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想各位已經看夠了,那我們就去下一個地方吧,上一層,還有驚喜!” 陶恆當仁不讓的走在了前方。 “這一層,諸君可要看仔細了,倘若有對得上的詩詞,不妨寫一聯掛在上面,倘若沒有人能對的比你好,那你的詩將一直掛在上面,並且,以後來本酒樓消費,都是半價!” 王朗瞬間傻了,好大的手筆,半價?這酒樓一看就知道花費不少,半價,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況且,只要能夠對得上,那就能夠半價,這樣一來,豈不是會讓人虧了?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麽的可笑了,這些詩詞真的是人能對得上來的? “煙鎖池塘柳。” 王朗才看了第一句就愣了半天,但任憑他挖空了心思,也是對不上,這一句怎一看似乎沒有什麽,但是玄機可深了! 五行對五行,還必須得押韻,哪有這麽簡單? “這一句我肯定對不上來,交給後來人吧,那這一句我看看!” “但願人長久。” 王朗又懵了,這怎麽對?開玩笑呢! 王朗一一看過去,但是很快就絕望,有些看起來很簡單,但是對起來卻難上加難,而有些看起來很難,那就是真的很難了! “唉,老夫飄零半生,真是辱了書生之名,看了這麽多詩詞,我硬是一句也對不上來,慚愧,慚愧啊!” 陶恆心裡樂開了花,這些東西要是能夠被你輕易對上,自己還開個屁的酒樓啊! 但是想了想,王朗就覺得不對,這些應該不是陶恆所作,他的才華如何才是自己想知道的! “看了這麽多詩詞,老夫在覺得慚愧之余,更是想讓城主露一手了,不知道這些詩詞,是不是城主所做?” 王朗故意埋了一個坑,他要是說是,那自己就考考他,也算是措措他的威風,從一進來開始,陶恆就是力壓眾人,好像都是他說了算似的!年輕人太氣盛了! “當然,這些都是我所創作的,平來無事,我最喜歡遊歷山河美景,這些都是我遊歷期間所抓住的靈感,只不過此地太小,我根本寫不出來。” 【宿主真無恥,這明明是後代的大家創作的,拿出來用也就算了,竟然還標上自己的名字,真是夠不要臉的!】 聽到系統的吐槽,陶恆當時就急眼了。 “讀書人的事,怎麽能夠叫做偷呢?再說了,他們都還沒有出生,這明明都是我自己創作的嘛!” 系統瞬間無語了,不要臉的見過了,這麽不要臉的,還是第一次見。 說著還搖頭晃腦的,讓人覺得好像確有此事,但是王朗是絕對不信的。 “哦,是嗎?哈哈,城主既然如此大才,何不借如今的秋景賦詩一首,也算是讓大家開開眼界!” 王朗是一萬個不相信的,他覺得馬上就會打臉,但是萬萬沒想到,打臉的竟然是自己! “這有何難?” 笑話,熟讀唐詩300首,不會作詩也會吟,這是瞧不起我的九年義務教育啊! “是時候震懾震懾你們這些土鱉了。” “今日詩情大發,正好借此抒發一下。” 陶恆二話不說就掏出了《秋詞》,一向都是悲秋的,很少有一反常態的,這首詩真好,表明自己的態度!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陶恆略微“思考”,皺著眉頭,假模假樣的走走看看,然後就不裝了…… “怎麽可能?” 王朗真的傻眼了,別的可以作假,這個又如何作假?除非,除非他早已經做好了這首詩,就等著自己問呢,正巧現在是秋季,自己換一個季節不就行了? 王朗是一萬個不信的,但還是得表示表示。 “好詩,有了這麽一首秋詞,其他的我我是看不上了,但若是只有秋天,怎麽能夠完整?城主何不為冬吟詩一首?” 瞧,這不就撞槍口上了嗎?好說不說,非得往四季方向詢問,哪怕是陶恆這個半吊子,要系統的輔助,也能隨便找幾首啊! “哈哈,好說好說,秋天一過,就是冬天,也算好的時機,也罷,我就送你一首詩吧。” 陶恆那叫一個開心啊,這不是安排給他裝逼的機會嗎?最近真的是很無聊,總算是來了一點有趣的東西! “那你可聽好了!” 陶恆大開窗戶,由於樓很高,一股涼風很快就吹了進來,眾人無不打了一股冷顫,但是陶恆毫不在意,笑話,這個時候真是為裝逼塑造形象的時候呢! “縱然是秋季,也有了冬季的影子。” “這一首《江雪》就送給你吧,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王朗人傻了,還真讓他做出來了! 得,本來以為會打臉別人,沒想到把自己給打了! 別人是有真材實料的呀,但是就這麽兩首詩,王朗還是不死心。 “不錯,都是好詩,城主真是萬中無一的奇才,最近有一樣東西在我心頭縈繞很久了,我希望城主能為我作一首詩緩解一下。” 陶恆笑了笑。 “好說好說,你且說來讓我聽聽。” 陶恆正愁就這樣結束了沒意思呢,至少他還覺得不過癮! “前些日子,我看到我們家的竹子,哪怕在這個日子,他也依舊綠綠蔥蔥,和周圍形成顯著的對比,我就想,這竹子何嘗不是人呢?我想為它賦詩一首,那我實在是天賦不夠,只能借助城主的手了。” 陶恆來者不拒,梅蘭竹菊,花中四君子,這怎麽能夠逃脫唐詩范疇? “好說好說,正巧,我這後院也種了竹子,看來我們的興趣愛好相同啊!我這就寫一首詩給你。” 王朗看著陶恆,他有開始裝模作樣起來。 良久,王朗都要不耐煩了,恰恰此時,陶恆開口了。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好詩好詩。” 這次不僅僅是王朗,哪怕是門外漢也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