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于永夜_麦香鸡呢【完结】

《囚于永夜》作者:麦香鸡呢【CP完结】  文案:  97.5%  温然是beta。  七岁,温家从福利院将温然领养回家,作为夭折的小儿子的替代品。  十七岁,温然被植入omega腺体,成为与顾昀迟拥有97.5%高匹配度的omega。  说话很难听 X 职业受气包  先(订)婚后爱,一些真香,一些狗血  本文人物角色及背景设定仅与《欲言难止》相

作家 麦香鸡呢 分類 耽美 | 58萬字 | 193章
第38页
  吃完面條回房間衝了個澡,一晚上跌宕起伏的心情漸漸平靜下去。溫然吞了顆退燒藥,鑽到被子裡閉上眼。
  作者有話說:
  然:確實鬧鬼,我這個窮鬼:D
  文案不長,建議再去看一眼,顧昀遲說話就這副死樣子,接受不了的還是不要看了,會被氣到。
  第18章 【金三角破裂現場】
  身體恢復之後溫然一如既往形單影隻埋頭苦學,只是再也不走那條路去坐地鐵。相比之下宋書昂的後遺症要更嚴重一點,多次看著溫然欲言又止,終於有一天,他躊躇著問出口:“你怎麽會和他……”
  不清楚宋書昂到底誤會了什麽,又聯想到了哪種地步,溫然總不可能向他和盤托出,唯有一言以蔽之:“說來話長……”
  “好吧。”宋書昂流露出一絲同情,“祝你平安。”
  膽戰心驚的期末考結束,休息了兩天就要準備出發去夏令營。溫然的行李少得可憐,滿打滿算也隻裝了小半個行李箱,他想到自己回國那天就是帶了這麽些,已經是全部身家了。
  樓下有動靜,溫然打開房門出去,是陳舒茴回來了,剛應酬完,似乎有些醉。溫然下樓去扶她,芳姨連忙去煮醒酒湯。
  將陳舒茴扶回房間,她扔了包去衣帽間換睡衣。包就扔在沙發上,手機從裡面滑出來掉落在地毯,溫然去撿,發現沒有鎖屏,消息欄裡正彈出一條短信,發件人是‘劉經理’,信息內容只有兩個數字:10,3
  沒有多想,溫然將手機熄屏,陳舒茴換了睡衣出來又進洗手間,對著鏡子挽發,問:“考試怎麽樣?”
  “感覺還可以。”溫然謹慎地說。
  “別給我丟臉就行,還有夏令營,既然是顧董要你去,你就好好體驗,碰到機會就主動把握,別總窩在角落裡。”
  溫然違心地點點頭:“嗯。”
  陳舒茴塗上卸妝膏:“聽說夏令營的費用要二十多萬,不過顧家那邊已經幫你交了,不知道顧昀遲去不去。”
  被價格震撼到,溫然緩了兩秒,才說:“他不去。”
  “你怎麽知道。”陳舒茴停下手轉頭看他,“你們聊過?”
  “上次……有碰到,我就問他了。”
  “難得他在外面也會理你。”陳舒茴擦乾臉後拆了張面膜,“不去就不去吧,誰又能管得了他。”
  “公司……還是很忙嗎?”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陳舒茴走出來坐到沙發上,掃了溫然一眼,又說,“不過總歸也是有你的一份力,沒讓我太失望。”
  這已經算是誇獎,溫然有點意外。他對陳舒茴長久地懷著一份十分複雜的感情,小心的,討好的,期待的,難以原諒她讓自己經歷痛苦的手術,將自己視為棋子,有過片刻怨懟,卻又渴望獲得她的認同、肯定,因為只有那樣他才會短暫地擁有一個媽媽。
  才會覺得自己對溫家所給予他的麵包、名義上的家人創造出了力所能及的價值與回報。
  “應該的……只要晟典的情況能重新好起來。”
  陳舒茴卻看著手機輕嗤一聲:“晟典?一個破殼子而已,倒了也好。”
  溫然一頓,愕然僵住,晟典是溫家幾代的累積,是溫寧淵放棄了理想來維系繼承的家業,陳舒茴曾也為了它而終止藝術生涯,勉力支撐——溫然一直以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晟典可以複榮。
  “但總要做好樣子給顧家看,想從柏清那兒得到好處,還是用晟典這個名頭最光明正大。”
  所以現在的晟典只是用來套取資源的軀殼,溫然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麽,房門被敲了敲,芳姨端著醒酒湯站在門口:“太太,喝口湯再睡吧。”
  “好,放著吧。”
  如果不是喝醉了,陳舒茴不可能跟他聊這些,溫然反應過來,說:“那我先回房間了。”
  “嗯,明天自己聯系司機送你去機場。”
  “好的。”
  回到房間,溫然將行李箱合上,手機響了一下,他拿起來看。
  周疇老師:溫然,聽說你已經回首都,身體好些了嗎?
  是溫然的鋼琴老師,也曾是陳舒茴在首都樂團的前輩,後來由於身體原因退出了樂團,出國療養,剛好在同一城市,便被陳舒茴請來教鋼琴。
  溫然猶豫一下,鼓起勇氣回復:我現在很好,老師,可以給您打語音嗎?
  周疇:可以。
  打了語音過去,立即被接通,溫然說:“老師晚上好,您現在身體怎麽樣?”
  那頭傳來和藹的女音:“一切都好,今晚在餐廳吃飯,見有人彈琴,背影像你,所以來問候。”
  “謝謝您關心,我回首都有段時間了,過得很習慣。”
  “畢竟你從小就是在首都長大的。”周疇笑道,“你也算是一波三折,小時候生病被帶出國,好不容易平安過了幾年,十幾歲時又住院好久,希望之後要健健康康的。”
  小時候生病出國的是真溫然,而十幾歲住院被植入腺體的是假溫然。溫然緊握這個秘密,盡可能自若地回答:“是啊,希望以後不要再生病了。”停頓一下,他問,“老師,您還記得那首十九日極夜嗎?”
  “啊……記得,我寫的琴譜,你學得很快很好,還和我說,喜歡這首曲子。”
  “是的,我也是突然想起來,就想問問您,這首曲子有沒有什麽特殊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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