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想起來了,這位好像是程七詩,就是之前被池氏企業退婚,後來又攀附上東方集團總裁的那個女人。”其中一個導購員恍然若失,小聲嘀咕。 旁邊的幾人聽到,紛紛向程七詩看了過來。 坐著輪椅,又擁有黑鑽卡的女人,一定是程七詩沒錯了。 “呦,我當是誰呢,敢和我搶衣服,這搞了半天原來是個不檢點的女人,怪不得這麽沒素質!”一旁坐的姚夫人酸溜溜地。 “姚夫人,你在說誰沒有素質,不檢點?”程七詩正要回懟,就看到江美惠走了進來。 “哎呦!池夫人,真的好巧哦!你也來逛街呀!我就說今早一出門,院子的喜鵲叫個不停,原來是在給我報喜呢!”見到江美惠,這個姚夫人的嘴巴跟吃了蜜餞一樣,能膩死了人。 江美惠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女人一眼,“怎麽?你們家那邊開春了,喜鵲都出來了,我們還過著寒冬臘月呢!” “哈哈哈———”姚夫人嫵媚地笑了一聲,“池夫人可真會開玩笑,誰不知道池總疼老婆,你們家住的那個別墅區可是冬暖夏涼,四季溫泉水環繞,讓我們這些人好生羨慕呢!” 一副哈巴狗的作作惺態,看的程七詩直惡心。 江美惠露出一個巧笑,“怎麽?姚夫人是羨慕呢還是嫉妒呢?我聽說前幾天你家姚總去了拍賣會,很輕松就拿下了南區的一塊地呀!” 話音剛落,姚夫人的臉色就僵硬了,她不自在地抽動了幾下嘴角,乾笑了一聲,“池夫人真是會開玩笑,我家那位就是去湊湊熱鬧,怎麽可能對那塊地感興趣呢?再說,他也就會經營酒店,別的他也不懂不是?” “是嗎?看來姚總真的好有錢呢!唉,突然想起來了,那塊地應該是130億被你們拍下來的吧?可到現在怎麽也不見你們付地款呢?回家呀給你們家姚總帶句話,趕緊讓把錢打過來吧,這眼看就要過年了,我們的員工可都是要吃飯的。” 江美惠皮笑肉不笑的說著,誰不知道這個姚夫人是小三上位。 那個姚正青也不是什麽好貨色,家有正妻還整天去那種不正經的地方勾引小姑娘,這個女人就是他從那種地方招惹來的,後來拋棄了前妻,把這個女人取回了家門。 這女人名叫張冉冉,沒嫁給姚正青時是在酒吧賣酒的,很會勾引男人。 這不,沒多久功夫就坐上了姚夫人的位置。 “池夫人說的在理,我一會兒回家就告訴我家老姚,讓他做東,叫上你家池總一起,我們一起吃頓便飯,聯絡聯絡感情!” 張冉冉附炎趨勢,她以為攀附上姚正青就進入上流社會了,嫁進來才知道,姚正青算什麽有錢人呀! 他不過就是擁有十幾家酒店而已,比起池鴻寧,都不知道被甩了多少條街了。 “好啊!那就有勞姚夫人費心,到時別忘了讓你家姚總把資金準備好,我家池總可沒什麽耐性。” 江美惠邪佞一笑,就這女人的心思,誰不知道她天生喜歡勾引有錢男人,也不看看她這一身不入流的打扮,除了姚正青,哪個正經男人會喜歡這樣的! “哦!池夫人你看,光顧著和你說話,都忘了正是了,看看那瘸子,是不是被你家退婚的那個鄉巴佬!”張冉冉手指向程七詩的方向問著。 “啪———”地一聲,張冉冉正在沾沾自喜,一記耳光就打在了她的臉上,周圍的人都吃驚地看了過來。 不明白這池夫人為何會甩姚夫人一個耳光。 “你幹什麽?”張冉冉捂著臉惱怒地盯著江美惠。 “嘴巴放乾淨點,你說誰是瘸子呢?”江美惠冷冽地盯著張冉冉,整個服裝店的氣氛都緊張了起來。 “你———”張冉冉不可置信地看著江美惠,又看了不遠處的程七詩,有點搞不清狀況了。 江美惠緩緩來到程七詩面前,蹲下,“我看以後出門有必要給你帶個保鏢,誰要是再敢說你是瘸子,就讓保鏢揍得她連她親娘都不認識。” 程七詩不可思議地盯著江美惠,這個女人怎麽會如此保護她呢? 就算是自己的媽媽在場,估計也不會為了此事去向別人動手。 她的心底潮潮的,波濤暗湧! “你們都給我聽著,從現在起,程小姐是就是我江美惠的女兒,誰要是以後敢對她不敬,就是對我江美惠不敬,我們池家絕對不會輕饒她。” 說完,她掃了一圈周圍的人,最後把目光落在張冉冉的身上。 嚇得張冉冉連忙躲閃著眼神。 所有人聽完更是目瞪口呆。 天哪! 這個女人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嗎?為什麽所有的好運都降臨到了她的頭上。 不出半天,這條爆炸性新聞就傳遍了整個安城,陸澤城坐在辦公室裡,盯著面前的程七詩欲言又止。 他無心辦公,這突如其來的認親讓他心煩意亂。 還有,小七中午的時候在商場消費了108萬,可她拿回來的衣服,最多也就值兩三千塊錢。 雖然給她卡就是讓她花的,可並不代表可以讓她用卡去給池氏企業的人買東西! 難道小七忘了池家對她做的那些事情了? 還有,江美惠為什麽突然向外界宣稱小七是她的女兒,難道她想讓小七當她的乾女兒嗎? 十幾分鍾後,程七詩中午和江美惠逛街的視頻被傳到了陸澤城的電腦上。 他帶上耳機,不動聲色地盯著屏幕,怕被小七知道他在偷偷調查她。 看完,陸澤城取下耳機,眼眸沉了下來。 片刻後,又將目光盯向正在專注的小七。 “小七!”他的聲音很低沉嘶啞。 程七詩沒有動,依舊對著電腦寫著東西。 他起身來到小七身後,伸出一隻胳膊圈住程七詩的脖子,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程七詩悸顫一下,停止了手裡的動作。 “陸總,我正在工作!”程七詩很不自在。 這個動作很曖昧,她有些接受不了,畢竟她———現在還不是陸澤城的女人。 “小七,給我一個機會,做我女人好不好?”陸澤城低沉暗啞。 瞬間有一股磁場強行擊穿程七詩的心臟,耳膜,腦海——— 所到之處,陣陣刺痛! 她感覺喘不上氣來,一股燥熱爬上心頭。 “陸總。”她抓住陸澤城的胳膊,想讓他放開她。 “小七!” 陸澤城禁錮得更緊了,他將頭深深埋進程七詩的脖頸處,“讓我抱一會可好,我好難受!” 看到小七在商場被人那般侮辱,他心裡很不是滋味,為什麽小七受到傷害的時候,他總是沒能在她身邊陪著她。 還有,他之所以今天沒陪著小七吃飯,是因為早上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而這個人就是大女兒的親生父親。 他無法拒絕,因為作陪的還有國家部隊的領導人。 程七詩手裡的力道松開了,手依舊握著陸澤城的胳膊。 她能感受得到,陸澤城心情似乎很低沉,呼出的氣息讓程七詩感覺脖子癢癢的。 她微微動了動腦袋,向一側偏了偏。 “小七,告訴我,以後你永遠也不會離開我了!”陸澤城富有磁性的嗓音再次想起。 她下意識地摸到了陸澤城的頭,想使勁,掰開! 可她這個動作讓陸澤城誤會了,他以為小七是想要安慰他,所以才去撫摸他的頭。 霎時間,他性感的唇落在小七的脖頸處。 “啊———”小七驚呼一聲,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陸澤城看著程七詩,邪魅一笑。 瞬時,程七詩的身體騰空,整個人躺進了陸澤城的懷裡。 “你要幹什麽?”程七詩被陸澤城搞的莫名其妙。 “坐了一下午了,難道都不知道休息嗎?還非得讓我提醒你。”陸澤城不以為然,抱著程七詩進了暗臥。 “大冬天的誰還午休,你是不是腦子又抽風了?”程七詩惱怒,這陸澤城沒有一天是正經的。 “傻瓜,累了就休息,還分什麽四季?”將程七詩在床上,蹲下,幫她脫掉腳上的鞋。 “陸澤城,我真不想休息,好不容易有了靈感,你讓我去工作吧!” 程七詩嘟著嘴巴祈求,這些天都沒好好工作,感覺腦子都快要生鏽了。 還有中午的時候又刷了陸澤城那麽多錢,雖然江美惠說過幾天會把錢還給她,可萬一不還了怎麽辦? 再說,她那麽有錢,為什麽不當時就把錢給她轉過來呢? 程七詩頭疼,感覺自己中午的時候太衝動了。 “聽話,躺一會兒,我陪你!” “誰要你陪了?自作多情!”程七詩鼓著嘴巴怒瞪著陸澤城。 陸澤城被程七詩逗笑了,他伸出食指在程七詩的鼓起的地方戳了一下,沒反應。 他有戳了一下,還是沒反應! “小七,你說你怎麽這麽可愛?和咱閨女一樣招人喜歡!”陸澤城在程七詩的頭頂婆娑一下。 “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在生氣嗎?”程七詩無奈,這陸總是眼瞎了嗎?怎麽這麽不會察言觀色。 “有嗎?我看不出小七你生氣了!”陸澤城噗嗤一笑,剛剛的陰霾一掃而空。 “———”程七詩緊抿著嘴巴氣憤憤地盯著面前的男人。 陸澤城淡定自若,他起身將程七詩放平,自己也順勢躺了下來。 程七詩生氣的轉過臉,背對著他。 陸澤城嘴角上揚,側身,伸出一隻胳膊從小七的脖頸處穿過,將她緊緊地禁錮在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