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站在你们面前的是关羽的“逆子”关麟。 让他去东,他往西,让他练武,他拉稀。 逢人就说老爹关羽是个没长脑子的莽夫。 斩颜良诛文丑那是他不讲武德。 千里走单骑那是他路痴多绕了几百里路。 而关麟做这些,只是不想老爹大意失荆州,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老爹太傲了,把自己傲没了,把全家傲没了,把大汉也傲没了!即便我帮他躲过了白衣渡江,可只要性格没变,那还会有其它人让他败走麦城。” ――“为了能压制住老爹的傲气,这逆子,我关麟当定了!” … 周仓:“将军,四公子把烽火台烧了!” 周仓:“将军,四公子把糜芳与傅士仁吊起来打!” 周仓:“将军,四公子把孙权女儿孙鲁育的肚子给搞大了,江东使者找上门了!” 关羽脸色铁青,“关某一世英名…怎就生出这么个逆子!” 关起门来,关羽长啸一声:“吾麒麟儿,最擅偷家!” …

第49章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第49章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東吳十萬大軍,北上合肥!
  這一則消息的出現,並沒有引起此間的氣氛的進一步緊張。
  孫權集結兵馬,意圖北上,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
  無論是張遼,還是樂進、李典,提前都有所準備。
  只是,哪怕是有準備,可聽到這等數量的兵馬,這麽多東吳名將,依舊讓樂進與李典顫粟了一下。
  呼…
  一口粗氣喘出。
  樂進抬眼望向張遼,“此戰,文遠打算怎麽打?”
  李典提議道:“敵眾我寡,敵強我弱,只能堅守待援!”
  “堅守待援?”張遼緩緩起身,他目光直視李典,“主公遠在漢中,等救兵來了,整個合肥都讓東吳打禿了!”
  “那…”李典眉頭凝起,正要說話。
  張遼的話搶先而出,“主公早有密箋明示——‘賊至,乃發’!”
  這…
  李典連忙搖頭:“主公在漢中,豈識合肥戰場局勢?敵眾我寡,放棄據守而出城突襲,一個不好,城沒了,人也沒了!”
  李典說的不無道理。
  只是…
  張遼那挺拔佇立的身形,仿佛身體中的每一個關節都在彰顯著他對“突襲”敵軍的自信與堅持。
  ——“曼成(李典)多半是沒見識過,那一年,官渡戰場,關雲長白馬斬顏良時的壯舉吧?”
  ——“那一戰也是敵眾我寡,也是敵強我弱,可那一戰,他關雲長教會我,仗還能這麽打!”
  言及此處。
  張遼虎目炯炯有神,他指著曹操的信箋道:“主公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讓咱們趁孫權軍立足未穩就迎頭打他一棒子,挫他的威,然後咱們這合肥城就好守了!”
  李典、樂進與張遼的關系本來就不好,現在漂亮話又都讓張遼說了。
  兩人心頭已經有些不悅。
  卻見張遼大怒道:“成敗在此一戰,你們害怕也好,對我張遼有私怨也罷,若不願意隨我突襲,那等賊至之時,我自己出去打!”
  言及此處…
  “砰”的一聲,李典也拍案而起,“敵勢破城,何談前怨?此乃國家大事,我只是要考慮下你的提議是否靠譜?絕不會因為你、我之間的私怨而忘了公義,不顧大局!”
  “前塵往事,莫再提起,攜手同心,方能解決我軍之危機!
  此言一出…
  張遼朝李典拱手,“義忘私隙,曼成此儒雅之風,遼深感佩服!”
  這邊,張遼與李典,你一言,我一語。
  倒是樂進眼珠子一定,突然想到了什麽,“文遠、曼成…”
  “你們可注意到了,方才斥候的情報中,孫權點的兩位先鋒將軍是誰?”
  唔…
  張遼與李典均是一愣。
  略微回想,兩人的眼瞳竟是不約而同的凝起。
  緊接著,樂進也加入了進來,三人六目相對。
  同時張口。
  ——“甘寧、凌統!”
  旋即…
  “哈哈哈哈”,三人同時大笑出聲。
  樂進沉吟道:“去年,某在南郡率萬余人奇襲關羽糧道,被關羽重創,此後便惶恐不安,亦對我統帥之力心存質疑!”
  “不過,論及統禦,今日一看,此孫仲謀與關雲長相比,判若雲泥,怕是這碧眼兒與某相比,差的也不是一星半點!”
  言及此處,樂進感慨道:“有此孫仲謀統軍,合肥能勝!”
  一下子,張遼、李典、樂進心頭充滿了信心。
  特別是張遼,他目光炯炯。
  作為當年,那個站在最近的位置,親眼目睹過關公神勇的少年。
  這麽多年,他太渴望能‘再’複製一次“關公白馬斬顏良”時的壯舉!
  …
  …
  一隻黑幫白底、繡花的乾淨靴子,輕輕踏在青石地板上。
  馬良踱了幾步,立刻轉身,張口問道:“雲旗公子的意思是,因為親眼目睹過‘關公白馬斬顏良’的壯舉,所以此張遼張文遠大徹大悟了。”
  “他悟透了‘突襲速攻’之法,會趁著孫權大軍立足未穩之際,突進去打一個措手不及,甚至,陣斬東吳的國主——孫權?”
  馬良這話吟出,他自己都覺得這番話太大膽了。
  關麟的推演簡直是“極致”的大膽,簡直是將“勇武”與“膽識”完全凌駕於戰場的複雜形勢之上。
  要知道,無論是突襲,還是奇襲,那對將領的要求極高。
  ——勇武、時機、膽識,雙方的統率能力,甚至就連運氣都能左右成敗。
  白馬戰場,關公斬顏良,是趁敵軍還沒擺好陣型就一陣突進。
  孫權也會大意麽?
  他的統禦會如此不堪麽?
  關羽沒有說話,目光卻是緊緊的盯著這個兒子。
  區別於馬良,他的感覺是關麟的話有道理,如果是他關羽一手“教授”起來的“弟子”張遼的話,他或許真的可以!
  “其實這很好理解。”關麟的話還在繼續,“父親與白眉叔不妨回憶一番,孫權與曹操也打了這麽多年了,從赤壁打到南郡,打到濡須口,如今又打到合肥,打到逍遙津,是不是曹軍打江東軍時,都會有這麽一個常規操作。”
  “那就是先衝出去嚇唬一番,江東軍隊會迅速的陷入自我崩潰,當年‘天人將軍’曹仁打周瑜時,不就是這麽打的,效果極佳。”
  “反觀江東就是個挨打不長記性的主兒,總是被這麽打崩,還總是不提前防范,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幻想著這毛病在合肥一戰能改掉,自然也不可能!”
  講到這兒,關麟頓了一下,繼續道:“一邊是江東素來有被突襲、奇襲,乃至於潰敗的老傳統,一邊又是父親親自教授的‘關門弟子’張遼張文遠…對了…在北境商賈口中傳得沸沸揚揚的白狼山一戰,父親與白眉叔總聽說過吧?”
  唔…白狼山!
  馬良一下子就回憶了起來,那是建安十三年,曹操為消滅北方烏桓和袁氏殘余而進行的一場戰爭。
  那時,曹操聽從了郭嘉“兵貴神速”的建議,丟下輜重,輕裝簡行,急行軍至距離烏桓王庭柳城不足“二百裡”的白狼山附近。
  但最終還是被敵人發現。
  這已經從一場突襲,變成了遭遇戰。
  關麟正侃侃講述著此間細節。“傳言說,那時,曹操手下的將領多提議“緩攻待援”,唯獨張遼力勸曹操要趁著敵陣不整而急速出戰,這豈不是與曾經的‘白馬’一戰,如今的‘合肥一戰’境況一模一樣麽?”
  “曹操采用了張遼的提議,也是張遼,一馬當先,混戰中直奔賊首,將烏桓王‘蹋頓’斬於馬下,烏桓群龍無首,最終只能被殺得七零八落…”
  “誒呀…孩兒越品越是覺得,白馬戰場,父親教出個好徒弟啊,這張文遠也是學到了精髓,甚至,經此白狼山一戰,保不齊,這張文遠‘突襲致勝’的手段比之父親,已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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