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设定是爱她

【系统穿书+双向救赎+攻略病娇】知乎三大虐文之一《行止晚》作者织尔最新古言!正文轻松搞笑,番外虐到心碎。 “你不要怕,以前的路阿姐陪着你走过来,未来的路我依然会陪着你一起走下去。” “无论如何,阿姐都会在你身边。” “阿姐祝你,辞暮尔尔烟火年年,朝朝暮暮岁岁平安。” 燕羽,她食言了。 可是没关系,他的设定就是爱她,所以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怪她。 作者创造了他这样苦痛的一生,但又给他了一抹光。 恰如燕羽那日所说无论身处多么黑暗的地方,只要心中有光,便不是绝境。 他从未觉得自己身处绝境,因为他的身边一直都有她。 “燕羽,朕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你。” “别忘了朕……求你了。”

番外 他的设定是爱她(4)
新年的第二天,按照旧例,皇子皇女要去给皇后和自己的母妃请安。
燕归醒得早,梳洗好后便坐在屋中看书,等美玉将赖床的燕羽喊起来。
一般来说,有早起的事情,美玉都会提前一个时辰就开始叫燕羽起床,而燕羽则是不睡到最后一刻不起。
今日也是,清玉急得跺脚才看见美玉扯着睡眼惺忪的燕羽出来。
燕归喝完最后一盏茶,将书放下,弹了弹身上的灰尘。
清玉在一旁焦急道:“两位祖宗,快些走吧,咱们离常宁宫最远了,这路上还要好长时间呢。”
四个人走到暗阁门口,燕归挽起袖子:“准备好了吗?三、二、一,跑!”
听燕羽一声令下,四人开始狂奔。
“公主你下次能不能早点起来,我们就不用跑了。”美玉边跑边喘边道。
燕羽呼吸急促,话都说不利索:“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定的规矩,请安要这么早啊!我恨!”
“公主慎言。”清玉道。
燕归一言不发,四人中他最矮,但跑得最快,跑过了三个拐弯,在第四个门廊前停了下来,伸手拦住后面刹不住车的三人。
美玉急忙把燕羽身子扶正,给她把跑歪的发簪重新扶正,又理了理衣裳嘴里还碎碎念:“让我看看,可以,挺好的。”
燕羽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复下来,拿起清玉的衣袖擦汗:“年轻就是好,妆都不用化。”
“休息好了吗?”燕归看看三人,见三人点头,带着他们迈向第四个门廊。
燕归和燕羽并肩走着,清玉美玉跟在身后微微垂首。
俨然一副规矩得体的样子。
常宁宫外,婉妃和贵嫔正在等着,见着他们来,婉妃扬起笑容招了招手:“羽儿,快来。”
“母妃。”燕羽乖巧地行礼。
“长高了,真好。”婉妃把暖手的汤婆子塞到燕羽怀里,笑得温柔。
燕归也走到贵嫔面前,行礼:“母妃。”
贵嫔只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走进常宁宫。
燕归早已习惯,垂下的手却在半空中被拉住,他抬眸看,燕羽扯了下他笑着问:“发什么呆呢,走啊。”
燕羽的手被汤婆子焐热,连他的心也捂得热热乎乎。
殿内早已坐满了人,贵嫔有孩子,虽然位分不够高但也和婉妃坐在一起。
又等了片刻,人都来齐了皇后才从内殿出来,一身金红的华服,戴着九尾凤冠,雍容华贵。
“臣妾参见皇后。”
“儿臣参见皇后。”
皇后稍一抬手,不怒自威:“免礼。”
请安礼无非就是听皇后训诫几句,宫妃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阴阳两声。
燕归想来不喜这种氛围,便把目光都落在燕羽身上。
她真厉害,看了这么多年都看不腻,还是兴致勃勃。
“太子殿下驾到。”
殿外太监尖厉的声音盖过所有人的说话声,只见太子艾青长袍,腰间系着金银饰物,漫步走来,身形如松。
“儿臣见过母后。”
皇后看见太子明显高兴了许多,脸上的笑意也多了几分:“翎儿快起。”
太子的到来高兴的不只有皇后,还有燕羽。
燕归面色微沉地看着她明显地站直了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子。
太子来了,皇后便不愿多与宫妃交谈,草草说了几句便让他们撤退。
燕羽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常宁宫,走了好大一会才有宫女追上,靠在燕羽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她眼睛都亮了,连连点头。
燕羽跟着婉妃回宫,这是她们母女俩一年中为数不多能独处的日子,燕归不能跟着。
通常他都会自己回到暗阁等燕羽回来,而这次,母妃看起来神色有异,竟一反常态说要去暗阁一趟。
燕归心觉不对劲,面色不动声色地跟着母妃一起去。
到了暗阁,母妃观察了下周遭,挑了个干净的石凳坐下,清玉上茶。
“过几日汉那会来使臣,你也一同见上一面。”
“儿臣为何要见?”
“那也是你的族人,”母妃看起来颇为不耐,只待了一会便要离开。
燕归悄悄跟上,见母妃在半路拐了个弯,到了一个破旧的屋子里。
没过一会又出来,神色有些激动。
母妃走后,燕归在门口守着,果然等到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地出来,燕归一下子将人制服带去暗阁。
捅伤那人的手臂后才得知,他只是传话的,有人自在宫外递了封信给贵嫔。
“可知是何人?”
“戴着面具和帽子,奴才没看清,”见燕归又要举刀,小太监急忙道,“但那封信摸起来像羊皮纸,四殿下,奴才真的只知道这些了。”
燕归松开他,给清玉递了个眼色,清玉意会地将人扶起来,塞了块银子说笑地给人送了出去。
一路送到枯井边,一刀下去鲜血四溅,将人推进了枯井。
燕归思索一番,燕国大多用水纹纸与宣纸,汉那盛产牛羊。
汉那使臣过几日便要来,母妃又为何提前与其联系?而母妃面色激动,显然是看过信中内容。
母妃早知使臣会来,那能让她激动的,只能是有她没想到的人来。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燕归拒绝了晚上随燕羽出宫玩的提议。新年初一,宫妃晚上需要在常宁宫陪皇后吃饭,这是他潜入彩棠宫最好的时机。
他溜进彩棠宫,避开宫人,进入母妃寝宫。
若是重要的人,信件必不会销毁。
燕归环顾一圈,视线落在一叠宣纸上。
母妃是汉那人,能看懂燕国文字已是不易,更别说写,可这却有纸。
燕归打开下面的抽屉,最上面是基本书籍,书里面夹着几封信。
信纸老旧,似是很多年头。
最下面压着的是新纸,燕归展开羊皮纸,上面是他看不懂的文字。
外头有声响,他赶忙将其收好放回去,从窗户跳了出去。
回到暗阁,他循着记忆将信上的字写在纸上,他没学过汉那的语言。
燕归列了个书单,派清玉去藏书阁取了几本书,他这几年跟着夫子读书,偶尔便会去借几本,藏书阁的人渐渐也不再为难他。
书借回来,燕归对着上面一一寻找。
终于解开信中含义:祺至,勿回。
祺?
乌禾祺。
乌禾祺是汉那的将军,也是母妃的表哥,此前并没有消息说汉那的使臣里有他。
他为何会来?母妃又为何会因为他来而激动?
燕国与汉那看似交好,实则只是靠利益维系,汉那每年需向燕国献上牛羊百匹,珠宝无数,燕国保汉那不被邻近的克德古攻击。
两国并未明令禁止通商,故而边境人民经常会以物易物。
燕归将纸张收好,独自去了乾明宫。
等了一会才让他进去,皇帝在下棋。
“来做什么?”
“父皇,儿臣想要一个公平。”
燕归从乾明宫回来已是深夜,独自走在宫中,四下寂静无声,只有萧瑟的冷风。
他回到暗阁,殿内灯还亮着,清玉在门口眺望,见着他急忙上前:“殿下这是去哪了?”
“阿姐回来了吗?”
“早就回来了,看你不在,一直在屋内等着。”
一入门,便看见燕羽趴在桌上睡着,桌上摆满了小吃。
燕归坐到她身边,静静看了一会,拿手戳了戳她的脸,将她戳醒。
燕羽睡眼朦胧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也不问他去哪:“这些都是宫外集市买的,我都尝过了,很好吃,你快尝尝。”
“我不饿。”
“你今天又没怎么吃饭怎么会不饿?”燕羽把一个榛子酥塞到他嘴里,唠叨道,“你得按时吃饭,一般的虐文男主都有三大特征,高冷、童年不幸、胃病。你很不幸地已经占了前两个,最后一个可千万不能有。”
她又在说些奇怪的话,燕归刚咽下榛子酥,又被塞了个梅花糕。
他不爱吃甜……
“你今日……和皇兄出去玩了?”
燕羽点头:“不止是太子,还有贺惟弈。”
“宫外好玩吗?”
“可好玩了,下次带你一起,”燕羽打了个哈欠,起身回屋,“我太困了,你早点睡,晚安。”
新年过后的第十天,燕归中毒了。
他们照常吃着饭,燕归突然觉得晕眩,心口剧痛,吐出一口黑血来。
等他再醒来时,感觉到浑身酸痛无力,口渴得紧,他动了动手指,身旁的人突然惊醒。
燕归看着面色憔悴的燕羽询问:“怎么了?”
声音沙哑难听。
燕羽端来水一点一点喂到他口中,又给他换了覆在额头的湿布,轻声道:“你昏迷了五日。”
“为何会昏迷?”
“中了酒毒。是父皇救了你,国库中正好有解毒的八种药材。”
燕归吐血昏迷后,燕羽让清玉去请太医,又让美玉去找来太子。
太医院的太医都在按例给娘娘们把脉,太子的府医过来束手无策,还是太子去常宁宫要来了资历最深的太医。
这才得知中的是酒毒,太子又去找户部尚书看了国库的明细,发现正好有解毒的八种药材。
他去求了皇帝拿药,这才救了燕归的命。
“怎么这么巧……”
“是啊,就是这么巧,”燕羽眉眼微冷,握住燕归的手,眼中满是不忍,她趴在燕归耳边轻声说,“下毒之人就是皇帝,但你莫要声张,这口气,我们只能忍下来。”
燕归拿乌禾祺来和皇帝谈条件,皇帝便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皇帝若想杀他,轻而易举。
别妄图想要算计皇帝。
燕归眼里闪过杀意,被一双手覆上眼睛。
温和坚韧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姐姐陪着你,别怕。”
燕归握住她的手,只觉得她手心滚烫。
燕归醒了不多时,燕羽也病倒了。
她这几日一直守在燕归床前,劳累过度加之屋内寒冷,发起了高烧。
清玉和美玉同时照顾两个病人,忙得不可开交,太子派了府里的丫鬟一同来伺候,又请了太医每日来诊脉。
燕归平日里与太子交流并不多,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他们两个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面,如今因为燕羽,几乎天天见面。
“夫子说你去年的功课做得很好,”太子和燕归同处一屋,主动搭话道,“日后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燕归不爱说话,只轻点头。
他的毒解了但身子没养好,和太子面对面坐着,一起守着睡着的燕羽。
“闲来无事,陪皇兄下盘棋吧?”
太子身边的海荣端来玉做的棋盘,拿在手里却并不冰凉。
太子将黑棋放到燕归那边:“这棋盘羽儿看上了,你若赢了本太子,便给你。”
燕归敛眉,神情认真。
夫子教过他下棋,但也只是牛毛,自然下不过太子。
半局过后,燕归不再落子:“臣弟输了。”
“你过于急切,不然还能撑一会,”太子收拾棋盘上的棋子,声音浅缓,“宋老师的棋艺一般,以后每隔五日我来同你下棋。”
燕归仔细观察着太子,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意图,太子只是淡淡瞧他一眼,勾起笑:“看出什么了?”
“你为何突然帮我?”
“不是突然,本王以前就帮过你,只是你一直没有察觉。”太子收拾好棋盘,“作为兄长,对弟弟好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二人说到这,床上的燕羽醒了,小声地说了声要喝水,燕归第一个反应过来倒了杯水冲到床前,还洒了几滴。
燕羽喝完水问他:“你好点了吗?”
“该我问你吧?你怎么还能让一个病人照顾你?”燕归将她额前的碎发抚过耳后,声音难得的温和。
“病去如抽丝,好生养着,这几日你们两个都要少出门。”太子也走到床前,将燕归的动作尽收眼里,“婉妃与贵嫔那里我会派人去告知已无大碍,父皇怕过了病气给两位娘娘,便不准她们来。”
“皇兄不怕被过病气吗?”燕羽缩在被子里问道。
“本王日日习武,身子自然比娘娘们好些,倒是你啊真该强身健体些,”太子把燕羽扶起来靠坐在床边,声音温柔,“看这小脸都瘦了一圈。”
燕羽眼珠一转,刚欲说话太子便知晓她要说什么,直接道:“过几日本王会安排教四弟习武的师傅,你在病中,莫要思虑这些事。”
“皇兄真好。”燕羽在太子怀里蹭了蹭,又冲燕归眨了眨眼,笑得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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