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風龍廢墟的日子被定在了三天后,在前一天,余小白還和熒一起去晨曦酒莊開錨點。 不過迪盧克並不在晨曦酒莊,所以就沒有去酒莊裡面了。 他們先是傳送到了晨曦酒莊附近的七天神像,從神像那山坡飛到了晨曦酒莊附近,從晨曦酒莊走到了錨點。 站在錨點下面就可以看見對面有著一條狹長的山谷,一眼望不見盡頭。 而且山谷的入口處有著石頭修建成的巨大圓形拱門,上面布滿了青苔,甚至還有野草野花生根發芽,顯然是有著十分悠久的歷史了。 不過他們並沒有進去看,而是返回了蒙德城。 因為約定好了,第三天眾人直接就在那錨點下方匯合,等余小白他們傳送過來時,其他人早已經等候在原地了。 “我們又來完了。”余小白不好意思道。 “沒事,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鍾,既然人到齊了,我們便進去吧。”琴開口道。 幾人朝著石頭拱門裡面走去,剛要走到門口時,迪盧克伸出手攔住了他們。 “小心。”說完,迪盧克手握狼末一人先走了進去。 剛進去沒多久,他的身後傳來了一道怒吼聲,一隻體型碩大的丘丘暴徒走到了他的身後。 丘丘暴徒舉起手中巨大的斧頭便劈了下來,迪盧克頭的沒有回,背對著丘丘暴徒舉起狼末。 叮! 一道金鐵之聲響起,斧頭與狼末碰撞的瞬間產生了絢麗的火花。 迪盧克一用力,直接將丘丘暴徒推了出去,然後瞬間轉身,手握狼末直接對著丘丘暴徒面前的地面砸去。 砰! 火焰從狼末身體中噴湧而出,直接將地面給撕裂開來,一道道火焰匹練從劍尖朝四周擴散,直奔丘丘暴徒。 在余小白他們的注視下,狼末釋放出的火焰一瞬間就將丘丘暴徒給吞噬,僅僅是一個呼吸的時間,丘丘暴徒就被消滅,化作白光消散。 “我們繼續走吧。”迪盧克收起了狼末。 余小白和熒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好強。” 其實用強大已經不足以來形容迪盧克了,因為對付丘丘暴徒根本沒有費什麽力量,輕而易舉就解決了。 “你怎麽知道這裡有丘丘暴徒?”琴團長開口問道。 “這裡離晨曦酒莊很近,以前我的仆人經過這裡時被丘丘暴徒給追了一段距離,最終才逃回晨曦酒莊。”迪盧克解釋道。 琴沒有再多問什麽,眾人安靜的前行著,隨著繼續深入,山谷的道路越來越窄,兩邊的山崖越來越高。 裡面的野草和灌木也越來越茂盛,顯然是很久都沒有人來過這裡了。 而且一路上還能看見零散的丘丘人,但他們倒沒有去招惹,因為這裡有著不少丘丘人部落。 如果爆發戰鬥,很容易吸引那些丘丘人,雖然有迪盧克在,但也是十分麻煩。 走了好長一段距離,他們終於走到了盡頭,盡頭是一座山坳之中,不是很大。 “這裡居然有傳送點?”派蒙指著那角落裡的傳送點問道。 “自從特瓦林被操控以後,這個傳送點便被廢棄了,你們可以去嘗試將它點亮。”琴團長解釋道。 熒走到了傳送錨點前,伸出手將其點亮。 這山坳裡,一半是山體,另一半巨大石頭堆砌而成的圓拱牆。 形成圓拱的石柱之上還有雕刻精美的花紋,但上面也是布滿了青苔。 眾人走出山坳,一條悠長的石橋出現在了他們面前,石橋盡頭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巨大圓塔。 在其外面有著一股龐大的風元素氣流將其包裹在其中,保護著這座圓塔。 在圓塔周圍,可以看見一些殘破的古老建築,即便是圓塔,也有著破敗的部分。 整個風龍廢墟位於一個盆地之中,周圍全是高大的山體。 由於沒有人,到處都是丘丘人。他們順著石橋繼續走,一直走到石橋盡頭。 因為強大的風元素氣流包裹,不能直接從這裡上去,只能圍著圓塔繞一圈,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路。 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丘丘人,但都被他們給處理了。 最終,圍繞著圓塔走了一圈,他們來到了一座七天神像前,面前的氣流正好被分開。 而且還有著一道上升風場,可以借助這個風場上到圓塔裡面。 眾人紛紛打開風之翼,借助風場的力量直接飛到了塔頂,飛到塔頂後,看見塔的中間有著一個巨大的圓形空缺,每一層都是如此。 “特瓦林呢?他不在這裡?”派蒙問道。 “當然在,只不過他躲到了自己的空間。”巴巴托斯走到了一座石台前,石台下方有著一個圓盤,圓盤上雕刻著紋路。 他伸出手放在了上面,將風元素能量注入其中。 隨後,奇異的一幕發生了,石台上的兩顆疊加的藍寶石緩緩升起,一個朝著順時針,一個朝著逆時針互相轉動。 而整個圓盤也被一道藍色的光給覆蓋,藍色的光芒從圓盤開始蔓延至整個圓塔。 最終,那一層層的圓形空缺被一道巨大的魔法陣給補上,魔法陣上有著和圓盤一樣的紋路。 迪盧克走到了魔法陣上,居然沒有任何掉下去,而且低頭往下看,一個個的魔法陣蔓延,根本看不見盡頭。 “準備好了,我們要進去了!”巴巴托斯說完,魔法陣瞬間爆發出一道藍光,將所有人都給吞噬了進去。 當他們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另一片空間。 “賣唱的,這裡是哪裡?”派蒙問道。 “欸嘿,這裡就是特瓦林的家。”巴巴托斯笑道。 這個空間不大,周圍全是時空亂流,只有中間有著幾個平台,當他們進來的那一刻。 一雙青色的雙眼緩緩睜開,巨大的身姿從下方的時空亂流飛出,穿過平台,朝著更高的天空飛去。 巨大的羽翼一展,露出了上面美麗的花紋。 “是特瓦林!大家小心!”迪盧克瞬間拿出狼末。 面對這個曾經的四風守護,迪盧克不得不嚴陣以待,即便是他也不敢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