一站便是一夜。

第2章
  他唯一能确定的两件事:自己是只小鹦鹉。
  以及腹中带着一丝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好在那时戚葭运气不错,恰好被不度山老祖路过捡回,让他有了一个平和宁静的栖身之所,还获得了一些指引。
  但三个月过去了,他仍旧不知道自己身上那抹不属于自己的气息,究竟是谁的!
  那一抹稳固、源源不断的、充满澎湃生机的气息之强烈,简直比戚葭自己的灵力都要强横,叫啾无法忽略。
  被老祖捡回来之前,身负重伤的戚葭亦是靠着那股澎湃的能量才维持住灵力和鸟命。
  曾几何时,戚葭都很感激这一股灵气的扶持。
  直到毫无记忆的他,后知后觉地了解到,他这种情况其实一般都发生于灵兽们揣崽时。
  ——在不度山上养伤的日子里,因为无聊,戚葭经常去山上的课堂里旁听。
  他便是在那里了解到,原来无力独自孕育子嗣的灵兽们,往往需要伴侣的灵力护持,是以交.配时伴侣便会将自己的灵息注入到负责孕育的那一方的丹田,以保证受孕者和小幼崽有足够的能量应对接下来的整个孕育期。
  所以总结来说,情况就是他怀孕了。
  但是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
  获得新知识的圆啾,顿觉晴天霹雳!
  而且如今距离自己苏醒,时间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那个让自己揣崽的不知名兽都没有出现过!!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
  肚子骤然叫了一声,戚葭看向关切地望着自己的狗狗精:“快给我看看你捕来了什么?咱们今晚吃什么?”
  大抵是太好奇今晚的伙食,馋嘴的小胖啾竟然由鸟身变回人形,直勾勾地向白色大狗的方向飞去。
  “……”面对忽然化成人形的戚葭,戚邵胥直接没了脾气。
  “吃、吃鲤鱼……”
  近乎于羞怯地一低头,戚邵胥狗爪一抖,变出了一筐鱼篓。
  鱼篓里面的大鲤鱼还活蹦乱跳地,一看就特新鲜。
  戚葭弯腰看了一眼,就笑了,发出一阵爽朗快意的笑声。
  “……”
  戚邵胥依旧不敢抬眼。
  说也奇怪,戚葭的鸟身只不过是很普通的鹦鹉一类。
  虽然因为上食、因将他自己喂得圆滚滚得而显得过分可爱,但外形与不度山上的鸟类相比也无过多差异。
  可一旦变为人形,这人却是十成十的修长俊美。
  甚至有些妩媚。
  鱼篓旁边的青年身骨细瘦匀长,延颈秀项,媚于言语。
  因浓颜的凤眼眼尾自然上挑,其模样乍看上去高贵又冷艳。
  但他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一直垂至腰际。一件半长的外袍半遮半掩地披在身上,露出里面衣带松散的红衣长衫……
  倒显得他动作松散,姿态慵懒。
  青年的腹部丝毫看不出怀孕的痕迹。长衫勾勒着他过分纤细的腰身和一双长腿……戚葭甚至没有穿鞋。
  白玉般的圆润脚趾在长袍底部若隐若现,戚邵胥尽量埋好自己的狗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反正……他说让戚葭穿鞋,戚葭也是不听的。
  这只胖啾,一点都不听他大师兄的话。
  ——早在戚葭被带回不度山时,对于戚邵胥来说,戚葭就单方面的是自己的师弟了。
  尽管……
  白色的、同样圆滚滚的小胖狗用自己的狗爪刨了刨地面。
  尽管记忆全无的师弟,灵法仍比自己要厉害了许多。
  ……
  吃到了戚邵胥捕来的大鲤子鱼,戚葭骤然觉得自己的鸟生也不算太惨。
  他抽空去摘了些新鲜果子,又拿出自己珍藏的松子与戚绍胥分享,吃饱喝足的胖啾继续翻看话本。
  对于他这样一只毫无记忆的小鹦鹉来说,想找到那让他揣崽儿、还抛弃了他的渣渣,显然绝非易事。
  尤其是不度山与世隔绝,能获得的信息原本就少。
  那位将戚葭捡回来的不度山老祖更是个喜好闭关的高人,轻易不现身于人前。
  他捡到戚葭的时候就什么都没说,只是给了失忆、无所适从的小胖啾一个名字。
  之后无论小胖啾再找他问什么,那位看上去老态龙钟的老祖宗嘴里就都只有三个字,不是“不知道”,便是“不可说”。
  直到戚葭后来又尝试着去问,自己腹中的灵息究竟属于什么灵兽的时候,老祖方才开口,是沉吟了许久之后才回答地说:“是龙息。”
  ……
  依旧只有三个字。
  可是,龙又是什么东西呢?
  “戚葭,戚葭,你要我们打听的事情,我们问到啦!”
  几道少男少女的声音齐齐响起,抬眼望去,几只色彩缤纷的胖啾扑棱着翅膀、冲入水墨画一般的山巅,声音又齐齐一顿:“咦,大师兄也在这里。”
  “大师兄还在这里?”
  “大师兄果然又在这里!”
  五只肥啾像一枚枚刚蒸好的麻薯、紧凑地挤在山巅唯一一根稍长的树杈上,整齐划一地被穿成一条长线,离远望去就像几个毛绒绒的、开在光秃枝头的彩色花苞。
  这是不度山五薯。
  戚葭给他们起的称号。
  戚葭见了他们,扑棱着一整鸟身,终于不再吊儿郎当,而是正经询问:“打探到了什么?可是知道了龙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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