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人扭了扭脖子,看向自己的雙手,又握了握,看了看四周,男人深深的吐了口氣。 “完了!”在牆角的譚路壯看著男人皺起了眉頭。 “怎麽回事?”唐忑看著怪異的口罩男,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這種不安,仿佛本就烙印在唐忑的心底一般。 “這是貝魯賽巴布的手下,佐菲!”譚路壯皺著眉頭。 “貝魯賽巴布是誰,佐菲是誰?”唐忑一邊問,一邊努力用雙手撕扯著捆著自己的繩子。 “貝魯賽巴布是我的主人.佐菲是替主人來拿貢品的,是來給主人的信徒帶來希望的!”口罩男的眼睛也變成了純黑色,聲音也變得非常沙啞,看著唐忑,口罩男猶如看到了美食一般。 “貝魯賽巴布是蒼蠅王,負責往人間輸送惡靈,在七宗罪上代表著嫉妒!”譚路壯解釋完,看向佐菲。 “我們受到雷米爾的庇護,不能成為祭品!”譚路壯朝著佐菲喊道。 “雷米爾?哦天呐在你身上我聞到了雷米爾的味道但是他身上可沒有!”口罩男說著,慢慢的走到唐忑面前。 “不對.好像有一些!”口罩男在唐忑的身上一頓猛嗅,然後整個人渾身一震。 口罩男將手伸進唐忑的口袋裡,從唐忑的口袋裡,口罩男掏出一個鐵片。 “啊!”口罩男還沒看清唐忑身上的鐵片,他就仿佛被這鐵片燙到了一樣,鐵片掉落在了地上,而地上唐忑仿佛聞到了一陣燒焦的味道。 “雷米爾的銘牌.啊!這不能獻給主!”口罩男仿佛受到了驚嚇,捂著腦袋不停地搖晃。 口中甚至傳出嗡嗡嗡,類似蒼蠅的聲音。 而他沒有注意到,掉在地上的鐵片被唐忑不動神色的撿了起來,藏在被綁住的手心裡。 過了兩分鍾,口罩男終於慢慢的淡定了下來,看著地上的唐忑,口罩男仿佛受到了什麽命令。 “你們騙我.你們並不受到雷米爾的庇護這個東西不知道你們用了什麽手段沾上了雷米爾的氣息,但是你們騙不了主!”佐菲看著唐忑宛如一個瘋子一般說道。 “你們兩個人的靈魂.主很喜歡!”佐菲說完,張開了嘴,立馬,從嘴裡飛出來一大群蒼蠅來,不停的在佐菲的頭上盤旋。 見此情景,唐忑也不在等近身的機會,立馬將早就用銘牌割開的繩子松開,然後立馬忍著腿上的劇痛走向譚路壯,他要救走譚路壯。 “救不了我了!你趕緊走!”看著佐菲現在不能動彈,譚路壯用自己的上肩推開唐忑,用盡力氣說道。 “要走一起走!”唐忑再次拒絕,即使很快的將譚路壯身上的繩子解開。 但是等兩人站起身子,卻發現佐菲已經停止了釋放蒼蠅的動作,蒼蠅依舊盤旋在他的頭上,而佐菲正猶如看獵物一般看著二人。 “完了.現在咱們倆都走不了了!”譚路壯歎了口氣,一邊說,一邊將自己上身的衣服脫了下來,強壯的腹肌讓唐忑一時看得有些出神, 從口袋裡掏出銘牌,譚路壯將銘牌直接浸泡在自己隨身攜帶的聖水上。 “愣著幹什麽?趕緊脫衣服!”譚路壯一邊說,一邊將聖水一點一點的抹在自己的身上。 當然,這不是電視劇,佐菲並不會給二人準備的機會,還沒等唐忑脫下自己的衣服,佐菲就宛如猛虎一般朝著唐忑二人衝了過來。 “我攔住他,你塗好聖水將祭壇上擺著的罐子打碎.這樣也許我們還能有一線生機.”譚路壯來不及細說,將手中只剩一般的聖水交給唐忑,自己則一個箭步衝向佐菲。 聖水起了相當關鍵的效果,在佐菲頭上盤旋的蒼蠅好像遇到了一道牆一般,愣是不敢靠近譚路壯這邊哪怕一步。 譚路壯拎著自己的拳頭朝著佐菲的臉就轟了上去,佐菲抬手想擋,但是譚路壯的拳頭不光大,還有聖水這樣的增強,一拳直接將佐菲轟了出去。 “好強大的爆發力!”唐忑一邊慌張的給自己抹著聖水,一邊看著譚路壯一套一套的組合拳。 受到聖水的加持,被佐菲召喚出來的蒼蠅居然愣是不敢近身譚路壯,而佐菲也被譚路壯標準,絲滑的組合拳打的節節敗退。 但隨著時間的過去,譚路壯身上的聖水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身的汗水,佐菲也能和譚路壯稍微過幾招了,而譚路壯也並非擁有無盡的力氣,慢慢的,譚路壯一個失誤,被佐菲抓住了雙手。 而此時,蒼蠅居然可以靠近譚路壯了! 譚路壯奮力的想要掙脫佐菲的雙手,但是他並非天使亦或惡魔,而是凡人之軀,佐菲的雙手宛如鐵做的一般,無論譚路壯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佐菲的雙手。 “上帝不能永久保護你聖水也一樣!”佐菲雖然被組合拳打的很慘,但是似乎根本沒事。 就在這時,佐菲忽然面色一變。 “嗯?我為什麽感受不到主的氣息了?”佐菲將譚路壯直接甩了出去,然後看向身後的祭壇。 此時,祭壇的玻璃罐都被唐忑摔了個粉碎,而唐忑也利用這段時間,在口罩男推進來的推車中,找到了自己的手槍,拿著自己的手槍,對準了口罩男,手中,拿著最後一瓶玻璃罐。 這個玻璃罐裡,裝的是唐忑老婆的脾髒。 “你褻瀆了主!”佐菲看著唐忑,咆哮著衝向了唐忑。 唐忑看著玻璃罐,心裡頓時痛苦萬分。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上帝.我會為你祈禱百年,直到我死去!”唐忑說完,將玻璃罐猛地扔在地上,頓時,佐菲仿佛受到了打擊一般,更加痛苦的慘叫了一聲。 而唐忑也不吝嗇手中槍裡的子彈,朝著佐菲就是好幾槍。 一陣的槍聲過後,佐菲倒在血泊中,頭上的蒼蠅也猶如受到驚嚇一般,四處逃散,很快這些蒼蠅找到了離開這個房間的小洞,不一會,所有的蒼蠅便都消失不見,唐忑將手中沒有子彈的槍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