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書房看會書,你先睡。” 最後,凌晨想到,讓秦沫沫自己待在臥室裡,至少她自己可以檢查一下撞得厲害嗎? 他在這裡,秦沫沫肯定不好意思。 所以用看書當借口,先行離開。 凌晨走後,秦沫沫長呼一口氣,立即將懷裡的枕頭放開,右手揉著自己被撞到的左胸,都快痛死了,真的很疼,疼得她雙腿不停踢在床上以示發泄。 正在秦沫沫放心大膽揉著自己撞到的左胸時,睡房的門被推開。 秦沫沫抬起頭,凌晨站在門口,目不轉睛盯著她。 然而,她的手不偏不移的搭在左胸上面。 這一刻,秦沫沫想死的心都有,她滿臉尷尬盯著凌晨不眨的眼睛。 心想,凌晨不會想歪了吧!不會以為她自己在那個啥吧! 天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秦沫沫欲哭無淚,但還是決定為自己辯解一番,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凌晨先說話了。 他說:“剛才,我不是故意的,你還好吧!要不要去醫院拍個片子?” “沒事,不用了。”秦沫沫不想在大婚之日進醫院。 “真的沒事嗎?” “嗯!如果明天還疼,再去醫院。” “那我去書房,你繼續。”凌晨的話音落下,門被關上了。 此刻,秦沫沫的臉紅透了,什麽叫你繼續,他不說這句話,會死嗎? 床上,秦沫沫緊緊抱著軟綿綿的大枕頭,想到凌晨耍她,她就來氣。 可是,一想到凌晨急匆匆抱她下樓,送她去醫院,她的下唇瓣不由自主被咬起,她挺喜歡看凌晨緊張她的模樣。 次日清晨,秦沫沫從夢中醒來的時候,扭頭看旁邊,兩側都是空空的,凌晨沒有在她枕邊,秦沫沫不由得嘟起嘴。 她記得凌晨說過,婚後睡一起,昨天她們結婚了,卻沒有睡在一起。 秦沫沫不由得深思,她想,這種夫妻生活不好,即便她要懷孕了,分開睡也不好。 只是這種事情,不能要她主動要求凌晨吧!她拉不下這個面子。 正在秦沫沫胡思亂想的時候,她的右腿腳腕突然被人抓起,舉在半空中。 她下意識的伸腳去踢,卻動彈不了,秦沫沫借著力‘唰’一下坐起來,看向自己的腳,卻看到凌晨滿臉怒意瞪著她。 原來凌晨睡在這裡,她弄錯了,秦沫沫坐在床上,環顧四周,是她自己睡到側邊來了,所以剛才沒看到凌晨。 她尷尬的朝凌晨笑著揮手說:“嗨!早上好!” “秦沫沫!”換來的卻是凌晨帶著怨恨的聲音。 “你昨晚睡的不好嗎?眼睛好像有點黑眼圈。”秦沫沫假裝關懷。 “你還好意思問,你的睡像,跟你一起睡得好才怪。” “怎麽可能,我很會睡的好不好。”她的反駁,很牽強。 “你看電視。” 凌晨讓秦沫沫看電視,秦沫沫十分聽話的看向電視。 電視被打開,凌晨抓起遙控按了幾下,裡面跳出來的全部都是他們睡覺的照片,一半是凌晨的自拍。 當然,他不是在拍自己,他是在拍自己臉上的那隻腳,還有肚子上,腿上的。 “不好意思啊!”秦沫沫看著照片,十分尷尬的說了一聲不好意思。 以前唐小米說她不會睡覺,她還這信。 這次,她信了。 然而,她的道歉迎來的也只是凌晨怨恨的眼神。 …… 一個禮拜以後,秦沫沫隨凌晨回去看凌夫人。 讓秦沫沫開心的是,蕭夏又在。 換作平常人,肯定不喜歡蕭夏,秦沫沫卻例外。 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圈子,蕭夏是她第一個接觸的年齡相仿的同性,她覺得她沒那麽討厭,所以寧願和蕭夏鬥嘴,也不願意和凌夫人聊天。 午餐過後,蕭夏領著秦沫沫來到她的房間,沒錯,是她的房間。 在凌夫人家中,她有專屬的房間,誰知少一根筯的秦沫沫壓根沒看出來的她的用意,這讓蕭夏十分不痛快,一直拉黑著的臉。秦沫沫見了,說。 “我都和凌晨結婚了,別拉著臉了,反正你都沒希望。” “秦沫沫,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在這裡有房間,你都不生氣嗎?就不怕我和晨哥哥發生點什麽嗎?” 經過蕭夏的提醒,秦沫沫才明白,原來蕭夏是在向她嘚瑟,炫耀。 怎麽辦?她真的不在乎,她在凌夫人這裡有房間,又不是在她們的家裡有房間,這又有什麽關系,只要她和凌夫人開心就好,她才不會管那麽多。 但是,看著蕭夏一臉不服輸的模樣,秦沫沫又想使壞。她說。 “怕?這有啥好怕的,如果你真的能和凌晨有點什麽,我和凌晨能有今天麽?我才不會為無關緊要的人怕呢!” 無關緊要!蕭夏聽著這幾個字,肺都氣炸了,這個秦沫沫看著傻乎乎,一開口就能把她氣個半死,這女人比孟夕顏厲害多了。 以前孟夕顏在的時候,在她面前客客氣氣,暗地裡卻不停的跟她較量,一邊討好凌夫,一邊在凌晨面前告她的狀,把她快氣死了。 可是,如今的秦沫沫,既不討好凌夫人,也不在她面前客氣,直接就扛上,這種什麽都不怕的人還真是不好對付,蕭夏苦惱了。 片刻之後,蕭夏似乎想到了什麽,所以,她壞笑著說:“秦沫沫,我終於知道晨哥哥為什麽要娶你了。” “切!”秦沫沫冷冷切了一聲。 心想,這個女人又要拿她先上車,後補票的事情說事,這事,如今還有幾個人不知道,都拜蕭夏的所賜呢!想到這裡秦沫沫有些慪氣。 蕭夏沒理會秦沫沫的不屑一顧,自顧自的說:“你看你,不管事,又不鬧事,晨哥哥就是因為這才娶你,因為你不管他。” “你說什麽?”蕭夏的另一番解釋讓秦沫沫無法理解,她不管事,不鬧事,她昨天晚上不是還鬧了嗎? “你看,換作其它女人,如果我經常出現在晨哥哥面前,肯定會生氣吧!但是你卻沒有,還能和我聊天,就是因為這一點,晨哥哥才娶你。” “這是兩件完全不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