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 在他的手即將碰到鎹鴉的時候,鎹鴉卻驟然飛起,躲過了神樂的手。 隨後在神樂沒反應過來之際,落到了神樂另外一個肩膀上。 “咦,好快的速度!” 鎹鴉的速度,讓神樂十分驚奇。 也讓他意識到,自己這隻鎹鴉不簡單! 不過,剛才我根本沒有認真,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不可能! 鎹鴉也沒想到神樂居然還不打算放過它。 繼續埋頭梳理著自己的羽毛。 就在此時,神樂驟然出手。 鎹鴉隻覺眼前一閃,就發現自己被一隻鬼手抓住了。 “松開,松開!弄亂我的羽毛了!” 然而。 任由它如何喊,神樂卻不為所動,輕輕用手指點了點鎹鴉的鳥頭。 笑著說道:“哈哈,還敢在我面前裝高冷,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一邊笑,一邊用手指擼鎹鴉。 咦? 好像有些不對,鎹鴉似乎也是鳥,這也太羞恥了吧…… 想到這裡,神樂趕忙松開鎹鴉。 剛才他只是想要像前世擼貓一樣,逗弄一下鎹鴉,絕無奇怪的想法。 “啊,啊!你這家夥,居然弄亂我的羽毛!” “哼,誰叫你這麽久都不來見我!” 聽到神樂的話,鎹鴉愣了一下,疑惑的看向神樂說道:“你想見到我?給你派任務?” 聽見鎹鴉的話,神樂頓時愣了一下,連忙搖頭。 “就知道!” 鎹鴉再次落在神樂肩頭,傲嬌地揚著頭說道。 惹得炭治郎一陣大笑。 暫時忘記了他的鎹鴉,不給他任何休息時間,在他剛完成一個任務後,又來給他安排任務的事情。 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了陣陣哭喊聲。 “拜托了!拜托了!” “求求你,求求你嫁給我吧!” “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死,所以請你嫁給我吧!” 順著聲音,定睛看去。 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抱著一個女孩子大腿,哀求著。 兩人連忙走了過去。 “啾啾,啾啾!” 就在兩人走近的時候,一隻麻雀飛到兩人面前,衝兩人叫了起來。 在神樂疑惑的目光中,炭治郎居然點了點頭,“啊,這樣啊,我會想辦法的!” 神樂看了看炭治郎,又看了看麻雀。 忍不住嘀咕道:“還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聽啊!” “你知道它說的什麽?” 雖然。 看過原著的神樂,知道炭治郎有能夠聽懂動物語言的奇怪能力。 但知道歸知道,但是他不太敢信啊。 動漫畢竟是動漫,這裡可是現實世界了啊。 怎麽有人能夠聽懂動物說話嘛,這不科學! 要是炭治郎知道神樂心中所想,一定會忍不住吐槽,“現實世界也沒人能蹲地上就無敵三秒的啊!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麽聊齋啊!” “不對,應該是,大家都是掛比,跟我談什麽科學啊!” 見神樂問起,炭治郎一臉認真地說道:“嗯,我能聽懂這隻麻雀的話!怎麽很奇怪嗎?” 看著炭治郎的表情,神樂眉毛挑了挑。 你這理所當然的表情是怎麽回事? 主角了不起是不是? 額,還真別說,主角就是了不起。 想到炭治郎開掛的人生,神樂無奈的笑了笑。 說實話,他想要學習日之呼吸還得指望自己這個便宜大舅哥呢! 雖然他能夠立刻學會任何技能。 但是,這個是有前提的。 只有人教他,他才能學會,並且用經驗值加點。 因此。 神樂在心中還是承認了炭治郎在這個世界的主角之一。 當然。 在他看來,那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的事情。 現在他來了,那他才是雷打不動的主角。 炭治郎只能算是之一。 看著愣在原地,表情古怪的神樂,炭治郎以為他又陷入了自我世界,也沒有奇怪,更加不會試圖叫醒他。 帶著麻雀來到依然不知廉恥地抱著少女大腿痛哭流涕的我妻善逸身旁。 揪著他的衣領一把將他從少女身上拽了下來。 “你在路中間幹什麽,沒見到她不願意嗎?還有,不要讓麻雀為難啊!” “啊,隊服,你是最終甄選上的……” “我可不認識你這種人!你是誰啊?” “唉?” 就在我妻善逸想要跟炭治郎陳述他們的同期之情時,神樂笑著走了過來。 輕輕拍了拍炭治郎的手,說道:“好了,炭治郎!放他下來吧,這家夥,是和我們同期的鬼殺隊隊員!” “哼,我才不承認這種家夥是我的同期呢!” 雖然,還是不認可我妻善逸,但是,炭治郎松開了抓著我妻善逸的手。 嘭! 我妻善逸,跌坐在地。 不過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嬌氣的喊疼。 而是,坐在地上驚恐地指著神樂,然後,不停的向後退縮。 直到躲到少女身後,再次抱住少女的大腿。 “你給我滾過來,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家夥!” 見到我妻善逸這種舉動,炭治郎再次暴怒。 惹得神樂奇怪的看向他。 “炭治郎好像很不喜歡我妻善逸啊!” 心裡雖然奇怪,但他還是替我妻善逸說話,“哈哈,炭治郎不要這麽認真,問問他為什麽這麽害怕吧!或許是有難言之隱呢?” 說罷。 神樂用溫柔的語氣看向我妻善逸,輕聲說道:“你怎麽這麽害怕,是有什麽人威脅你嗎,告訴我們,我們會幫你的!” 說著,他還走到少女面前向我妻善逸伸出了手。 然而。 他沒想到的是,我妻善逸見到他過來,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 甚至想要鑽進少女的和服裡面。 只是。 他這個猥瑣的舉動,徹底惹怒了少女。 被少女一腳踹倒。 “你這個該死的魂淡,居然還想鑽人家的和服,你這個不要臉的家夥!” 說著不解氣地又踹了兩腳。 “嗚嗚嗚,你不是喜歡我,要和我結婚的嗎,怎麽能這麽對我!” 被打得抱頭痛哭的我妻善逸,還不忘結婚這件事。 “我什麽時候說喜歡你了,你這個好色河童,我只是看你蹲在路邊,以為你不舒服,才和你搭話的!” “難道不是喜歡我,擔心我才跟我搭話的嗎?” 就算少女如此說,我妻善逸依然不肯相信。 “那是完全不可能的,我可是有婚約的人,現在看你也不像有事的樣子,那就永別了,好色河童!” 說罷,少女就氣洶洶地離開了。 見少女離開,我妻善逸還是不肯死心,“等,等等!” 想要追上去,卻被神樂一把抓住肩膀,按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