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设定是爱她

【系统穿书+双向救赎+攻略病娇】知乎三大虐文之一《行止晚》作者织尔最新古言!正文轻松搞笑,番外虐到心碎。 “你不要怕,以前的路阿姐陪着你走过来,未来的路我依然会陪着你一起走下去。” “无论如何,阿姐都会在你身边。” “阿姐祝你,辞暮尔尔烟火年年,朝朝暮暮岁岁平安。” 燕羽,她食言了。 可是没关系,他的设定就是爱她,所以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怪她。 作者创造了他这样苦痛的一生,但又给他了一抹光。 恰如燕羽那日所说无论身处多么黑暗的地方,只要心中有光,便不是绝境。 他从未觉得自己身处绝境,因为他的身边一直都有她。 “燕羽,朕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你。” “别忘了朕……求你了。”

第五章 燕归的喜欢
那是我不知道的一段故事,准确来说,我只知道前半部分。
燕归继位之后的两年,先前的皇子公主陆陆续续都传来病重的消息。
两年之内,尽数死光。
除了我这个被留在宫里的不算公主的公主还活着。
我们都知道,这是燕归坐稳皇位的手段。
彼时的我只因如今的事比原著早了许多年而奇怪,但看这两年系统并未发出任何警告,渐渐地就放宽了心。
只有一次,就是他登基的两年后,我问燕归,先前废除的先皇谕旨中有一道,是我与贺惟弈的亲事,如今可否重新下一道圣旨。
那晚他在同我下棋,愣了好久才说:“等战事结束。”
我便心心念念地等着褚霄凯旋,原著里有写那场战役,是个必胜的仗。
我们果然赢了,可褚霄却抗旨了。
燕归让他屠杀俘虏,六万条人命,一个不留。
褚霄不会答应的,前线果然传来了贺惟弈抗旨不遵的消息。
我跑着去找燕归,在他下朝的路上堵他,问他为何要下这道旨意。
他眸子很冷,问我:“燕羽,你想干政?”
“那是六万条人命,他们的君主或许有罪,可他们无罪,六万人啊。”
我不能明白,燕归虽是心狠手辣之人,可治国有方,他为何会下这个命令:“陛下若赦免这些人,天下会歌颂你是个好皇帝。”
“这是你的心愿吗?”
他冷不丁地问了我这么一句,我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是好些年前,我为他挡了一剑,醒来后他哭哭啼啼地说什么都会为我做。
我那时说,好啊,那就等你当上皇帝了,满足阿姐一个心愿。
他竟还记着。
我答:“是的,陛下,这是我的心愿,放了那六万人。”
他只扔下一句:“燕羽,你别后悔。”
我那时想啊,为何会后悔呢?
可我没有想到,那六万人放了,燕归没有放过褚霄。
他在上朝时说军令如山,贺惟弈抗旨不遵,该罚。
我去找燕归,被拒之门外。
贺将军为了给儿子求情,跪在雨中一整夜,我与他一同跪着。
这地可真凉啊,我还来着葵水,晕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便是半年前,忘却了一切。
褚霄说,他回京之后贺府挂满白幡,贺将军因雨天跪地引出旧伤,昏迷三日后病亡。
临死之前还在问:“弈儿平安回来了吗?”
贺家军愤怒不已,随褚霄一同杀入宫中。
燕归坐在大殿的龙椅上,像是在等他一般,殿内空无一人。
他这是在请君入瓮,让褚霄坐实了造反之名。
他料定褚霄近不了身,殿内落下十余个暗卫,褚霄落了下风。
他私自动用了时间暂停,一剑刺穿燕归的胸口。
宿主死亡,自动重启,然而系统崩溃,让我来到了十年后,让褚霄进入不了贺惟弈的身体。
燕归于褚霄而言,是杀父仇人。
周围暂停,小水人再度出现:“恭喜两位解锁全部记忆,也找到了系统崩溃的原因,那么接下来就请拯救他吧。”
“我们该怎么做呢?”
“解除燕归心里的仇恨与反社会,让他真正感悟人间真善美。友情提示一下,原著到这里就结束了,也就是说你们可以随意增加情节,只要是合理的,能达到最后的结果就都可以哦。”
小水人小时候,我问褚霄:“它的意思是我们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吗?”
“好像是。”
这就好办了啊!
我奋笔疾书一个晚上,把写好的策略依次说给褚霄听。
首先,我们要知道燕归心里想的是什么,所以我需要读心术,这样更容易在他面前做出最正确的反应。
这样我们还剩两次保护机制。
既然我们可以编写接下来的剧情,那就写一些他遇刺受伤的情节,创造个傻白甜的姑娘救他,无论他对她多么恶劣,她都不离不弃。
这不就好了?
褚霄看着我的策略沉思一会说:“可……你是这篇文的女主啊。”
哦,也对。
那我救他?
“不行!”褚霄冷了脸,“我不同意。”
我歪头看他,忍不住笑道:“怎么,吃醋啦?”
“没有。”
我噗嗤一笑,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却穿过他的身体,什么都没摸到,心中一片失落:“褚霄,如果我们回去了,你会来找我吗?”
“当然,不止找你,我还要娶你。”
“谁要嫁给你了?”
“你啊,不是你让我去和先帝求的婚约?”
我扭过身不看他,脸红得发烫。
我俩闹了一阵,我把写好的策略在烛台烧了个干净,小翠问我在烧什么,我说:“练的字。”
我向小水人要了读心术的技能,但只能在燕归心理防线薄弱的时候听见,但他的心理防线很少有薄弱的时候。
比如现在,我和他同桌吃饭,我和他说今日的豆腐味道不错,燕归什么反应也没有。
我又说:“白阁老的嫡次女,白嫣然,陛下有印象吗?”
见他没说话我继续道:“众多贵女中,我认为她是最配贺小侯爷的,陛下意下如何?”
“你定吧。”
我干活利索,第二天就召见了白嫣然。
人如其名,巧笑嫣然。
女方见了,男方也该见一见,但我如今是后妃,私见外男属违反宫规。
又是在晚上吃饭,我问燕归:“贺小侯爷那边……陛下政务繁忙,若是没时间,就把他召来乾明宫,我与他说上一说?”
我特意选的乾明宫,燕归平时下朝都会在那见大臣,应该并无不妥。
只听燕归冷笑一声,看向我的眼神像个利刃,他像是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说出来的却是:“你定吧。”
纵使我做足了心理建设,但真的见到贺惟弈的时候还是心一颤。
毕竟褚霄顶着这张脸,让我喜欢了好些年。
不得不承认,他长得真的可以与燕归平分秋色。
只是,他比燕归温和许多。
褚霄见我看呆了,凑到我跟前挡住我的视线,冷哼一声,双手抱臂道:“别看了,你男朋友在这呢。”
我轻咳一声,瞅他一眼。
“皇贵妃。”贺惟弈礼数周到地向我行礼。
我亦回礼:“贺小侯爷。”
按理说,我俩现在的关系见面确实有些尴尬,但贺惟弈现在已经不是褚霄,他又失忆了,所以我倒没有觉得多尴尬。
看贺惟弈面色如常,他应该也没有。
我单刀直入:“陛下前些日子和我说你早就到了婚配的年纪,我给你选了几个,正好让你也看看。”
小翠把我挑好的画册呈上,为首的就是白嫣然。
“这白嫣然你应该也认识,白阁老的嫡次女。样貌是极好的,性子温和,知书达理。我个人认为是最好的人选,门第与你也般配。”
贺惟弈只淡淡地看了一眼,垂眸道:“微臣想出去看看,游历山水,不想婚配一事,让娘娘费心了。”
“等你成亲之后,可以和美娇娘一同前去,路上也好有个伴儿不是?”
他今天第一次看我,目光缱绻温柔,他问我:“娘娘需要微臣娶妻了,是吗?”
我一愣,听他继续道:“若是娘娘需要,微臣便娶。”
没由来的,我鼻尖一酸,赶忙将目光移向别处。
缓了一会才说:“贺小侯爷若想出去游历,可以往西北走走,听说那里有大漠孤烟长河落日,该是极好看的。”
贺惟弈离开之后,我在乾明宫坐了很久。
“我们平白无故占用了原主的身体,完成任务离开后,他们连记忆都没有,前十几二十年都是空白的。褚霄你说,这对他们会不会不公平?”
褚霄回答不上来,我也是。
若是放在以前,我只会嗤之以鼻地认为这不过是一本小说的角色而已。
可如今的他们,是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的人。
我如今读古人写的书籍,只觉得滚烫,这大概就是文字的力量。
深入人心。
下午的时候,燕归来了。
第一句话就是:“和你的老相好叙完旧了?”
字字带刺。
我顺着他说:“嗯,叙完了。”
只见燕归眉头轻皱,眼中冰冷更甚。
他凉凉勾唇,眼底寒光乍现:“你如今已是皇贵妃,别再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臣妾有什么想法?”我仰头问他,“这不是陛下您亲口说的吗?”
他俯身掐上我的脖颈,手却没用力,恶狠狠道:“燕羽,你最好别激怒朕。”
我还是怕的,我承认。
于是我说:“那又如何?”
语气轻佻,眼神挑衅。
余光看见小翠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我以前应该也是这样。
——她当真是对贺惟弈念念不忘,只见了一面就变成了这样,看来以后还是不能让他俩见面。
我:“?”
我看着燕归紧紧抿住的嘴,这是……他的心声?
这么惜字如金的一个人,内心戏这么多?
为了确定刚才不是我的幻觉,我又作死地问他:“陛下也都说了,臣妾已入后宫,难道还怕臣妾同贺惟弈私奔了?”
屋里的气氛陡然凝固,燕归拧着眉,像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看着我,眼底一片寒冰。
——燕羽,别仗着朕喜欢你,你就敢胡作非为。
我结结实实地愣在原地。
燕归喜欢我?
燕归看了我良久,砸碎桌上茶碗,带着怒意拂袖离开。
过了好一会小翠才敢收拾碎渣,身子抖得像筛糠。
等她退下后我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褚霄坐在一旁啧啧两声道:“震惊成这样?”
我把目光移向他,指着门外:“他他他……他喜……”
我半天说不出话,褚霄帮我说了后半句:“他喜欢你。”
怎么会呢?什么时候呢?
“我是他姐啊!”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
“只有四分之一血缘关系。”
“那也是有,”我看着褚霄,“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惊讶?你早就知道了?”
褚霄没有否认,晲了我一眼:“也就你看不出来,人家都喜欢你十几年了,比我还早。”
最后一句,满满的醋意。
我在空气中嗅了嗅故意道:“谁家醋缸打翻了?”
对于燕归喜欢我这个件事,我是非常震惊的。
我一直以为,他对我是依赖,因为我在他五岁的时候就陪着他,一路陪他走到了如今这个位子。
他娶我,也是为了报复贺家,因为贺家原来拥护的是太子,而我又与贺惟弈定了亲。
可褚霄告诉我,燕归很早以前就喜欢我了。
我受剑伤昏迷的那一年,他守在我身边一天一夜,猩红着眼睛拉着我的手,求我别离开他。
夏季炎热,我爱吃自制的葡萄冰沙,他便去御膳房偷葡萄,悄悄放在我床前,让我睡醒就能吃到。
“感动了?”褚霄问我。
我沉默片刻,摇头:“他的喜欢太畸形,我接受不了。”
我不是狗血言情剧的傻白甜女主,我想要的,是普通又幸福的爱情。
就像褚霄,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知道了燕归喜欢我,我之前的那些方案都要作废。
我开始思考和燕归讲讲感动中国十大人物的可行性。
褚霄点头赞同,问要不要给我搭一个戏台子,让我上去演讲。
我谢谢你。
这怎么办呢,我该怎么感化燕归,让他一心向善呢?
我又不是菩萨。
学一千零一夜也太慢了,我想早点离开。
想不出来我就发愁,发愁就吃不下饭,连着几日的饭菜都是只动了一两口。
在第四日时,御膳房的主事求见。
一见面就颤颤巍巍地跪在我面前,说要来请罪。
我满头问号。
“陛下说这几日的饭菜不合娘娘胃口,命我们前来请罪。”
燕归这人,真能给我找事。
我让他们起来,是最近天气时热时冷,我肠胃不好,故而吃得就少。
可以每日饭后根据天气送些小食过来,又宽慰了好几句,他们才安下心来。
当天下午,御膳房就送来了解腻的凉粥。
我和褚霄说,打算曲线救国。
他问我这么个曲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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