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被校草看上了

温家大少爷温寒被人搞成了植物人。 从小在深山习武的妹妹温暖,临危受命,假扮兄长,调查真相。 从那天开始,众人发现,温家懦弱“少爷”,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来学校的第一天,她帅气地一挑五,把曾经欺负过兄长的小混混踩在脚下—— “来,喊声寒爷。” 从那以后,全校的大佬都成了她的跟班, 开学典礼上,她冲女孩们微微一笑,又美又飒。 全校女生同时心动恋爱了。 * 兄长在学校有个死对头,名叫江焯。 出身高门,却被踩入泥泞,戾气深重。 蜜罐里养出来的兄长,跟这位地狱里爬出来的冷感少年,压根不是一类人,也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 可是,最近扮成兄长的温暖感觉...江焯总以各种理由,找她茬。 最可怕的是,他时不时看向她的眼神,还...不怎么安分。 温暖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这位爷。 终于,某天黄昏,江焯把温暖按在墙边,愤怒捏著“他”的下颌,冷冷道—— “我做1,你没得选。” 温暖:??? #我把你当死对头,你却想那个我?# 美.飒.萌功夫少女X死不承认被掰弯了一直不高兴的钢铁直男 热血武林校园。 一句话简介:我用绝世美颜掰弯了直男。 内容标签: 花季雨季 甜文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温暖 江焯 ┃ 配角: ┃

☆、停电
距離競賽不過一周的時間, 溫暖從張志明那裡拿到了幾套競賽模擬題, 試著做了做。
 題量不多, 比起平時測試當然要少一些, 但是每道題的難度都是五顆星。
 溫暖咬著筆杆子,絞盡腦汁才做了一小半, 偷偷望了望身邊的江焯。
 他也在做題, 幾縷白色的碎發垂下來,細細碎碎擋在眸前, 細長的指尖無意識地挪到鼻梁上, 撓了撓。
 真別說, 江焯認真起來的樣子,真是夠迷人的。
 溫暖目光下移,掃了眼他的試卷,發現他竟然都做到最後一道題了。
 得。
 她將手裡的筆往桌上一扔,伸了個懶腰。
 有這位爺披掛上陣,應該沒她什麽事兒了。
 溫暖的背抵靠著葉青的桌子, 轉過頭低聲問道:“青兒,你們焯哥智商有點高啊。”
 葉青抬起頭, 小聲喃了聲:“你才發現。”
 “我早就發現了, 但一直沒說, 怕他驕傲。”
 她早就注意到,江焯這家夥學習起來,簡直不要太輕松了,上課的時候, 也就老師講新知識點他會望著黑板聽一聽,其他時間要麽睡覺,要麽就發呆。
 過了他腦子的知識點,基本上就不會忘了,做題更是舉一反三,什麽題型都難不倒他。
 溫暖評論道:“他這樣的水平,年級第一果然沒陸緒陽什麽事了。”
 葉青說:“考試算什麽,焯爺根本不在乎。”
 聽起來是有點囂張,不過溫暖知道,不是囂張,只是因為沒有人會去關心檢查他的成績,所以考得好,還是考得不好,隨他而言,都是一樣的。
 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裡,考試他都懶得寫,直接交白卷。
 但真要讓他好好考,年級第一是分分鍾的事兒。
 溫暖拿起筆,默默感歎道:“焯爺還是牛逼的。”
 葉青驕傲地說:“焯爺必須牛逼。”
 江焯視線側移,睨了倆人一眼:“你們議論別人的時候,能別當著面?”
 溫暖笑嘻嘻說:“誇你這才當著面誇,要是懟你,我們肯定躲遠些。”
 江焯伸出筆,敲了敲她的腦門:“少廢話,做題。”
 溫暖揉了揉腦袋,趴在桌邊繼續做題。
 “誒,江焯。”
 江焯沒應她。
 她伸出胳膊肘,戳了戳他:“誒。”
 江焯一邊做題,一邊淡淡應了聲。
 溫暖將腦袋湊過去,擱在他手邊,小聲說道:“以後考試,你都認認真真去考,不只是考試,還有什麽競賽啊,都要認真去做。”
 “這是男朋友的要求?”
 “不是要求。”溫暖搖頭,誠懇地說:“是我希望你這樣,我希望看到你終有一日,閃閃發亮地出現在我面前。”
 江焯的筆觸忽然頓了頓:“你...在乎這個?”
 “我很在乎。”小姑娘說得很慢,一字一句都像是來自肺腑:“特別在乎,我想看你變成最好的樣子。”
 江焯沒有應她,不過放學的時候,他一個人去辦公室,又問老張要了幾張模擬試卷,準備晚上帶回去做。
 張志明看著少年默然離開的背影,滿心感慨。
 江焯過去有多離經叛道啊,如果他能夠主動走出陰影,走到陽光下,他一定會成為最耀眼的那一個!
 ......
 數學競賽在鄰校的北城一中的舉行,參賽的同學們還是挺多的,溫暖數了數教室裡的同學,少說一個教室也有三十來人。
 幾乎全市所有高中成績拔尖的同學,都來參加這次數學競賽了。
 畢竟,這場比賽如果能拿到前三的名次,高考可以加分,這項誘惑自然不小,絕大多數同學們都願意過來試試。
 溫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來,漫不經心地轉著筆。
 幾分鍾後,江焯出現在了教室門口,望了她一眼。
 江焯的考場在另一棟教學樓,這會兒怎麽過來了?
 溫暖走出去,問道:“競賽快開始啦,你在這裡做什麽?”
 “怕你睡著了。”江焯從包裡摸出一罐速溶的咖啡飲料,遞給她。
 “我才不會睡著呢。”溫暖接過咖啡,衝他甜甜一笑:“我會好好考,說不定這次還能壓了你呢。”
 “那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我也很厲害的好吧。”
 “你想壓我,只有一種可能性。”
 “什麽呀?”
 江焯的手落到她的腦袋頂,揉了揉,嘴角彎了起來:“除非,我心甘情願讓你壓。”
 溫暖:......
 她撇撇嘴,拎著咖啡回了教室。
 後排同學的筆落到了她的腳邊,溫暖趕緊俯身替他將筆撿了起來。
 “謝謝你。”
 “沒事兒。”
 男孩穿著一件中規中矩的白色襯衣,頭髮也梳理得相當規整,他盯著溫暖看了會兒,驚呼道:“咦,怎麽是你?”
 “我?”
 “你不是女孩子嗎,怎麽今天穿成這樣啊?”
 溫暖目瞪口呆,望了他一眼,這男孩的年齡,顯而易見是比她小很多,不僅僅是她,甚至比在場所有同學的年齡都小,容貌稚嫩清秀,不過個子卻很高,看起來很有翩翩少年的感覺。
 “請問,你認識我嗎?”
 “前天,在一中門口,我趕著騎自行車回家,結果把你撞了,哇,你好凶,罵了我一頓。”
 “哈?”
 溫暖覺得這小少年怕不是早晨還沒清醒吧。
 “你認錯人了,我前天並沒有去一中門口啊。”
 “肯定是你。”男孩篤定地看著她:“我不會認錯,我當時還想,怎麽女孩子說話跟男生似的,聲音粗粗的,還凶巴巴的樣子...沒想到你真的是男孩啊。”
 溫暖徹底愣住了:“你確定,跟我一模一樣的...女孩?”
 “反正穿著打扮都是女孩的樣子,只不過...你當時是長頭髮,是戴的假發吧,你為什麽要扮成女孩子呀?”
 面對他的詢問,溫暖像是恍然意識到什麽,連忙道:“你說你遇到的那個人,跟我一模一樣,是女孩子的打扮,還戴了假發?”
 “是呀。”
 他說的那個人...莫不是溫寒那傻逼吧!!!
 既然她能假扮成男孩,那溫寒自然可以假扮成女孩了。
 醒來之後離家出走,現在還...扮成她的樣子!
 溫寒到底想幹什麽!
 “你...怎麽了?”男孩疑惑地問。
 “你後來,還見過那個人麽?”
 “沒有了,只見了那麽一次。”男孩見溫暖如此急切的模樣,問道:“是有什麽問題嗎?”
 “她是我哥...哦不,是我妹妹,離家出走了,一直沒有消息。”
 “這樣啊。”
 “如果你再看到他,請務必跟我聯系。”溫暖摸出手機,對男孩說:“咱們加個聯系方式吧。”
 “好的好的!”
 “你叫什麽名字。”
 “蔣澄,一中的,你呢。”
 “溫寒,十三中的。”溫暖摸出手機,添加了蔣澄的號碼。
 溫暖看了眼他的信息資料,問道:“你才十四歲,還是初中生吧?”
 蔣澄禮貌地回答:“我今年高二了,不然怎麽會來參加競賽呢。”
 “哦,你看著好小。”
 “也...沒有那麽小吧。”他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跳過級,但也隻跳了兩級而已。”
 “那也相當厲害了,你智商肯定超級高了。”
 “沒有啦。”
 男孩害羞地笑了笑,
 幾分鍾後,監考老師進來,宣讀了考場的規則秩序,然後分發了試卷。
 溫暖拿到試卷掃了一眼,題目是真的高難度,每道題都暗藏玄機,不易解決。
 果然是全市最高規格的數學競賽,高考加分還真不是隨便拿的。
 溫暖沉下心來,認真應答,很快掌心就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這種難度的題型...不知道江焯情況怎麽樣了。
 終於熬過了三個小時的考試時間,溫暖每道題都做了,百分之八十的題目可以確定應該是做對了,還有百分之二十不敢確信。
 下課鈴聲響起來,同學們陸陸續續地走出了教學樓,兩三好友興奮地對著答案。
 溫暖和蔣澄走出校門口,她對答案沒什麽興趣,一路都在向蔣澄打聽溫寒的事情——
 “他真的是女孩子打扮?”
 “你不是說她是你妹妹嗎,當然是女孩子打扮啦,而且很漂亮呢,跟你一模一樣。”
 “就...沒覺得哪裡怪怪的?”
 “沒有啊。”
 溫暖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了,溫寒打扮成女孩子,居然還能騙過其他人?
 一般男生扮女生,不都特別辣眼睛、分分鍾被拆穿的麽。
 “那你知道他在你們學校門口,是做什麽的?”
 蔣澄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在追著什麽人,很著急的樣子,因為我當時騎自行車,結果不小心就和他撞上了,他把我罵了一頓。”
 “如果你再遇到他,請一定要及時聯系我!”
 “你放心吧。”蔣澄拍了拍她的肩膀:“親人走丟了,一定特別著急,我會聯系你的。”
 倆人走出校門。
 “對了,你住哪裡呀?等會兒我家司機回來接我,順帶可以捎你一程。”蔣澄問溫暖。
 “不用了,我朋友在等我。”
 溫暖抬頭,一眼便望見校門紅牆邊的江焯,江焯左肩背著單肩包,懶懶倚在一顆梧桐樹下,正在看手機。
 他的腿特別長,勾勒著身形自然挺拔,而五官自然也不會辜負那樣的好身材,女孩子們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多看他幾眼。
 “嗨,焯哥!”
 江焯聽到聲音,便放下手機,推著身邊的自行車,不耐地喃了聲:“上車,熱死了。”
 “是很熱嘛,快夏天了啊。”
 溫暖走過去,江焯望見了她身邊的蔣澄,推車的動作頓了頓。
 蔣澄顯然也沒有意料到,會驟然與他相見,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噢,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在考室認識的小朋友,蔣澄,他很厲害啊,才十四歲,現在已經快高三了,跟咱們同一級。蔣澄,這是江焯...”
 “我...我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蔣澄神情明顯有些慌亂,對溫暖說道:“如果我再遇到她,我會聯系你,拜拜!”
 說完,他轉身跑掉了,還差點撞到身後迎面走來的幾個女同學。
 “跑什麽呀。”溫暖望了望他的背影,不明所以。
 江焯推著自行車,調轉了頭,騎著車離開了。
 “哎?不是載我嗎?”
 江焯騎車速度不快,她慢跑著能追上他:“江焯!”
 他冷冷淡淡睨她一眼:“你跟誰都能交朋友?”
 溫暖反問:“我不能交朋友嗎?”
 江焯沒有理會,騎著車徑直離開。
 溫暖追了他幾步,便停了下來,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喊了聲:“江焯,你脾氣怎麽這麽壞呀!”
 “你到底在生什麽氣呀!”
 “喂!”
 溫暖也是個要強的性子,氣急敗壞地追上去:“再不停車,我真的不理你了!”
 “江焯!”
 溫暖腳下踩到一塊凸起的石板,沒設防往前趔趄著,險些摔了一跤,幸虧她下盤練得穩,沒有磕著碰著,索性就蹲在地上,不追他了。
 真是壞脾氣。
 江焯走到街口,回到睨了她一眼。
 小丫頭氣呼呼地蹲在路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摔著了。
 江焯的手緊緊地握著車把手,手背上冒起青筋,只要想到她和蔣澄有說有笑的樣子,他心都快被莫名的怒火燒成灰燼了。
 誰都可以,偏偏那個人不行。
 他已經擁有一切,江焯所渴望、所歆羨、所求而不得的一切了。江焯無法忍受他而今唯一的...珍寶,再被他奪走。
 江焯一狠心,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溫暖見他居然真的走了,心頭忽然一涼。
 明明...明明看見她摔倒了,他毫不在乎,就這樣離開了。
 溫暖難受地揉了揉鼻子,還是忍不住眼角泛起的酸澀。
 這算什麽事,幹嘛委屈,那次在逍遙谷被人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她都不哭的,不就是被人拋在後面,有什麽好委屈的。
 她獨自坐了一會兒,拎著書包肩帶站起來,在路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徑直回了家。
 如果江焯不給她道歉的話,她就再也不要搭理他了!
 周末下午,溫暖和陸緒陽在一中門口的奶茶店蹲了好長時間,卻沒有看到溫寒的身影。
 其實這本來就是碰運氣的事兒,那天溫寒經過一中門口,也極有可能僅僅只是路過罷了。
 但好不容易有了一星半點的線索,溫暖不想放棄。
 她望了望對面桌的陸緒陽:“其實你沒必要浪費時間跟我在這兒守著。”
 陸緒陽手裡拿著單詞本,漫不經心道:“溫寒的事,就是我的事。”
 “聽著還真是好哥們。”溫暖忍不住嘲道:“當初如果不是你失手傷人,我哥也不會...”
 “我說過了。”陸緒陽打斷她:“等找到人之後,我任由他發落。”
 溫暖嚼了嚼牙奶茶吸管,說道:“少不了你的。”
 陸緒陽看了眼時間,說道:“那小孩說你哥穿的是女裝?”
 “對啊。”
 溫暖很納悶,不知道溫寒葫蘆裡賣的是什麽藥。
 “我現在可以確定一點。”陸緒陽放下單詞本,說道:“他應該是在調查溫承業的身世之謎,不知道他從哪兒得來的消息,溫承業不是你爸的親生兒子,如果證據確鑿的話,你們溫家的產業,合理合法都應該是由他繼承。”
 “我哥對家產沒什麽興趣,他頂多...”
 就是想挽回父親的心,希望父親能和母親重歸於好罷了。
 但是溫暖對這件事,完全不抱希望,也不感興趣,她隻想快點找到溫寒,讓一切...回歸正軌。
 “咦,你怎麽在這裡?”一道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溫暖回頭,看到蔣澄拎著奶茶袋,站在店門口,驚喜地望著她。
 “嗨,今天不是周末嗎?”溫暖好奇地問:“你怎麽在學校?”
 蔣澄回答道:“我們學校高三預備班,都是要補課的。”
 “原來如此。”
 “你是來找你妹妹的嗎。”
 “是啊。”
 “你放心,如果我再看到她,一定聯系你。”
 “嗯。”溫暖笑著說:“謝謝你啦。”
 “我媽來接我了,拜拜咯。”蔣澄跟溫暖告別之後,朝著路口一輛奔馳車跑了過去。
 溫暖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那輛奔馳車的車窗落下來,車裡的女人摘下墨鏡,對蔣澄招了招手。
 當溫暖看到她容貌的那一刻,心梗了梗。
 雖然只有上次校門口的一面之緣,但她怎麽會不記得,那個容顏美得令人歎息的女人——江婕。
 如果江婕是蔣澄的母親,那蔣澄和江焯豈不是...親兄弟。
 念及至此,溫暖忽然有些明白,那日江焯莫名其妙的生氣,究竟是為了什麽。
 母親是他心裡一直難以抹平的創傷,對那個孩子的嫉妒和歆羨,成為了籠罩著他一整個童年的陰影。
 ......
 那段時間,溫暖和江焯的關系進入冷淡期。
 兩個人都是倔強的性子,誰也不肯率先服軟,平時相處不再如過去那般要好,甚至溫暖都不再坐江焯的自行車回家了。
 正如姚曼芝所說的那樣,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如溫暖這般要強的性子,和江焯在一起,兩個人就是硬碰硬,兩敗俱傷。
 進入高三預備役,學校開始要求同學們上晚自習,晚自習一直到十點才會下課,學生時代的辛苦...是真的辛苦,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誰都不會輕松。
 溫暖用鉛筆在草稿紙上畫了一條幾何輔助線,打了一個淺淺的呵欠。
 “啪”,鉛筆斷了。
 她索性放下鉛筆,趴在桌上,百無聊賴地閉上了眼睛,小憩一會兒。
 手裡的鉛筆被人拿走了,溫暖睜眼望了望身邊的江焯。
 他拿起她的鉛筆,用小刀削著鉛筆的木屑,依舊是一副冷冷淡淡的面孔。
 他的手特別漂亮,尤其是在燈光下,白皙的皮膚和纖長的骨節宛如鬼斧雕刻一般。
 溫暖望著他削鉛筆,望了很久很久。
 江焯知道她在看他,但他假裝不知道,目光也沒有挪動一下,認真地削著鉛筆。
 忽然,周遭陷入一片漆黑。
 停電了?
 窗外其他教室也暗了下來,同學們啥時間陷入了一片興奮的狂歡裡,扔書的扔書,大笑的大笑——
 “呦呦呦!”
 “停電啦!放學吧!”
 “放學放學放學!”
 ......
 黑暗中,溫暖腦子一熱,附身過去,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喉結。
 少年攥著鉛筆的手,驀然緊了緊,隨後,鉛筆落在了地上。
 黑漆漆的,溫暖也不知道親到的是什麽,伸手摸了摸,摸到他光滑的頸子。
 然後她順勢抱住了他,抬起頭,附在他耳邊,很小聲很小聲地說:“你不喜歡的...我都不做,江焯,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霎時間,江焯的心都化成了一灘泥。
 他伸手按住了她的後腦杓,迫使她抬起頭,吻了吻她嬌軟的唇。
 宛如小雞啄米,輕點了一下。
 溫暖都還沒來得及細嘗,忽然,燈光亮了。
 兩個人宛如彈簧一般,幾乎是同時放開對方。
 在同學們一片歎息聲中,後排的葉青皺著眉頭,疑惑地看著前面的兩個人——
 “你們倆剛剛...是不是動了一下?”
 溫暖:“你出現幻覺了。”
 “是嗎?你臉好紅哦。”
 “空氣有點悶。”
 “咦,焯哥的臉更紅!”
 江焯附身撿起地上的鉛筆,送到溫暖的手邊,淡淡道:“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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