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無聊的一場拍賣會! 對沈不同來說,最多就是看到了一把好劍,僅此而已。 而林朽木更是迷糊的打瞌睡,直接站起身來:“老頭子我不看了,你們看吧,我回去睡覺去了。” “不同,記住,明天出發回宗門,不要耽擱的太晚!” 說完, 徑直朝定豐拍賣會外走去。 沈不同應了一聲,看向慕紅袖:“公主不回去嗎?” “我沒什麽事情做的,無聊嘛~” 慕紅袖理直氣壯的回答, 話音剛落,兩人身後響起了一聲低語:“公主,王爺讓我找你回去。” 回頭一看, 是定南王府的護衛。 “父親找我何事?” 慕紅袖疑惑的問道, 護衛彎下腰身:“屬下不知,不過公主,夫人可能有點生氣,您要小心一點。” “我娘親?” 慕紅袖不知所以然,不過還是老老實實起身。 “沈不同,等我回去一趟,再出來找你!” 沈不同表面答應,實則心中暗喜。 還未等沈不同高興完,護衛朝沈不同靠近了兩步,低聲說道:“沈公子,今晚王府有喜宴,王爺和夫人讓我給您送一份請柬,賞臉一敘。” 沈不同微微愕然, 然後接過請柬,禮貌的回禮:“一定一定。” 兩人動作比較隱晦,慕紅袖並沒有看到,跟著護衛離開了。 沈不同疑惑的打開了請柬,面色稍顯古怪,繼而恢復正常,繼續看向了拍賣台。 “十萬零一百紫靈石,一次!” 夢玲瓏在台下的宗門間掃視了一圈,刻意放慢了語速。 “十萬零一百紫靈石,兩次!!” 依舊沒有人出聲競價。 事實上,能多出一百塊紫靈石,已經超過了夢玲瓏的預期! “價高者得,重淵劍歸這位公子所有。” 敲定,約洽! 一名男子興衝衝的飛身上台,沈不同直接笑出了聲。 “鐵子,又是你。我打算搶你,你居然還拍這麽貴的東西!” 赫然就是那名倒霉蛋。 更讓沈不同詫異的一點是, 這家夥居然這麽有錢,十萬多的紫靈石說掏就掏,而且是以個人名義出錢,並不是站在一劍宗的立場上。 富二代啊! 沈不同眼神越發的明亮,第一次搶劫就搶富家子弟,還有點小興奮。 隨著最後一件拍賣品出手, 拍賣會也落下了尾聲,此時還不方便動手,要等一個落單的機會! 沈不同裝作若無其事的往場外走去,倚靠在外面的欄杆上,欣賞著美景。 不遠處是一劍宗的眾人,而那名男子則被圍在中間,猶如眾星捧月般簇擁著。 臉上的笑意極其張揚,甚至看向劍清漣的眼神中也多了一絲絲征服的期待! 劍清漣一眼就看到了沈不同,蓮步輕移。 “沈公子,真巧。” 沈不同摸了摸鼻子:“不算很巧。” 從個人來說, 沈不同不喜歡和女人打交道,一來是因為自己不善言辭,怕得罪人;二來也覺得女人會給他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比如其他男人的仇視. 劍清漣就是這類女人! 劍清漣對沈不同冷淡的態度,稍感驚訝,微挑秀眉繼續搭話:“沈公子在拍賣會上可曾買到趁手的寶物?” “沒有,窮。” 沈不同很誠實的回答, “那不如我送你一件!” 劍清漣輕聲開口。 沈不同心中叫苦不已:我是缺你那些東西的人嗎?!我他娘的是奔著重淵劍和魂玉去的! 但臉上還是感激的回絕:“不勞仙子破費了。” 看出了沈不同的不耐煩,劍清漣施了一禮:“公子有事,便不打擾了,晚上定南王府再見。” 沈不同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眼神有意無意的在其後的那名男子身上劃過。 劍清漣退了回去! 劍牧海調侃道:“怎麽?被嫌棄了?!” “嗯,確實被嫌棄了。” 劍清漣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接過話頭。 “這小子,天生丹體而且擅長體修,未來不出意外的話,可能你還會在聖子之戰中遇到他。” 劍牧海遠遠的瞅著沈不同,眼神若有所思。 “這才有意思,師叔。” “和體修的交手,能夠填補我劍道上的不足!” 劍清漣右手不自覺的握住了劍柄,沈不同的修為太低,但即便如此,依舊一拳轟碎了劍龍。 這才是她一直渴望交手的對手! 只不過沈不同還需要成長才行. 劍牧海撫髯笑道:“下次交手,狠狠打他一頓。” 劍清漣詫異的看了一眼劍牧海,而後笑了起來:“清漣明白。” 而後, 一劍宗的人走向另一個街道離開了。 而那名男子則是惡狠狠的瞪了沈不同一眼,跟上一劍宗的隊伍,離去了. 沈不同眉頭皺起,這樣下去,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要想個辦法才行。 稍作思量, 沈不同站直了身體,離開了置寶閣。 此時正值晌午,街道上人聲鼎沸,各種叫賣的都有! 修仙者不怎麽需要果腹,但有些口食之欲的人,還是改不了一日三餐的習慣。 沈不同在一家酒樓內,又找到了那名男子的身影! “嚴公子,您又來了,老樣子?” 店小二諂媚的擦著桌子,熱情的招呼。 嚴徒文興致缺缺,隨意打賞了幾塊白靈石,差呼走了店小二,憤憤不平的和同桌人說道:“老子看到那個人的臉就來氣!” “嚴兄說的是?” “就是那個鄉巴佬,穿的土裡土氣,一副寒酸樣,怎麽公主和聖女都待他不一般!” 嚴徒文越說越氣,用力的敲了一下桌面,四周的食客看了過來。 同桌的人朝四周打了一個歉手,這才安撫道:“嚴兄,我當以為是什麽事呢!” “那種貨色,為之動氣,不值得。” 一番話下來,嚴徒文的臉色果真好了很多! 沈不同躲在不遠處的角落,背對著嚴徒文那一桌,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著。 很寒酸嗎? 沒有吧,大街上像沈不同這種穿麻衣長衫的很多啊! 無非就是鞋破舊了點,穿的是草鞋,不是體面的靴子。 還有一點, 自己經常背著藥簍子,太顯眼了。 既不美觀,還容易被人認出來. “找個時間捯飭一下自己吧。” 沈不同扯了扯自己乾淨樸素的衣衫,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身後的飯桌上。 “嚴兄,你說這晚上,定南王府的喜宴是怎麽回事?” “可曾有風聲?” 同行人問道, 嚴徒文愣了一下,而後悄咪咪的低聲笑道:“和慕紅袖有關,好像是她的娃娃親回來了!” 頓時,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