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娘們,長得挺漂亮,說話怎麽這麽難聽。”攤主色眯眯的看著葉婉婷。 “閉上你的臭嘴,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摳下來!”葉婉婷氣急敗壞的說。 “喲喲,生氣啦?不錯,我喜歡。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剛烈的娘們。不如來伺候爺幾天,把爺伺候高興了,興許還能給你便宜點。” 攤主擦了擦嘴邊的口水,不懷好意的說道。 “你給我滾。臭流氓,老色批。也不看看你是什麽東西,還敢在這叫囂。” 葉婉婷氣的火冒三丈,竟把主意打到她身上,簡直是不知死活。 攤主見葉婉婷罵的的如此難聽,也感到十分丟臉:“臭娘們,我看上你是你的肉 你他媽的別囂張,把我惹急了,就算你是女的,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那就來試試,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葉婉婷說著就要上前出手。 林銘攔下葉婉婷,在葉婉婷的耳邊低聲說:“婉婷,別和這種人一般見識,狗咬你一口,你還能咬狗一口嗎?” 葉婉婷聽後也覺得十分有道理,便不再搭理攤主。 “喏,這顆藥草我要了,刷卡吧。”林銘將卡遞給攤主。 攤主看到林銘手中的限量黑卡,眼裡頓時變得錚亮,沒想到這個衣著普通的年輕人,竟然有限量黑卡,看向林銘的眼神,也沒有之前的不屑。 “林先生,果然人不可貌相。之前是我有眼無珠了。” “嗯,刷卡吧。”對於攤主這種勢利眼,林銘不想和他多說廢話。 攤主正準備刷卡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 “等等,這棵藥草我要了!” 聽到聲音,林明和葉婉婷尋聲看過去,一個身穿黑色亞麻唐裝,老北京布鞋的年輕人,邁著四方步正往這邊走過來。 年輕人手上,脖子上掛著各式各樣的手串,項鏈,臉上還帶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十分不倫不類。 葉婉婷看著年輕人非常眼熟,思考了半天,想起來他是另一個武道家族的人。 葉婉婷本想側頭和林銘說,卻發現自己根本夠不到林銘。葉婉婷的身高有一米六八,在女生中也算高的。 但是在林銘面前卻看著十分嬌小,葉婉婷隻得踮起腳,在林銘耳邊輕聲說道:“師傅,他是另外一個武道家族的成員。” “另一個武道家族?”林銘問道。 於是,葉婉婷開始跟林銘解釋起來,現在武道大大小小的家族有幾百個,但是要說武道家族的巨頭,就是秦家和鄭家。 秦家不用多說,鄭家是和秦家齊頭的一個武道家族。並且家族中有一位天才少年,鄭其笙。鄭其笙的天賦異稟,十四歲的時候,參加成人武道大會,就以遙遙領先的成績獲得武道大會的第一名。 不僅如此,鄭其笙這些年,一直力壓陳安然,兩人十分不對頭,互看對方不順眼,誰也不服誰。鄭其笙這些年,實力卻始終高出陳安然一節,這讓陳安然十分生氣。 而眼前這位就是鄭家的徒弟,鄭木。 林銘和葉婉婷低頭竊竊私語的樣子,在鄭木看來十分親密,儼然像一對情侶。 “老板,這棵藥草我要了,給我包起來。” 攤主一臉尬笑,面露難色的看著鄭木,林銘可是有限量黑卡的人,可眼前的這人似乎也很有勢力,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人。 攤主隻得心一橫,滿臉堆笑的討好地說:“先生,實在不好意思,這顆藥草已經被這位先生買下了,其實這顆藥草也不特別好,您看起來身強力壯,想來應該是用!用不上的,我這還有更好的。” 林銘聽著攤主的話,挑了挑眉,果然這古玩老板,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這才多大一會,這顆藥草就從親自去南山挖回來的,功效顯著變成了不是特別好。不過,林銘也沒想和攤主計較這麽多。 畢竟靈氣如此充沛的藥草,可遇不可求。 隨後攤主從櫃子裡,拿出來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盒子裡面是一顆老山參。 “先生,你看這棵老山參。,可有上百年了。” 鄭木看了一眼,不屑的說道:“我就要他手裡的那個,他出價多少,我都翻一倍!” 攤主一聽翻一倍,那可是二百萬啊,頓時心動,轉頭對著林銘說:“先生,要不讓給這位先生?” 林銘看著攤主貪婪的樣子,十分看不上,冷聲說道:“這是我先挑的,買東西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我不想讓給他。” 攤主無奈的看著鄭木:“我就要他手中的藥草。” 葉婉婷在一旁說道:“你們古玩交易不是一個行規,是先買先得嗎?難道你想壞了這個規矩?” “我……這……”攤主確實不想壞了規矩,這事要是傳開了,他以後都不能在古玩行業混了。但是兩邊的人他都惹不起。攤主看著兩人,十分為難。 鄭木見林銘絲毫不退讓,又和葉婉婷如此親密,於是出言譏諷道:“葉婉婷,這他媽的有你什麽事?” “這是我師父,你說跟我有沒有關系?”葉婉婷說。 “我看不是師父,是情夫吧?”鄭木嘲諷的看著二人。 “你說什麽?”葉婉婷沒想到,鄭木竟然會這麽說。 “怎麽我說錯了?他手中的限量黑卡,全球也沒幾張,你們又這麽親密,不是情夫是什麽?我說葉婉婷,沒想到你武道沒什麽長進,倒是學會傍大款了。” 鄭木一來就看到攤主手中的限量黑卡,但是林銘的穿著,讓人實在無法與限量黑卡聯系起來。 “你別血口噴人,你說誰傍大款!”葉婉婷氣急說道。 “我就說你呢,不好好修煉武道,反而學人家傍大款,難怪你們葉家會沒落。”鄭木不停的嘲諷道。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林銘冷冷的說道。 “我和葉婉婷沒有你想的這麽齷齪,不像你,思想齷齪,才會把人想的這麽齷齪。” “臥槽,你這個傻逼,你說誰思想齷齪呢,你他媽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