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奴才不是赔钱货

【双男主+狗血+国仇家恨+朝堂争斗】 厉渊在妓馆挑中了被关在笼子里的谢渊,粗暴的一夜后,厉渊才看清他长了张与亡妻一样的脸…… 厉渊在妓馆挑中了被关在笼子里的谢渊,粗暴的一夜后,第二天天亮,厉渊才看清被他压了一晚的少年长了张与亡妻一样的脸。 谢卿小时候家里闹饥荒,父母琢磨着卖掉姐姐,谢卿知道了,在人牙子来抓人时,故意扮成了姐姐,被卖到了青楼。多年来,老鸨虐待他,认为他是赔钱货,将他当猪狗一样对待,他过着毫无希望的日子,直到遇到了厉渊。厉渊为他赎身,带他一同上路击杀沙匪,为姐姐报仇,随后回到故乡,与小侄子团聚。本想这样三个人平静度日,结果两个神秘人的到来打破了小村庄长久的宁静。为了完成故人嘱托,厉渊必须暂别谢卿和儿子,前往南疆千机门,谢卿就算不愿,也无可奈何……

作家 边想 分類 出版小说 | 25萬字 | 58章
番外
明德门前人流如织,大伙儿排着队轮流等待进入长安城内。
忽地远处一架马车缓缓驶来,驾车的是两个长得颇为俊秀的青年人,车后缀着几位骑着骏马的骑士,各个腰佩宝剑。到了门前他们也不下地,只是其中一人从怀里掏出块牌子呈于那守门吏看。
守门吏定睛一瞧,面色微变,双手抱拳垂头退后,恭敬让开主道。
周围排着队的百姓纷纷好奇观望,人声嘈杂。
“这定是哪个权贵回城了,守门吏连车都不搜,人都不见就让他进去,想来是个大官。”
“你没瞧见驾车那两个仆从相貌阴柔、面白无须吗?明德门正对朱雀大街,街尾便是皇城,这车里的说不准是哪位皇子公主呢。”
一如众人猜测,马车进了城门,顺着朱雀街便往皇城而去。
这是长安的主道,每日人来人往,马车也不敢行的太快,还让骑士在前开道。可即便如此,也有意外发生。
一只鹅黄的手鞠弹跳着落到街上,后面跟着个蹒跚学步的垂髫小儿,双眼专注地盯着那球,全不顾驶来的车马。
驾车仆从一骇,急急拉起缰绳,马儿嘶鸣着举起前掌,眼看就要踏到小儿身上。这时从大街一侧迅疾窜出一抹身影,将那小儿护在怀中,就地一滚,敏捷躲过马蹄,平安到了大街另一侧。
马车略有颠簸,仆从与驾车骑士没空管那小儿安危,只是齐齐去问车内主人可好。
不多久,车帘被一只修长的手掀开,菱形窗格后,显出一张年轻英俊的面孔来。
“出了何事?”
骑着大马的侍卫拱手道:“前路突然窜出个孩童,马车差点就撞上了,幸而叫人及时救去,这才没有伤及性命。”
马车主人听得事情前因后果,当即十分愧疚:“若非我今日急着回宫,也不会险些酿成这祸事。还好那孩子无事,博飞,赠那义士与孩童一些银两,权当我的歉意了。”
骑士领命,这便去了。不过他很快又回来,说那孩童收了银两,救人的义士却怎样也不肯收钱。
“他说自己是名金吾卫,今日恰逢休沐未有当值,守卫长安百姓是其职责所在,心意领了,钱就不必了。”
马车主人还未说什么,车内始终安静着的女子闻言忍不住道:“金吾卫中竟还有这样的人,倒是稀奇。”
女子声音轻柔,却透着隐隐讥诮。她如此说话并非毫无道理,金吾卫执掌皇宫与京城警戒,何其重要的位置,近年却因严相专权,天子惰政,几乎成了严相的鹰犬爪牙,替他查抄政敌家宅,唯他马首是瞻。
仍掀开车帘的男子看向车内,竖起一指抵在唇前:“慎言。”
他言语温和,却叫对方猛地回过神来,此地人多嘴杂,实在不是说这种话的好地方。
“殿下恕罪……”
新晋太子妃杨氏咬住红唇,羞愧地低下了头。
盛琸见她如此惶恐,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覆上对方手背,安抚地轻轻捏住。
“既然无事了,那便走吧。”
骑士一颔首,调转马头而去。不一会儿,马车再次起步,盛琸刚要放下车帘,便看到路边站着一颀长身影,正静静望着他的方向。
对方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面貌秀美肌肤白皙,眼眸狭长淡漠,眉间有道淡淡痕迹,是不太亲和的长相。
他腰间配有一柄黑鞘长剑,剑柄上缀着枚白玉银杏,银白的流苏滑过他搭在剑柄的手上,衬得那几根葱白的手指越发纤细修长。
这手能轻易扭断任何人的脖子,这剑不知饮过多少人的血。只一眼,盛琸便清楚明了这人的危险。
他抬眸与那人对视,对方目光错也不错,冷漠的黑眸中似是燃起了一捧幽暗的火,像要烧到他身上。
盛琸先一步收回视线,放下了帘子,将那灼人的目光隔绝在外。
杨氏见他唇边勾着淡淡笑意,有些奇怪:“殿下是见到谁了如此高兴?”
盛琸看向她,笑了笑:“没有谁。”
太子总是这样,看着容易亲近,其实最是冷漠,戒心比城墙还厚,心思比海还深。
她虽与太子相敬如宾,感情和睦,但此生怕也难以真正触及他的心房。杨氏黯然想着,垂下眼眸不再说话。
裕安帝遭遇刺客行刺,太子得到消息连夜赶回长安,却在太极殿前被人拦下,不得入内。
天子未受大伤,只是有些受惊,然而严相下令以天子需要安神静气为由,绝了一杆妃嫔臣子的探望,其中也包括太子。
一国储君被臣子拦在殿外,不得与父亲相见,这是何等可笑的事情?太子妃杨氏之父,时任御使大夫的杨晋协同诸位老臣一本参上,定要叫太子进到太极殿见着裕安帝。
严相或许是觉得立威立得够了,又或者朝臣们的请愿的确给了他一些压力,第二日,太子便接到旨意,称裕安帝要见他。
从东宫一路乘着步辇来到太极殿,盛琸以为这次定能顺利进殿,谁想在门前又被拦住了。
值守金吾卫一副异族长相,形貌高大粗犷,冲太子抱拳道:“遵严相命令,凡进出太极殿者,一律搜身。”
太子亲卫首领洪博飞闻言浓眉一竖,怒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东宫太子,陛下亲封的大誉储君,你也敢搜?”
对方面无表情,一双狼目毫不畏惧直视洪博飞,沉声道:“卑职也是奉命行事。”
“你!”洪博飞气急上前,眼看两人就要动手。
这是天子门前,要真动了手,就是太子也不好交代。
盛琸正要拦,殿门内这时又走出一名黑甲金吾卫来,面貌秀美白皙,体态修长匀称,正是前几日在盛琸马车前救了人的那名金吾卫。
“何事喧哗?”
异族金吾卫耸耸肩:“太子进殿,不肯搜身。”
那人蹙了蹙眉,有些迟疑:“厉渊,这是太子……”
对方抬抬眼皮,纹丝不动:“我说了,凡进太极殿者,一律搜身。”
盛琸见他寸步不让,知道今日想见到裕安帝必定要受此折辱,叹口气道:“既如此,搜就搜吧。”
洪博飞双目微红:“殿下!”
盛琸微抬胳膊,侧首给了他一个眼神,止住了他的话头。
厉渊正待上前,后来的那金吾卫却先他一步走向盛琸。
“我来吧。”
厉渊见有人代劳,乐得轻松,便退了回去。
盛琸展开双臂,方便对方搜查。
“得罪了。”那人轻声说罢,凑了过来。
柔软却有力的手顺着前胸缓缓下移,经过腰腹,一路摸索到脚踝。
被碰到大腿时,盛琸不动声色皱了皱眉,身体有些紧绷,他不太习惯被人碰触到这样隐私的部位。
所幸搜身很快便结束了,那名金吾卫退开一些,恭敬让出道来。
“太子殿下请。”
太子抚了抚稍许凌乱的衣襟,经过那人面前时,特地停下,问了他姓名。
那人低垂着脸,并不看他:“卑职冉元白。”
盛琸点点头,朝里走去。
太子走后,那几个东宫亲卫不予与金吾卫亲近,仿佛离得近了空气都会变得不洁,都避得远远的,站在远处等待太子出来。
厉渊环胸站在殿门前,望了眼洪博飞等人,唇边勾起抹冷笑。
“大家都是狗,哪有谁比谁更高贵。”
冉元白看了他一眼,提醒道:“他毕竟是太子,不管你心中如何想,起码表现得尊敬一些。你是相爷义子,你的言行一部分也代表着相爷,不要为他招敌太过才好。”
厉渊一挑眉:“你又知道我义父是怎么想的?”
冉元白垂下眼,不再说话。
厉渊又道:“我听义父说,你父本是太原县丞,后不知如何得罪了太子,满门惨获流放之罪,你因在外求学免遭一难,家人却在流放途中尽数死绝。你与太子有血海深仇,投入我义父门下,不过为了伺机报复。是也不是?”
冉元白掩在眼睫下的眸子闪过一道精光。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他声音已彻底冷了下来。
厉渊往身后宫墙上靠了靠,拖着声线道:“只是问问,何必如此紧张?”
冉元白深深睨他一眼,想分辨他话里的意思,却发现并不能从对方深邃的眼眸中看出任何东西。
厉渊仿佛真的只是问问,问过了也不管对方怎么想,径自闭目养神起来。
两人至此停止交流,各守一边,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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