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

站在你们面前的是关羽的“逆子”关麟。 让他去东,他往西,让他练武,他拉稀。 逢人就说老爹关羽是个没长脑子的莽夫。 斩颜良诛文丑那是他不讲武德。 千里走单骑那是他路痴多绕了几百里路。 而关麟做这些,只是不想老爹大意失荆州,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老爹太傲了,把自己傲没了,把全家傲没了,把大汉也傲没了!即便我帮他躲过了白衣渡江,可只要性格没变,那还会有其它人让他败走麦城。” ――“为了能压制住老爹的傲气,这逆子,我关麟当定了!” … 周仓:“将军,四公子把烽火台烧了!” 周仓:“将军,四公子把糜芳与傅士仁吊起来打!” 周仓:“将军,四公子把孙权女儿孙鲁育的肚子给搞大了,江东使者找上门了!” 关羽脸色铁青,“关某一世英名…怎就生出这么个逆子!” 关起门来,关羽长啸一声:“吾麒麟儿,最擅偷家!” …

第47章 是他,是他,就是他!
  第47章 是他,是他,就是他!
  夜已深,牢房內傳出乞丐們睡夢中輕輕呢喃的聲音。
  ——“感謝恩公,感謝恩公。”
  這些聲音傳入了關銀屏的耳畔。
  她本不該出現在這裡,可作為關羽的女兒,她繼承了父親的那份‘執著’,她太渴望證明自己,也渴望為父親分憂。
  如今江陵城有關“合肥賭約”、“湘水劃界”的事兒傳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
  但始作俑者的“洪七公”卻並無任何頭緒,關銀屏哪裡能按捺的住,征得周倉師傅的同意,她便主動擔起“洪七公”的調查。
  看著已經陷入熟睡的一眾乞丐。
  關銀屏詢問身旁的獄吏,“周倉師傅那邊什麽也沒問出來麽?”
  獄吏如實道:“這種事兒,不上大刑,是問不出來的,可偏偏…劉皇叔與諸葛軍師在荊州時,下過命令,不是罪大惡極者,不得屈打成招…這便是難辦了。”
  區別於“益州”為政以“嚴”,劉備與諸葛亮治理下的荊州,環境相對寬松。
  這與荊州四戰之地的地理位置有關,比起“嚴苛”,劉備更需要籠絡這邊的氏族,這邊的百姓。
  ——執法當如山,嚴刑要慎重!
  而這,卻為調查“洪七公”的身份,平添了不少難度。
  “伯父還是太寬仁了。”關銀屏感慨道,一邊感慨,一邊無奈的搖頭。
  還是什麽都沒有查出來。
  關銀屏歎了口氣,就準備離開。
  卻在這時,她敏銳的注意到了什麽,眸光連續的閃爍。
  是那些乞丐的被褥和衣衫。
  ——是無比熟悉的被褥和衣衫!
  關銀屏當即問道。
  “這些乞丐的被褥、衣衫是從何而來的?”
  獄吏頓了一下,稍加回憶,答道:“這些乞丐的被褥、衣衫,周倉將軍在山神廟緝捕他們時,他們就穿著、蓋著,哪怕是押入牢獄,這些乞丐也死死的拽著這些被褥…周將軍說,多半是那洪七公贈給他們的。”
  “洪七公贈的?”關銀屏抿了抿唇,眸中精光更勝。
  此刻,心思細膩的她已經敏銳的注意到。
  這些衣衫與被褥她太熟悉了,這些都是關府中下人們才會使用的樣式,雖說有些老舊,但…樣式上分毫不差。
  那麽…順著這個往下細想。
  就不難把“洪七公”一案與關家府邸失竊一案關聯起來了!
  也正是這麽一關聯。
  刹那間,關銀屏渾身一個哆嗦,她的眼瞳一瞬間瞪大,原本那敏銳的精芒被無限驚訝下的瞳孔覆蓋。
  “洪…洪七公是…是他!”
  關銀屏喃喃吟道。
  “三小姐…”獄吏連忙問道:“洪七公是誰呀?”
  關銀屏連忙擺手,旋即解釋道:“沒…沒什麽?我只是猜測…還…還需要再調查。”
  一改此前的雷厲風行,關銀屏這句話變得磕絆了起來。
  但內心深處,洪七公的真相已經躍然而出。
  是他,是他,就是他!
  “咕咚”一聲,關銀屏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此時的她是瞠目結舌,是目瞪口呆。
  回過神兒來,她朝獄吏示意過後,匆匆走出了牢門,一邊走,一邊心頭喃喃。
  ——為何是他呢?
  ——他為何要這樣做?
  ——這也太胡鬧了!
  越想,關銀屏的心情越是無法平靜。
  有那麽一個刹那,她感覺…她要瘋了!
  …
  …
  室外已經是如磐暗夜,但關羽的臥房內依舊是明燭高燒。
  在溫黃的燈光下,關羽踏著光滑如鏡的青石地面,緩步慢踱到關麟的面前,他的語氣中沒有一絲表情。
  ——“吾兒是何請求?”
  “孩兒要做官!”關麟的話語出驚人。
  關羽微微一怔,心頭暗道。
  只是,要做官麽?
  這麽樸實無華,又極致簡單的請求麽?
  不等關羽細想,關麟的話再度傳出,“無論是考文,還是考武,孩兒的成績父親與白眉叔、周叔都是有目共睹的,總不至於,孩兒的大哥、二哥、三姐、五弟都封為屯長,在軍中任職,孩兒卻一無所有?”
  關麟言辭懇切,據理力爭,“父親說不懂武藝者,絕不能在關家軍任職,那好,孩兒也退一步,孩兒向父親討要一個關家軍之外的職位,這總行了吧?否則,孩兒這臉面往哪放?”
  呵…
  關羽苦笑。
  心頭暗道:『就因為你小子的臉面,就讓你爹做‘罪己書’,你爹顏面是否掃地,你是一點都不關心哪。』
  心裡雖這麽想,關羽望向一旁呃馬良,把這個問題推給他。
  “白眉怎麽看。”
  這個…馬良眼珠子一定,別說,心頭還有些竊喜。
  他連忙張口:“這是好事兒啊!”
  是啊,考慮到關麟的機敏、聰慧,又考慮關公的傲氣、執拗。
  如果父子爭執,最後,因為一個“官職”就徹底消除,這是天大的好事兒。
  “無論是考文,還是考武,四公子算是拔得頭籌了,封為官吏,為父解憂,此理所應當,皆大歡喜啊!”
  馬良的話算是給了關羽一個巨大的台階。
  “既白眉都這麽說,那就…”
  不等關羽把話講完。
  關麟搶先道:“孩兒要做賊曹掾吏!”
  唔…賊曹掾吏?
  關羽與馬良具是一驚,倒不是這官,關麟不能做。
  說起來,賊曹掾吏也就是個三百石俸祿的小官。
  在大漢的官製中,也就是各府“門下五吏”之一,與“督盜賊”、“功曹”、“主簿”、“主記”職別相同,主管的是賊事稽查,還多少帶點危險。
  不誇張的說,這是個苦差事,同樣級別中,沒人願意乾…
  那…
  關羽望向馬良,像是通過目光在詢問他,“雲旗就要這麽個官?是不是有詐呀?”
  馬良微微搖頭,他也不知道了。
  要說關麟真要個督郵、五官掾,哪怕是長史、郡丞什麽的,馬良還心安些。
  現在倒好,關麟要了這麽個芝麻綠豆的小官,關羽與馬良都還犯嘀咕了,不敢給了。
  見關羽的表情複雜古怪。
  關麟再度開口:“父親大人?總不至於這賊曹掾吏也得精通武藝吧?”
  這麽一問,關羽才回過神來。
  “好,賊曹掾吏就賊曹掾吏…”
  關羽望向周倉,“明日發布公文,貼出告示,從即刻起,吾兒關麟任江陵城賊曹掾吏,主管賊事稽查!城中與賊盜關聯的大小案件,悉數交由他審理!”
  周倉眼珠子轉動,他提醒道:“那…洪七公一案?”
  這話一下子提醒了關羽,也提醒了馬良。
  關羽與馬良的眼睛均凝了一下。
  這下,他們懂了,原來這小子,他也對“洪七公”感興趣!
  這敢情好啊。
  這豈不是——皆大歡喜!
  “哈哈哈…”馬良笑著說道:“現在,這賊曹掾四公子也當了,合肥一戰的歸屬,四公子可以講講了吧!”
  “為何四公子篤定,合肥之戰,張遼必勝,孫權必敗?”
  這個…
  話說到這份兒上,關麟也不藏著掖著,他一本正經的道:“其實,很簡單,因為一個人!所以江東必敗!”
  “誰?”關羽的好奇心完全被調動起來,他急問。
  關麟回答的一絲不苟。
  “此人就是——父親,你!”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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