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還真的開了。”那中年男人急忙將自己的拉鏈拉好,抬頭,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了。“咦、人呢?”那中年男人很是著急,左顧右盼著,想在人來人往的人群中找到剛剛的那一個邋遢的小夥子,可惜的是,人群這這個手持發光羅盤的中年男人給圍的緊緊的。那手持羅盤的中年男人很是惱火,覺得自己被人耍著玩了,這中年男人氣不過,他手中的羅盤早就深深記錄了玄冥的氣味。“哼、先不管你的來歷,我先將用對付聖族的手段來對付你,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也是聖族的人。”那中年男人拿著羅盤,咬破手指,在這羅盤上滴了一滴血,頓時紅色光芒閃爍了一下,一道紅光猛的衝向了天際,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哼、如果你真的也是聖族的人,那麽你就倒霉了,哼、”那中年男人冷冷一哼,自言自語道。“看什麽看?沒看過拍電影的麽?都給老子讓開。”那中年男人呵斥著路人道。玄冥將凌雪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腳踩踏著虛空,身後出現了一對很是模糊的翅膀,隨著他的腳步努力踏在虛空一次,他背後的那對很是模糊的翅膀便會煽動一次。“啊......救命啊,好高、好高,你快放我下去啊,太高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暈了,太高了。”凌雪被玄冥扛在肩膀上,雙眼看著大地,而他們的人卻在二十多層樓高度的虛空上。這可不比蹦極或者跳傘之類的,起碼蹦極或者是跳傘都會有著安全措施,但是凌雪身上別說安全措施了,就是連一個可以讓自己降低下降速度的東西都沒有,這怎麽能讓人不恐懼,試問、當一個人不帶任何安全措施,從高空往下望的時候,難道還不恐懼?“你別喊了,那些人的實力可比我強大多了,你再喊,等會將他們給引了過來我們就死定了。”玄冥滿頭大汗,拍了一拍凌雪的翹臀,沒好氣的說道。聽著耳邊那尖銳的呐喊聲,玄冥一臉委屈的自言自語道:“我這好不容易才恢復的一點法力,好不容易才達到半邊翅膀的法力啊,我怎麽就這麽多苦多災呢我,現在我的法力又要沒了。”玄冥一臉的難看,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他的眼裡居然還摻雜著細不可見的淚水,看樣子他是真的很委屈啊。一滴滴淚水從高空中滴落而下,甚至還有口水從高空滴落。一名失業者,尋求死亡的年輕人,站在高有二十多層的一棟高樓上,張開著雙手像是要擁抱著大地一般,閉著眼,張大著嘴。忽然、一滴淚水滴落在他的臉上,他立即睜開了眼,驚訝萬分的看著自己的上空,一個肩膀上扛著一名美女的、鳥、人、從自己的身旁飛過,那名、鳥、人、看著年輕人驚訝得合不攏嘴,為了幫助他合上自己的嘴,居然還,“啊呸......”朝著他吐了一口痰。“呸、呸、呸......”年輕人急忙將口中的那一口痰水給吐出了出來。更讓年輕人生氣的是,這個、鳥、人、居然飛走了之後又調頭回來了,身子還漂浮在半空中,和他的眼神對望著。讓年輕人詫異的事情發生了,年輕人眼裡的這、鳥、人、居然還對他挑釁一般的問道:“你瞅啥?”年輕人也是暴脾氣,一聽就不樂意了,怒氣衝衝的也對著他眼中的、鳥、人、反問道:“那你瞅啥?”玄冥心裡本來就很委屈,剛剛飛過這裡,卻看到了有人想尋短見,一氣之下就朝著對方吐了一口痰水,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敢這麽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頓時、那從天使掉落在凡間開始,重重怨氣莫名其妙的就爆發了,越是看著這年輕人玄冥就越是覺得火大。玄冥怒了,對著對方怒氣衝衝的挑釁道:“瞅你怎地了?”年輕人也是一個不甘示弱的主,只見這年輕人也是怒氣衝衝的對著玄冥挑釁道:“那我也瞅你怎地了?”“嗚嗚、、你快放我下去,我怕。”肩膀上的凌雪一直哭泣著。“好好好、我放你下來。”玄冥很是不耐煩,心中也是很火大,只見玄冥很是隨意的將凌雪給放到一邊,而後降落了下來。降落下來的玄冥,卷了卷自己的衣袖,對著年輕人說道:“瞅我怎地了?我就讓你看看, 瞅我怎地了。”“你要幹嘛?你要幹嘛?”年輕人貌似是慫了,只見年輕人連連後退了幾步。“我要幹嘛?哼、”玄冥很是火大,像個流氓一般,對著年輕人狠狠一哼,說道:“我還能幹嘛?我要揍你。”說完,玄冥像一隻餓狗捕食一般,口中還叫嚷了一聲“啊嗚、、、”而後猛的朝著那年輕人撲了過去。“臥槽、臥槽、臥槽、你丫的屬狗的吧。”年輕人看著玄冥還真的像一條狗一樣,猛的朝著自己撲來,嚇得他拔腿就跑。凌雪還在驚魂不定的在原地低聲哭泣著,今天遇到的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易傑對於凌雪來說,雖然不是說能上天入地,但是也是屬於那一種能幫她頂天立地的人,在凌雪的心中,易傑雖然不是無所不能,但是也相差不多了,但是此時的易傑卻像一隻喪家之犬一般被人隨意的追趕著跑。而這個自稱是愛神的人,帶著自己體驗了一把飛翔的樂趣,雖然這樂趣差點將她的心臟給嚇得停住不跳了,但是這個愛神此時的表現怎麽那麽像一條狗?本來心已經夠慌夠亂的,現在更加的心慌意亂了。“美女、你這會飛的、鳥、人、是不是被狗咬過的啊?”那年輕人一邊逃離著玄冥的追捕,一邊對著凌雪詢問著。“我、、我也不知道啊。”凌雪哭泣著回答了年輕人的問題。“嗚嗚、汪、啊嗚......”玄冥很是配合,先是學了一聲狗叫聲,又是學著狼嚎了一聲。“臥槽、我怎麽這麽倒霉啊我。”年輕人此時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