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啾错撩邪帝后

戚葭又病又失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能掌握的信息只有:自己是只小胖啾。   腹中带有一丝龙息。     了解到全四界只有一条龙、乃是天界天帝后,戚葭:破案了,我怀了天帝的崽。   啾啾只身冲破天门找上天界。   天帝虞白溪于万年前战损,却仍仙法卓绝,惯以雷霆手段整治天下,常令人生畏。   其本身孤邪冷漠,竟坚决不承认他们之间有过关系。   戚葭:?   这是什么品种的渣龙!   本着必须要对方负责的心思,戚葭还是留在了天界,并“手段强硬”地当上了天后。   天帝富有四海,虽不承认他们之间有过关系,但对他还算纵容。   除了不肯配合他交.尾双修疗伤外,小胖啾在天界的日子算得上极致滋润。   但病弱、失忆、怀孕的小胖啾,却从不令自己受委屈。   极致滋润的日子里,他也要想尽办法让陛下与自己双修!   只是后来,戚葭才得知原来龙息并不是孩子。   他和虞白溪也的确没什么关系……       恢复记忆、马甲掉光,戚葭第一反应是想要跑路。   ——以为自己怀孕、还跑到老冤家面前变着法儿地让对方负责,这事说出去很丢鸟的好不!   临行之时,他却被孤邪冷漠的天帝堵回了房间,近而逼上床脚:“真怀一个,你便真是来找我负责,就不丢人了。”   戚葭:???   事后,戚葭:这天帝是富有,但记性也好。以前缠着他要双修的那些细节,他都记得!   ——好想如此至失忆时的自己。   后来,戚葭才知,自打他来以后,那位众人口中暴戾无情的天帝陛下便日日操心,未曾有过一刻安稳——   希望他想起来恢复实力。   又担心他想起来会离开。   冷面天帝经常独自在院里,一站便是一夜。

第92章
  松了口气的朔灵迅速安排人来将吃食都撤下,并清理干净。
  戚葭则难得没有在饭后慵懒地小憩,而是抬步走到院子里,去打理那株他总是种不好的白玉兰花树。
  ……连一棵小树自己都种不出,可见是没什么前途了。
  他啾第一次质疑自己存在的意义。
  伤感地给小树苗施肥,戚葭忽然感应到一道很不稳定的气息,正匆匆向自己这边靠近。
  他回眸,是急急向自己跑来的朔灵仙子。
  “君上,小仙听说陛下受伤了。”
  戚葭:?
  州容殿——天帝书房。
  比鸿蒙宫要更恢弘庄素的楼阁,眼下却透着与鸿蒙宫别无二致的冷清。
  戚葭以为天帝受伤,此处会汇聚很多人,乱作一团。
  但不想他也只在州容殿外看见了几名驻守的天将,可待他一路越过围墙飞进这座宫殿内,从里到外,竟然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戚葭想起来的路上,朔灵报告给自己的情况:“韩将军说,陛下回来便吐了血。可韩将军还有要事要向身在焚城的凰羽将军汇报,不等小仙再要细问便急匆匆离开了,小仙不便打扰,思来想去,感觉这事儿还是应当向君上汇报。”
  从朔灵的描述判断,应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也不该由韩默亲自去联络凰羽将军。
  骤然联想到今日他们刚刚取得的乾坤镜,戚葭也隐隐觉得出事情了、感受到了一份紧张,这才匆匆赶来。
  但安静到几乎静谧的州容殿,又像是将那些紧张通通都隔绝在外。
  嫩黄色的小鸟扑扇着翅膀,依旧是从窗户进入,看见的也是天帝坐在书案前的身子。
  不同的是以往每回他见虞白溪,对方都腰背挺直地坐于书案前,或执笔,或翻阅书籍,从无例外。
  但这次,仍旧栖身书桌前的天帝却斜斜地倚靠在座椅上,单手撑头,双目紧阖,饶是戚葭来了也未曾抬一下眼皮。
  ……他头发又白了。
  一头青丝几乎都变成了白发,面无表情的脸仍旧威严肃穆,却因为双眸紧闭而可以清晰看见他薄薄眼皮上伶仃的黛青色脉络。
  天帝面色惨白一片。
  而这还是戚葭第一次见他在自己面前合眼。
  戚葭:“……”
  难道真受了很重的伤?
  小胖啾夹着翅膀直接蹦进了屋。
  这段时间跟着药王他们,不仅学了药理知识,戚葭也依稀学会了点看脉和把脉。
  他向前一扑,化作人形,再来到天帝身边,弯腰,并蹑手蹑脚地去摸对方的手腕。
  戚葭的指尖温热,所以甫一入手,便觉虞白溪手腕冰凉一片。
  差一点就被这凉意激得松了手,戚葭强行站定,开始以灵识去探对方的脉象。
  正如虞白溪可以以自身灵力安抚圆啾一样,戚葭的灵力竟也丝毫不被天帝所排斥。
  是龙息的作用。
  从手搭上的那刻起,戚葭便感觉到了自己丹田处的异动——那些还没被他彻底转化和吸收的龙息,此刻正叫嚣着想要顺着他的经脉流回到自己主人身上。
  ?
  戚葭想了想,干脆脉也不探了,就纵容那抹“不安分”的气息进入自己的经脉,然后再由他的指尖流入虞白溪的……
  下一瞬,戚葭猛地抬眼。
  ——原本他握住虞白溪的那只手,如今却被对方反握住了。
  “你做什么?”
  天帝面白如纸,嗓音冰冷淡漠,几乎全部褪成霜色的长发让他看起来更多了几分邪气。
  可从戚葭的角度看过去,这人依旧玉质金相。纵然烟青色的双眸都染上了一丝暗红,可虞白溪看自己的眼眸依然清正威严。
  ……甚至是过分严肃了。
  “没干嘛啊。”戚葭说着,还试图将自己的手往回抽。
  可受伤后便明显变得不大正常的天帝,仍旧死死掐着他的手腕,沉声道:“本座说过,不要妄动灵力。”
  “?!”戚葭一听这教育口吻就不服气了:“本君明明是在帮你……”
  “你”字还没彻底说出来。
  戚葭骤见那座上之人唇角溢出一抹猩红。
  而还未等他再出声。
  天帝撑不住地松口,近一步吐一大口血出来!
  戚葭:???
  龙族血液竟也是鲜红的,甚至比寻常生灵的还要红艳。大量的血浆倾洒而下,顷刻间便染污了天帝净洁的衣袍。
  这场面,不知为何,竟让戚葭一瞬间莫名想到了不度山外、那条绵延数千里的血河……
  “虞白溪?喂!虞白溪!”
  天帝已经重新阂起双目。
  对方明显意识不清,高大的身躯虽还撑着坐在椅子上,却犹如风中小棹,出现了摇晃。
  戚葭也顾不上许多了,重新反握住对方的手,掌心相贴,再度将自己体内叫嚣着的那抹龙息渡入。
  但片刻后,他又觉得手上倏地一晃——掌心依旧相贴,却被人生生换了个方向。
  指根渐松,有修长手指从他的指缝间穿入,冰冷如玉,相贴的手掌竟逐渐改为十指紧扣。
  戚葭:?!
  紧闭双目的人再度缓缓睁眼,烟青色的眼眸静静凝视着他,目光如柱般专注。
  英俊的面庞皎如玉树,周身若有一层金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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