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 夏檸芳心猛跳,眼底無盡震撼。 身為大家千金,盡管年幼,與未來十幾年後的商業女王有著巨大差距。但是這些年來,夏檸陪伴夏侯生左右,對於一些事情耳濡目染,因此見識閱歷皆要高出同齡人。 正所謂,所站高度越高,眼界越是廣闊。 夏檸對於法器也略有所聞。 法器分為兩種,其一是風水法器,安家鎮宅,廣聚氣運。 比如99年,金融城回歸九州祖國兩周年之際,一家國際拍賣行曾拿出一件名叫‘鴻運連年’的鎮宅法器,有著調節風水,滅殺魑魅的功效。 這件鎮宅法器,被視為民國之後,第一件瑰寶級神物,當時在金融城引起巨大轟動。 後經層層叫價,被一位姓李的金融城首富,以一點二億港元的高價購買。 此後,鎮宅法器頻出,但多數單價過千萬,甚至上億。 其二便是佩戴法器了,這類法器往往有著改變磁場,趨福避凶之用,佩戴者延年益壽,百病不侵。時間久了,神清氣爽,身體各方面條件都異於常人。 只是佩戴法器極其珍貴,夏檸只聽聞過,還沒見識過。 一般只有九州頂級世家,人脈通天,耗盡無數財力之後,才能尋獲。 現在親耳聽見江魚說,這串玉珠居然是佩戴法器,夏檸又怎麽能做到波瀾不驚? “這……這太貴重,我不能要。” 繞是視線炙熱,眼神戀戀不舍,但夏檸還是取下手串,想要還給江魚。 至於真假,一名當世大拿,金口玉言,沒有人會去懷疑。 夏檸芳心猛跳,呆呆望著手裡的玉珠。 江魚淡淡笑道:“既然送給你,那就收著吧。” 一件心血來潮之於隨手製作的小玩意兒,江魚還沒有放在心上。 在江魚眼中,只有上古時期那些大拿煉製出來的本命仙劍,才稱得上真正法器。一念間,談笑風生取千裡之外敵人首級。 乘風禦劍,縱橫天地,謂之法器! 夏檸心中狂喜,鄭重的收起這串玉珠。相比之下,今天晚上收到的悉數家珍,總價值還不如江魚送出的這串玉珠手鏈。 這才是真正的大手筆。 “其實,就算這串玉珠只是幾百塊錢的地攤貨,我也是很喜歡呢。” 夏檸偷偷看了一眼江魚,隨後又飛快低下頭來。 江魚自然捕捉到了夏檸臉上的細態,他好笑道:“既然你稱我一聲哥,身為長輩,我送你一件法器,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江魚知道,他隨手煉製這件小玩意兒,要比所謂的佩戴法器強盛百倍。 一般的佩戴法器,最多有些安心靜神,滋養身軀的功能。 這串玉珠手鏈,真正的功效,可以為佩戴主人格擋六次致命傷害,也就是說,面對一名槍手,夏檸有著六次機會。 對於世俗常人,這才是無價的。 江魚並沒有多說,只有靠夏檸慢慢去探索這串玉珠的妙用。 “我來的意義已到,也該走了。” 丟下一句話,江魚轉身離開。 殊不知,癱軟在地的夏生輝,此刻眼神怨毒的看向江魚。 從狂喜中反應過來的夏檸,四處尋找江魚的身影,卻發現他早已消失在絲維酒店裡面。 …… 從酒店中走出,江魚忽然停下腳步。 一道性感的身影,猛地擋在江魚面前,近在咫尺,幾乎能聞見其身上散發的芬芳香味。 掀眼皮看去,只見江姿悅獨自一人擋在江魚前路。 兩條白皙渾圓的性感長腿,吸引不少人側目。 “你還沒走?” 江魚平靜道。 江姿悅抿著嘴唇,眼神複雜,剛才出來後,她鬼使神差的留了下來,就是有些問題,想當面問清。 她猶豫片刻,終於放下了一身的傲氣,小聲開口:“江魚,對不起,剛才我不應該和眾人一起指責你的無禮。” 江魚好笑的問:“高傲的你,什麽時候也會放下身段對別人道歉了?印象中,從小到大,貌似這是你第一次屈身對我道歉吧?” 江姿悅臉色一陣變化,最後昂起腦袋,直視江魚的眼睛:“江魚,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江魚笑容濃鬱:“比如?” 江姿悅開口問:“比如和夏檸認識,剛才你那麽狂妄,這一切的底牌,都是因為你是夏檸的朋友吧?沒想到,大家低估了你,當我們還在為怎麽和夏檸交好這件事上絞盡腦汁的時候,你已經以朋友的名義,站在她身旁。” “夏檸和夏清寒身為天之嬌女,往小朋友圈就少的可憐,就算有朋友,那也是天資卓越之輩,或是沉浮商海的精英人士。像我們這種同齡人,根本不入她們的眼,能成為她們的朋友,說明你身上有什麽過人之處。” 江魚搖頭一笑,沒想到自己這個姐姐,等在酒店門口的原因,就是質問這些? “江魚,我想知道為什麽?” 江姿悅認真的望著江魚。 江魚笑道:“或許是性格相仿,兩個人談得來,交朋友不過是隨心所欲,對口了,那就行。還能有什麽理由?” 江姿悅提高語氣:“江魚,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江魚收起笑容,大聲說道:“好,我告訴你為什麽。” 江姿悅屏住呼吸。 江魚認真思考一會兒,開口道:“因為我是陣法宗師,煉丹方士,更是當世大拿!夏家敬我坐上貴賓,一心想要交好我。” “我堪比天上神龍,地位超凡入聖。” “雲城黎豪是我弟子。” “當紅花旦顧菲菲,追求我數年,我不屑一顧。” “江北首富馬天宗,也敬稱我為老師。” “全國UFC綜合格鬥冠軍林望天,敬我如敬神靈。” “軍中上將柳霸南,龍騰小組所擅長的特種殺伐術天火流星,是我所授。” “碧海雲天,我敗頭狼,殺張澤水,來去自如。一眾江北大佬,俯首稱臣,尊我為王!” “這些,夠嗎?” 江魚似笑非笑。 江姿悅一張臉冷若寒霜,連忙捂住江魚的嘴:“你這個瘋子,不說就不說,胡言亂語什麽?” 江魚含笑不語。 無奈的攤開雙手:“看見沒?我說了你又不相信。” 江姿悅又氣又好笑:“我信你個鬼,你小子大話連篇,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江魚,玩笑歸玩笑,我不與你計較。但我要提醒你一點,你已經不是小孩子,應該知道病從口入,禍從口出的道理。這些話,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說了。” 話落,江姿悅深吸一口氣。 她美眸低垂,語氣小了許多:“過幾天,夏清寒要舉辦一個切磋會,我想帶你去見見世面。這個世界,還有許多東西是你不了解的。” “光讀書好並沒有什麽用,只有強大的實力,才是傲視一切的底牌。” 江魚想都沒想就斷然拒絕:“不去。” 江姿悅氣得直跺腳,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得表情:“江魚,難道我苦苦為你征求的這個機會,你也要拒絕嗎?” 看著惱怒的江姿悅,江魚略作沉思,無奈笑道:“好吧,到時候我會過去看看。” “對了,我已經給你報名了。夏清寒到時會成立一個跆拳社,廣收門徒,為夏家培養中堅力量。只要進入那個跆拳社,也算為你的余生,謀了一份養家糊口的工作。” “這對你而言,是一個機會,希望你不要錯過。” 江魚笑道:“我看你是崇拜黎豪那種刀口舔血的人,所以才把自己的喜好,強加在我身上吧?” 江姿悅歎氣道:“男兒當世,馳聘沙場,馬革裹屍才算得上真英雄。自從你被檢查出天萎後,就失去了男兒一身的血性。我為你報名,就是想在這方面,讓你找回自信。” “高考畢業後,我也要海外研學了。而江少奇也要進入部隊磨練,為了他,江鄭兩家花費了太多的精力。現在的江家,就只剩下你一事無成了。” 江姿悅轉身離開。 “江魚,我求學回來,希望看見一個不一樣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