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你女朋友。”裴心蕊鄭重其事的說道。 林銘聽到裴心蕊的話,瞬間愣在原地。還沒等林銘反應過來,裴心蕊就紅著臉跑開了。 林銘反應過來後,快步追上裴心蕊。 “心蕊,我送你回家吧。” 一路上,兩人都想著各自的事,都沒有說話。 裴心蕊第一次向男生表白,覺得非常不好意思,不知道應該和林銘說什麽。 而林銘則是一直在思考他對裴心蕊的感情到底是什麽。經過上一段和唐笙五年的感情,林銘便不願意再交付自己的真心。 眼看快要到裴家,裴心蕊忍不住詢問道:“剛才我說的話,你有什麽想法?” “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發自肺腑的,我第一次跟男生表白,所以想到什麽我就說什麽了。” “所以,林先生對我是什麽感覺?” 裴心蕊嬌羞的問道。 “我……”還沒等林銘回答,林銘一個緊急刹車,差點把裴心蕊晃出去。 “啊……” 林銘看著裴心蕊,關切的問道:“心蕊,你沒事吧?” 裴心蕊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就是被晃了一下,發生什麽事了?” 林銘和裴心蕊兩人緩過神來,定睛一看,車子周圍被幾輛吉普車團團圍住。 “心蕊,你先在車上等著,我下車看看什麽情況。”林銘說道。 “好。你自己也要小心。”裴心蕊知道自己跟著下去,對林銘沒什麽幫助,還會讓林銘分心,於是乖乖的坐在車上。 “你們是誰?想幹什麽?”林銘對著車裡的人喊道。 隨後,其中一輛車的車門緩緩打開,從車上下來幾人。 “林銘,沒想到吧?我們又見面了。” 等幾人走近了,林銘打眼一看,竟然是蕭家父母。 “竟然是你們。”林銘不屑的說道。 “沒錯,就是我們!我們堂堂蕭家,淪落到如此境地,全他媽的是拜你所賜!” “狗急了還跳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你把我們逼到這樣艱難的境地,你也別想好過!與其苟且偷生的過一輩子,不如放手一搏,博出一條活路!”蕭父憤怒的吼道。 林銘嗤笑著說道:“你們蕭家的沒落完全是你們咎由自取,不要推脫到別人身上!” “放你媽的狗屁!要不是你,我們蕭家能被海市,燕市同時針對嗎?你他媽的知道,我們這段時間過得有多艱難嗎?” “我們到處求人合作,卻處處碰壁,我們就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避而遠之!這一切的一切,都他媽的是因為你!” 蕭父瞪大的雙眼,氣的通紅,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了林銘一樣。 “呵呵……你們當場為海市傳遞燕市商業機密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這樣!即便是沒有我,你們依舊會被海市,燕市排擠!” “你們不找找自己家的問題,反而一直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 對於蕭父的行為,林銘非常無語。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臥槽尼瑪的林銘!我們有什麽問題?他媽的往海市傳遞消息的又不是只有我們自己,憑什麽就讓我們承受這些!” “還有我們的兒子蕭昊天!我們蕭家就這麽一根獨苗,也是因為你,現在變成了廢人!今天我就要和你新帳舊帳一起算!和你決一死戰!” 蕭家父母一想起他的兒子蕭昊天,對林銘就更加憎恨! 蕭母也咬牙切齒的說道:“林銘,我要讓你給我們蕭家,給我兒子陪葬!我們不好過,你也休想好過!” “你們真是油鹽不進,一竅不通。我懶得跟你們廢話。” 林鳴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不準走!”蕭家父母身後的人把林銘團團圍住。 裴心蕊在車裡見狀擔心林銘的安危,便衝下車去,大喊道:“你們敢動他!” 蕭母嘲諷到:“裴大小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們現在有什麽不敢的?我告訴你們,我們今天還真就不怕你們了!” “你林銘他媽的不是厲害嗎?我們請了一個更厲害的大佬!今天,我就讓你們雙雙在這裡喪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祭日!你們放心,我會記得來給你們燒紙的!” 蕭母得意的說。 林銘瞬間明白,為何蕭家父母低價變賣家產後,卻沒有用到公司上,原來是用這筆錢請了個武道高手。 看來蕭家父母勢必要和自己魚死網破,決一死戰。林銘嘲諷的笑了笑,蕭家父母的如意算盤可打錯了,放眼整個燕市,能用錢請出山的大佬,恐怕都不是林銘的對手。 “我他媽的告訴你林銘,我請的大佬馬上就到!我看你他媽的還怎麽囂張!我要讓你跪下給我把鞋舔乾淨!” 蕭家父母猖狂的說道,好像下一秒就可以把林銘踩在腳下一般。 蕭家父母看林銘一直沒有說話,以為林銘是被嚇傻了,於是更加囂張。 “哼,林銘,現在他媽的知道害怕了吧。我他媽的告訴你,晚了!不過,你現在要是爬過來給我磕三個響頭,再給我把鞋舔乾淨,說不定我會放你一馬。” 蕭家父猖狂的樣子,林銘非常不屑,也懶得和他們爭辯。 “記住你們現在說的話。一會可以看看,到底是誰給誰磕頭。”林銘冷冷的說道。 “呵呵……死到臨頭還嘴硬,這還用說麽,當然是你給我磕頭了!我最近這個鞋最近一直也沒擦,髒的很,正好讓你好好給我舔乾淨。” 就在這時,一陣汽車鳴笛聲從遠處傳來,隨後,一輛黑色的豪車從遠處駛來。 蕭父見狀非常興奮,指著林銘說道:“我請的大佬來了,林銘你的死期到了!” 黑車豪車的車門緩緩打開,從車中走出來一位氣場強大,身材健碩,一身中山裝的男人。 蕭家父母狗腿的跑上前,恭敬跟男人打招呼。 “胡先生,今天辛苦你跑一趟。” “不辛苦,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我應該做的。那人在哪呢?”男人聲音豪邁的說。 蕭父朝林銘的方向指了指說道:“就是那個傻逼!” 男人順著蕭父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