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 周洪遞給了丁洪義一杯茶道:“大哥,現在事情還不是很嚴重,你沒有必要如此愁眉苦臉的。” 丁洪義無奈的起身搖了搖頭道:“誰說還不嚴重,歐冶子可是一直都保持中立的態度,如今他竟然去了太虛宗,現在這就是一個信號,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這說明什麽?” 周洪眉頭緊皺,雖然他直達丁洪義想要說什麽,但是他並不打算說出來。 丁洪義接著說道:“這說明,太虛宗想要稱霸天武城。” 周洪難以置信的搖搖頭道:“大哥,你是不是喝多了,那太虛宗並沒有那個意思啊。” 丁洪義喝道:“你什麽都不用說,我今天並沒有喝酒,我知道那姓鄭的一直都想覬覦我的天武城,但是這天武城是我的,絕對不能讓他拿走。” 周洪知道丁洪義的疑心病又犯了,不過不要緊,過了一晚上他也就會好了。 正在這時,一名家丁走了過來。 “城主大人,徐峰求見。” "徐峰?他來幹嘛?"丁洪義納悶道。 周洪開口道:“讓他回去,我們不歡迎他!” “是!” “慢著!”丁洪義連忙叫住了家丁:“讓他進來見我,我正好有事要跟他談。” “是!” 聞言,周洪心中一驚,暗道:“糟糕。” 周洪能夠猜得出來,丁洪義是想要與徐峰合作了,不過如此一來那可就是徹底成為太虛宗的敵人了,這樣話,就算是不死也要死了。 “大哥,你不會要跟徐峰合作吧,這樣可不行,那徐家” “好了,你不要說話,我知道該做什麽”不等周洪說完,丁洪義便是打斷了他的話。 周洪無奈只能不語。 這時,徐峰也來到了大廳之中。 徐峰抱拳直接走上前道:“丁城主,想必你應該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歐冶子加入了太虛宗,對於你我來說都是非常大的打擊,所以我就明說了,我們合作吧,只有這樣才能製衡太虛宗,否則總有一天他一定會取代了你的位置成為新的天武城城主。” 丁洪義臉色凝重,這些事不用他徐峰說,丁洪義也知道, 丁洪義笑道:“徐長老所謂的合作是怎樣的,我想先聽一聽。” 徐峰道:“我所說的合作自然是完美的,不過要城主大人您答應才行,否則這件事我是不會說的。” 周洪忙道:“既然你不願意隨後,那就閉嘴吧,不要再廢話,現在你立刻給我滾出城主府,立刻、馬上。” 徐峰眉頭一皺看了周洪一眼,隨後問道:“看來這城主府都是周洪先生做主了?” 周洪知道這徐峰明顯是挑撥離間,自己知道,丁洪義也一定會知道。 周洪淡淡道:“徐峰,你不用這麽說,我大哥不會跟你合作,我們非常好,小麗是太虛宗的人,我們又何必在意太虛宗呢。” “真是這樣嗎?”徐峰不懷好意的笑道:“據我所知,你們家丁麗加入太虛宗也不過就是為了那個蘇茂全,而蘇茂全當時還是宗主,然而現在他可不是宗主了,他說話也沒有分量只能聽從那鄭宇的,而那個鄭宇之所以這麽做,自然是為了權利,試問,一個為了權利的人會在乎你們與丁麗是不是有關系呢?” 聽了徐峰的話,周洪心中暗道不好,丁洪義這個人是什麽性格,周洪和清楚,丁洪義的疑心病一旦犯了雖然過一晚上就會痊愈,但是如果一直這樣打擊他,恐怕菏澤疑心病會加重了。 周洪忙道:“徐峰,你這就是再調撥我們城主府與太虛宗的關系,我告訴你,沒用,鄭宗主為人正派,他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如果他為了權利的話,只要對付我們就行了,完全沒有必要對付你,鄭宗主是惜才之人,他知道丁麗的實力,也知道徐曼和樺穎她們的能力,所以才會收了她們,如果你不信,咱們可以去找鄭宗主對峙。” 周洪力圖能夠挽救,但是他突然發現自己也被那徐峰帶跑了,這不是順著他的話說了嗎。 徐峰心中暗暗一笑,自己的計謀果然得逞,真是不愧自己這麽多年對丁洪義、薛義、周洪這幾個人的了解,這個人平時看上去詭計多端心思縝密,但一旦遇到緊急事情他就會心亂如麻,完全不會說話了,現在看來果不其然,這家夥真的掉進了自己的陷阱。 在看那丁洪義,此刻更是加重了他的疑心病。 周洪暗道不好,自己沒有必要說那麽多,此刻丁洪義的疑心病正發作,自己說了那麽多太虛宗的好處,恐怕連自己都會給套進去了。 “好了,不要說了,老三,你先回去休息吧。” 果然,丁洪義的疑心病果然是發作的更厲害,把矛頭都指向了自己,周洪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是白搭了,再說下去,就會是越描越黑,還是早些離去,找其他人想辦法了。 “是,大哥,那我就先走了。” 周洪抱拳說道,隨後轉身離去。 就在他轉身的一刻,他看到徐峰臉上帶著些許得意的笑容。 周洪離開大廳,隨後便是立刻換上夜行衣去了太虛宗的莊園。 這個時候,恐怕只能將希望寄托再丁麗身上了,雖然還有薛義,但是那家夥已經喝多了,完全排不上用場了。 丁洪義與徐峰開始了秘密會談,二人這一番的會談可謂是非常的投機,一拍即合,立刻便是擰成了一股繩。 太虛宗莊園! 周洪的出現,引起了太虛宗弟子的警戒。 "有人行刺!" 一名弟子一聲厲喝,出了歐冶子外的八名真傳弟子全都從各自房間衝了出來。 歐冶子回去了自己的府上居住,所以才沒有再次,而今天是鄭宇收徒的大日子,自然所有的親傳弟子全都到場了。 八名弟子將周洪圍在了中央。 蘇茂全喝道:“大膽小賊,竟敢來我們太虛宗搗亂,立刻束手就擒,否則” “哎呀,是我!” 蘇茂全話未說完,周洪撤下面罩來。 “三叔?你怎麽這副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