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里有一只蝴蝶

第3章 美女救英雄(5K大章)
  經過那次比武之後,整個精武門的精神面貌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尤其是那群師弟們,更加的服莊閑了。在他們的印象中,自己的五師兄是非常的厲害的,而現在自己的大師兄輕易的就將五師兄給打敗,那麽大師兄又有多厲害,說不得,已經比師傅都厲害了。
  這天,陳真從史密斯醫生那邊回來。
  “陳真,你跟我來一下。”看到回來的陳真,莊閑叫住了他,將他帶到了後院中。
  “怎麽了,大師兄?”陳真跟著莊閑來到後院後,看著嚴肅的莊閑,一臉疑惑道。
  “陳真,現在我代我爹,傳你霍家的迷蹤拳,你一定要認真學習,將他發揚光大。”
  “迷蹤拳?這不是只有霍家弟子才能學的不傳之密嗎,為什麽要傳給我?”
  “之前確實是霍家不傳之密,但是現在我作為霍家家主,改了這個規定,你就是第一個能學習迷蹤拳的外姓弟子,以後還會有更多人能夠學習迷蹤拳。”
  “為什麽?我不學,師傅沒有允許,我不能學迷蹤拳。”陳真倔強的說道,說完就要返回前院。
  “陳真!”莊閑高聲喊道,“難道你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麽我們中國作為五千年歷史悠久的大國,最終卻被幾個小國欺負,就是因為我們中國人太過敝帚自珍了,有太多的好東西都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中去了。如今軍閥混戰,列強入侵,未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我不希望我爹創造出來的迷蹤拳也和那些優秀的中國古文明知識一樣,也斷了傳承。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大師兄的話,你就給我學這個迷蹤拳。”
  聽著莊閑說的話,看著莊閑他堅定的眼神,陳真楞了好久後說道:“好,我學!”
  “好!下面你就仔細看好,我先給你演示一遍迷蹤拳,然後再給你拆招講解。”說完後,莊閑就給陳真演示全套的迷蹤拳。
  兩個人一個人教,一個人學,都很認真,很快一天就過去了。直到小慧來到後院,“大師兄,五師兄,吃晚飯了。”
  “好的,我們這就來。”莊閑回應道,“陳真,你全學會了嗎?”
  “大師兄,我全都學會了,後面就是勤加練習了。”
  “好,陳真,迷蹤拳我教給你了,但就像我前面和你說的一樣,我不希望你敝帚自珍,你要答應我將迷蹤拳推廣出去,但是對於你將來要傳授的人的人品你要考察清楚,如果所教非人,你怎麽傳出去的,就要負責將它收回來。”
  “好的,大師兄,我答應你。”陳真鄭重的說道。
  “好,走,我們去吃晚飯吧。”
  吃完晚飯,一幫師弟們在院中嬉戲打鬧,莊閑,農勁蓀,陳真三人坐在走廊中聊天。
  “史密斯醫生那邊的檢驗結果出來了。”陳真說道,“他說師傅應該是中了一種慢性毒素,毒藥破壞了他的肺功能。他在和芥川比武時,根本受不了芥川的重擊,所以才會吐血而亡。所以農大叔你說的對,我們精武門內一定有內奸。”
  “所以我就說嘛,精武門內是一定有內奸。”聽到陳真相信了他的判斷,農勁蓀大聲說道。
  “好了,農大叔,聲音小點,有內奸你也不需要這麽興奮。”莊閑說道。
  “我不是興奮,我是憤慨。”農勁蓀小聲說道,“就是可憐了霍老四,居然死在了卑鄙的小人手裡。”
  “我爹是死於慢性中毒,肯定是長期有人給他服毒,但是我們一直是和我爹一起用餐的,我們卻沒有事,那麽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有什麽東西是只有我爹吃的?”莊閑一邊說道,一邊在那思考。
  農勁蓀和陳真也坐在那裡思考。突然農勁蓀一拍大腿,說道:“我知道了,是鱷魚肉,這個是從南洋帶回來給霍老四治哮喘的,全精武門只有霍老四吃他,如果有人想給霍老四下毒,又不想被人發現,那就只有下在鱷魚肉裡面。”
  “走,廚房裡應該還有剩余的鱷魚肉,我們拿了去化驗,看看是不是如此。”莊閑帶頭去廚房。
  院中的師弟們看著突然一起離開的莊閑、陳真還有農勁蓀,面面相覷。
  第二天,陳真帶著剩余的鱷魚肉去找史密斯醫生,莊閑則帶著師弟們在院中練武。
  突然一群穿著武士服的日本人,衝進了精武門,將精武門的大門堵的嚴嚴實實的。
  看到一群日本人進來,手裡還拿著武士刀,一看就是來者不善,很明顯對方是來踢館的。
  雙方在院中對峙,大戰一觸即發。莊閑上前問道:“真沒想到,我沒去找你們,你們居然找上門來了,好啊,看來我今天要教訓一下你們日本人,教教你們禮數了。說吧,單挑還是群毆,我們精武門奉陪到底?”
  “我們不是來找你的,陳真在哪裡?”領頭的日本人說道。
  “陳真,你們找我五師弟幹什麽,難道芥川輸了一次不服氣,還想再來挑戰嗎?好啊,我們無所謂,不管幾次挑戰我們都接下了,這次我親自對戰芥川龍一。”
  “挑戰?你們中國人好卑鄙,打不過我們,就暗殺了我們芥川館主。”
  “你腦子有病吧,燒糊塗了吧,你憑什麽說我們暗殺你們館主?”
  “少說廢話,我們只要陳真,你們今天不把陳真交給我們,我們是不會走的。”
  “就你們現在的架勢,我想你們也不會輕易的走,看來還是要打一場啊。關門,我要他們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雙方人瞬間就打了起來,日本人紛紛抽出手中的武士刀,而精武門的人也拿起刀棍。不同於比試,現在雙方打鬥,都是致命的殺招,紛紛向對方招呼過去。
  莊閑也是火力全開,面對著他的日本武士,幾乎沒有一合之敵,紛紛被他擊飛倒地不起,一個個的都扶著受傷的部位,不敢再上前,心中對莊閑懼怕不已。
  沒一會,戰鬥就結束了,看著那些日本人驚懼的眼神,莊閑說道:“真是一幫廢物,還不快給我滾,再不走,我打死你們。”
  “你給我們等著,我們大日本帝國是不會罷休的。”
  “你還說,真是欠揍啊。”說完還作勢上前繼續攻擊,嚇的這些日本人連連後退。
  就在日本人將要逃出精武門的時候,巡捕房的巡警們趕了過來,看著手裡拿著槍的巡捕,日本人又退回到了精武門中,但是後面又有個大魔王莊閑,頓時日本人擠作一團。
  “我們是不會怕你們的,我們大日本人不怕犧牲。”日本人一邊舉刀,一邊驚懼的叫到。
  看到這樣的日本人,解元奎也是驚訝,居然不是他想象中的,兩幫人戰作一團,卻是好像日本人吃了大虧。
  “解巡長,放他們走吧,我想他們以後會知道精武門不是誰都能進的。”莊閑說道。
  大概是覺得巡捕房的人和精武門其實也不是一起的,那個領頭的日本人說道:“我們是不會走的,不交出陳真,我們是不會就這麽離開的,再不交出陳真,我就隻好讓我們的駐兵部隊來要人了。”
  “你是真覺的我不敢殺人嗎?”莊閑露出駭人的眼神,厲聲說道。
  這時,陳真剛好從外面回來,看到眼前場景說道:“怎麽了?”
  “陳真!”雙方都說道,那些日本武士就想上去去抓陳真。精武門的人自然不能讓他們抓人。眼看著衝突又將再起,解元奎用槍頂著那個領頭的,一邊說道:“都別動!”
  “老鬼,我還真不相信你敢開槍。”
  “我是不敢開槍,就是不曉得這把槍,他會不會走火啊。”解元奎狡黠的說道,“都給我住手,現在誰動,我打誰!把陳真給我帶走。”
  “為什麽要帶走我們五師兄?”
  “芥川昨天被殺了,我們要帶走陳真回去調查。”
  “哎,我沒有殺人,我沒有啊……”陳真說道。
  “把他帶走。”
  很明顯現在的社會抓人,完全不看證據,只要有嫌疑就能抓人。巡捕房的人帶走了陳真,看到陳真被抓,日本人也跟著走了。
  “怎麽辦啊,大師兄?”一幫師弟們向著莊閑問道。
  “放心,陳真確實沒有殺人,他一直和我們在一起,怎麽可能去殺人,你們在家裡呆著,我去找農大叔想想辦法。”莊閑到沒有怎麽擔心陳真,雖然對很多內容都記不得了,但是這段情節他還是有印象的,好像是陳真在日本處的女朋友出庭作證救下了陳真。
  第二天,租界法庭。
  莊閑和農勁蓀帶著一群精武門的人,走進法庭中,參加庭審,等待租界法官對陳真殺害芥川龍一這件事做一個宣判。
  “大家都坐,都坐,你們放心,這件案子是解老弟負責的,他說沒事的。”農勁蓀一邊招呼著大家坐下,一邊安慰大家,表示陳真是不會有事的,他已經和巡捕房的解元奎打過招呼了。
  這時解元奎走了過來,身上還穿著普通的租界巡警製服。看到他現在的穿著,農勁蓀吃驚的問道:“你,怎麽這樣的穿著啊!”按理講作為負責這個案子的巡捕頭,應該站在前面和案犯陳真站在一起,而且穿著也不應該是這件普通的巡捕製服,現在的情形很明顯是被降職了啊。
  “真是對不起了,農老兄,我現在自身難保,這個案子現在不是我負責了。”解元奎擠上農勁蓀旁邊的座位,邊坐邊說到。
  “那陳真怎麽辦?”農勁蓀越發驚訝的問道。
  “看運氣了……”說完解元奎戴上巡捕的帽子,向法庭後面走去。
  “看運氣?!”農勁蓀伸手想抓住解元奎的衣服,問個清楚,但解元奎沒有再理他。
  “現在解元奎靠不住了,廷恩,你說現在怎麽辦啊,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陳真真被判為殺人犯吧?”農勁蓀向莊閑問道。
  “農大叔你也不要著急,應該是日本人向租界施壓了,但是要判陳真殺人是要講究證據的,而陳真那天晚上確實是和我們在一起的,那麽證據就只能造假了,我們只要能找出這些證據虛假的地方,就能幫助到陳真。”莊閑是知道陳真不會有事,但是身邊的人不知道,所以就找理由安慰道。
  這時法官過來了,用小木錘敲打著,說道:“現在開庭!巡捕頭,你說有四個證人?”
  “是,我們巡捕房裡有四個證人。”一個陌生的巡捕頭,在前面回答著法官的話,“他們都可以證明看到陳真殺人”
  “真是奇怪了,這四個證人他們是從哪裡找來的?”農勁蓀疑惑道。
  “還能從哪裡?肯定是有人拿錢收買的,而且收買的人,肯定就是殺害芥川,並且嫁禍陳真的凶手!”莊閑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如果我們能找到收買的人,是不是就能證明陳真的清白。”
  “是這樣說沒錯,但是沒人會傻乎乎的當面去收買人作偽證,中間肯定轉了很多人,所以沒那麽容易找到人,但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先看審判結果吧,如果確實對陳真不利,我們再這樣做。”
  四個證人陸續的來到法庭上,發表自己的證詞。
  “我親眼看到是陳真,我們全部都認識他,我看他一刀一刀把那個日本人砍死啊!”這是第一個證人的證詞。
  “就是他,我親眼看到他用斧頭砍死那個日本人啊!”這是第二個人的證詞,明顯兩個人的證詞不一致,連凶器都不一樣。
  “我絕對認得出是他。”這第三個證人就更加搞笑了,上來說認得出陳真,但卻在努力的眨著眼睛,明眼人一看就發現這個人的視力有很大問題。
  “請問我這裡有幾根手指?”幫陳真請的辯護律師豎起兩根手指,對這個證人問道。
  那個證人眨了眨眼睛說道:“兩根。”居然猜對了,不過隨後他就自己推翻了自己的答案,“不對,不對,四根。”
  聽到這個證人的話,下面是一陣哄笑。
  “乾脆你走近點讓我看清楚。”聽到下面的哄笑聲,證人緊張的對著律師說道。
  “不用了。”律師搖頭說道。
  “根本是亂說嘛!人都是他們找的。”農勁蓀憤慨的說道。周圍的師弟們也是紛紛附和。
  “聽了剛剛三個證人的證詞,我覺得陳真無罪穩了,我記得解捕頭說過那個芥川是被人用很大的力,打斷了脊柱而死掉的。前兩個證人居然還看到了凶器,明顯不對,這第三個還是個睜眼瞎,法庭更不會采納他的證據了。”莊閑笑著對身邊的人說道。
  聽著這個荒唐的證詞,坐在上面的法官也是一陣的搖頭,隻覺的這大概是他審過的最荒唐的一個官司了。
  “我沒有殺人。”陳真在下面說道,“我當時一直在精武門,我的師兄弟可以給我作證。”
  “法官大人,我認為精武門的人跟陳真是同門師兄弟,所以他們沒有資格做證人。”這是日本人的原告律師。
  “你不要胡說八道啊!”“你不要亂說話啊!”莊閑身後的兩個師弟站起來憤慨的說道。
  “坐下。”莊閑對他們說道,“咱們就這麽坐著看他們的小醜行為,看他們還有什麽花招出來。”
  “肅靜,肅靜!”法官也敲著桌子大聲說道。
  這時,陳真的辯護律師黃先生站了起來,對著法官說道:“法官大人,我有一位最有力的證人。”
  “法官大人,我認為中國人的口供,不足采信。”日本人的律師說道。
  “我的證人是日本人。”
  聽到黃律師的話,下面的人都很驚訝,不管是日本人,還是精武門的人,吃驚一個日本人為什麽會給陳真作證。
  莊閑也舒了一口氣,終於穩了,他生怕自己的蝴蝶效應,把本應該出現的人給刮沒了。
  “OK!”法官也是答應讓新的證人出庭。
  隨著法庭大門的打開,眾人紛紛回首望去,一個身穿日本服務的美麗年輕女子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只見她緩緩走向法庭中央,姿態婀娜多姿,如清秀的蓮花,神情有點小緊張也有點小驚喜,可能是將要看到她心愛的人了吧。
  她的眼中只有陳真,緩緩走到陳真的面前,對著陳真微微一笑,還調皮的聳了聳秀肩,沒有打招呼,走到法官面前。
  “小姐,請先表面你的身份?”日本的那個律師問道。
  “我的名字叫做山田光子,現在的教育部長山田光男是我的父親。”
  “根據陳真所說,他整個晚上都呆在精武門。山田小姐,你能不能證明這一點?”
  “陳真他說謊。”聽到山田光子否認了陳真的口供,大家很是驚訝,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麽說。但卻只見山田光子緊接著有點嬌羞的說道,“那天晚上他跟我在旅館的房間裡頭,一直都沒有出去。”
  “整個晚上?”
  “是的!”一個非常肯定的回答。
  聽到了山田光子的話,精武門的人也是在議論紛紛,他們是知道的,陳真確實一直在精武門裡面,非常奇怪為什麽會有一個漂亮的日本女人為陳真做證明,而且還是做了如此大的犧牲。
  “都閉嘴,安靜的聽著,有什麽事,回精武門再說。”莊閑小聲的呵斥道。
  “如果陳真他趁你熟睡之後,再偷偷溜出去的話,你不會知道吧?”台上的日本律師很明顯不甘心,想要找出證詞裡的漏洞。
  “可是他根本沒有機會出去。”光子辯解道,隨後又嬌羞的說道,“那天晚上,我們兩個在床上一直沒有睡覺。”
  “既然沒有睡覺,那你們在做什麽?”
  “我們兩個在床上沒有睡,你說能幹什麽?”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講,剛剛的說那些話是盡了很多的勇氣的。光子在說那些話時,雙手不安分的緊抓在一起。
  懂的光子意思的人,在下面是一陣哄笑。不過也有人不知道意思的,其中就有精武門裡的人。一個師弟拍著旁邊的師兄問道:“她在說什麽啊?”
  “不知道,你呢?”
  聽到這兩個笨蛋的對話,莊閑無語了,說道:“笨蛋,丟臉的話就不要再說了,待會回精武門,你們兩個給我把精武門門規抄十遍。”
  剛想給他們解釋的師兄弟們頓時默不作聲,生怕殃及池魚。
  案子審到現在其實已經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日本人那邊找來的證人,證詞全是胡編的,根本就站不住腳。而陳真這邊的證人,又是日本人,不管是身份還是證詞都能證明陳真無罪,是被冤枉的。
  “這個案子太荒唐了,我現在宣布這個案子終結,被告人陳真無罪,退庭!”法官也是無語了,最後直接宣布道。
  “好了,你們的五師兄現在沒事了,去叫上他,我們一起回精武門,對了叫他帶上他的日本女朋友。”莊閑笑著對身邊的一個師弟吩咐道。
  “可是,那個女人是個日本人啊,五師兄怎麽能和日本人在一起呢?”這位師弟糾結道。
  “日本人怎麽了,難道每個日本人就是壞人嗎?就像也不是每個中國人就是好人,剛剛那個給日本人作律師的,不也是中國人嗎,他還不是做了漢奸!”莊閑沒好氣的說道,“再說了,我是在征詢你的意見嗎,我是在通知你,你這笨蛋。”說完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還不快去!”
  “哦……”剛剛莊閑那嚴厲的語氣嚇的他趕緊答應,向陳真那邊跑去。
  “廷恩,真的要讓這個日本人進我們精武門嗎?”農勁蓀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放心吧,農大叔,我有分寸,再說了,這個女孩不顧自己的名聲,救下來陳真,她就是我們精武門的恩人,我們理應如此。我們精武門不是恩將仇報的人。”莊閑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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