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能看不能吃,真是一件惱人的事情。 不過楊平也不著急,兩個人來日方長。 楊平坐直,長呼一口氣,捂著自己的胸口。 “我好受傷啊,能看到你卻吃不到。” 楊平本就是在開玩笑,沒想到於靈當真了。 於靈提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像葡萄一樣。 “那……那先欠著,等我們兩個人結了婚之後,我一樣一樣的補給你。” “哦?你的意思就是說你願意嫁給我了?” 楊平不要臉的捉著於靈的手,臉上帶著笑。 於靈就是一個典型的傻白甜。 走過最深的路,就是楊平的套路。 於靈佯裝生氣,粉拳砸在楊平的胸口。 “你就是忽悠我。” “我可沒有忽悠你,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兩個人花前月下。 好不快活。 直到晚上九點多,楊平才依依不舍的把於靈送回家。 楊平沉浸在愛情的甜蜜之中,但四合院裡面就不太安穩了。 最鬧騰的就是婁曉娥了。 婁曉娥看到楊平玉樹臨風,一拳乾倒200多斤的大胖子。 男人味滿滿。 再反觀自己的老公許大茂。 這簡直就沒辦法比。 這人啊。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婁曉娥一心都撲在了楊平的身上,怎麽都不肯和許大茂過下去。 回到屋子裡面就摔鍋砸盆的。 “許大茂,你瞧瞧你這副熊樣。每個月的工資就三四十塊錢,要不是我娘家貼補你一個月也吃不上一頓肉。” “每天還嘻嘻哈哈的不行,我不能夠跟著你受這股窩囊氣,我一定要和你離婚。” 許大茂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許大茂覺得自己能娶了婁曉娥,已經算是婁曉娥天大的恩賜了。 畢竟婁曉娥家裡面的成分不好。 就算有兩個臭錢又怎麽樣? 照樣沒人娶,嫁給自己已經是高攀了。 現在婁曉娥竟然敢和自己提離婚? 許大茂哼哼了兩聲。 “你個臭娘們你又在搞什麽鬼!” “給我安安生生的過日子,離婚?想都別想!” 天知道。 婁曉娥現在一顆心都掛在了楊平的身上,再也不想要多看許大茂一眼。 可偏偏,她又不能夠直白的把自己的心意給說出來。 這能夠變著法的和許大茂鬧。 許大茂的日子過得不好。 楊平的日子別提過的是多麽痛快了。 楊平把於靈送到了家門口,兩個人又是一番的溫存。 楊平嘴角還帶著溫香軟玉,晃悠晃悠的就回到了家。 剛一進到後院,就瞧見了一個不想看到的人。 秦淮茹站在門口,翹首以盼,左右等著。 明顯就是在等楊平回來。 楊平長呼一口氣。 這個臭婆娘又要搞什麽鬼? 冷言冷語的說道:“你來我家門口幹什麽?” 秦淮茹一瞧見楊平眼睛都亮了,屁顛屁顛的跑到楊平的面前,咬著嘴唇。 “能不能夠進屋說,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你能有什麽事情?” 楊平門都沒有開,直接坐到門檻上面,趁著月光問道。 “你有什麽事就在這說吧。” 秦淮茹一咬牙,相反之前潑婦形象,十分的楚楚可憐。 “楊平,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夠給我兒子換腎啊?” “你要是給他換腎我什麽都願意。” 秦淮茹這也是沒招了。 之前傻柱三番四次的保證一定能夠整治楊平,讓他給棒梗換腎。 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 她能夠等得起,棒梗可就等不起了。 乾脆秦淮茹一不做二不休,也不要臉了。 上前苦苦哀求楊平。 秦淮茹淚水漣漣,心中似乎有千萬般的委屈。 “楊平,我知道你心目中記恨我,當初你和賈東旭同時向我求親,我沒有和你在一起,而選擇了賈東旭,讓你沒有了面子。” “你要是真的記恨我,你就打我好了。” 秦淮茹說著,真要拉著楊平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打去。 楊平厭惡地把手收回來,眯著眼睛。 “你真是好大的臉呀,我都不知道你是誰!” “你在我的世界中就是一個甲乙丙丁的路人,我為什麽要記恨你?” 一句話。 就把秦淮茹給噎了回去。 秦淮茹咽了口口水,繼續說道。 “那你肯定是因為今天的事情了,這件事情不怪我。” “都是傻柱一個人出的餿主意,不過我也有責任,在旁邊隔岸觀火,但我是個婦道人家,我也幫不了你呀。” 瞧瞧這一張巧嘴。 秦淮茹明明都是主謀,三言兩語的脫開了自己的罪責。 楊平懶得和秦淮茹說那麽多,站起來打開門。 “你要是就說這些,就趕緊滾吧,我沒有閑工夫聽!” 秦淮茹幾乎都要跪在地上了。 “楊平,你聽我說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求求你了!” “我都可以給你道歉,你能不能給棒梗換腎,我真的求求你了。” 如果不是楊平熟讀原著。 知道秦淮茹是個面若桃花,心如蛇蠍的惡毒婦人。 恐怕也會被她這一副嬌弱的容顏給蒙蔽了過去。 楊平坐在凳子上面,倒了一杯普洱茶,苦口良心的說道。 “秦淮茹呀,自作孽不可活,早知如此你當初為什麽要做那麽多惡心的事情呢?” “趕緊滾!” 秦淮茹看楊平軟硬不吃。 最後狠下心,直接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楊平,我知道你是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你肯定也有需求的,是不是?” “只要你願意給把棒梗換腎,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楊平立馬就從凳子上面跳了起來,趕緊捂著眼睛,就把秦淮茹往外面推。 一邊推一邊罵著。 “你個小寡婦,還真的是不知廉恥。” “你家棒梗沒了腎,那是他自作自受,與我有什麽關系?” “我要是給他換腎,那我就是個傻子。” “你以為自己長得很好看嗎?還想要過來色誘我?” “我告訴你,你這樣的女人在我眼裡面和老母豬差不多,我看都不會多看一眼。趕緊給我滾!” 秦淮茹的臉皮就算是再厚,楊平毫不留情的一番反罵。 她再也沒有臉在這裡面呆下去了,只能恨恨的離開了楊平的院子。 秦淮茹在院門口站定,瞧著楊平屋裡亮著的燈,握緊拳頭。 “楊平,你竟然如此狠心,不願意給棒梗換腎,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