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他被迫圈养了

曾经的容家小少爷飞扬跋扈,持靓行凶,强迫迟珩不能离开自己半步。 几年后,落魄穷困的容初被迟珩拾回家,他却发现迟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凭自己摆布的小保镖。 迟珩现在不仅帅气多金,而且身居高位,重要的是,他出手阔绰,指明要买下小少爷几个月。 买就买呗,虽然小少爷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做,也帮不了迟珩,但是跟在他身边每天看看帅哥也挺不错的,主要是自己还有钱挣,不用再因为交不起房租被赶得满大街跑,也不用担心被人追杀东躲西藏。 可看着看着,小少爷就被拐进了家里。 还揣了个崽。 容初:当时协议里面可没有生孩子这一条,得加钱。 迟珩:嫁给我,容家和迟家都是你的。 Tips: 1.双洁,双向暗恋,先虐后甜 2.非渣攻贱受,伪替身 3.日二更四千+,一般晚上更新,随心情加更 4曾经娇纵直率现在隐忍坚强小财迷受x成熟稳重外冷内热忠犬霸总攻

第二十五章 小少爷被送给别人
第二十五章小少爷被送给别人
两人独处时经常有这种尴尬到窒息的气氛,容初塌着肩膀,双手隐在被子下,紧紧握着,嘴唇紧绷,而迟珩则站在病床的不远处,目光灼灼地盯着容初的发顶,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愠怒。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父亲把你托付给了我,”迟珩压抑着怒火,冷笑着质问,“所以你现在寻死觅活,是想引起谁的注意?”
“我没有!”容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他轻轻抽抽鼻子,把酸涩的感觉都憋了回去。
自从和迟珩重逢,他一直有种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感觉,汹涌澎湃的委屈苦涩像即将喷薄而出的洪水,稍微有一丝缝隙,阀门就会崩塌。
“迟先生,您如果真的觉得我是个麻烦,大可以从一开始就不管我,如果你现在想把我丢掉,也不是不可以……但约好的钱……”
迟珩听容初转而提到了钱,怒极反笑,“呵,为了钱。”
“对,为了钱。”容初知道自己和迟珩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也没有什么力气去处理之间错综复杂的矛盾,“迟先生,我和你原本就是协议婚姻,说白了就是包养关系,迟先生完全可以不顾及我的感受。”
反正,已经回不到过去了,不如做的更绝一点。
“只要钱到位,迟先生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容初的话让迟珩愣了愣,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容初,“做什么都可以,比如……把你送给别人玩?”
这句话让容初瞬间想到了萧家父子,他猛地抬头看到迟珩嘴角的笑容,那笑不像是在开玩笑。
以迟先生的身份,他肯定能做出这件事。
“董事长从你小时候就在觊觎你的身体,他儿子对你也早有爱慕,不止他们,容家小少爷的名号放在哪里,都能吸引来一群如狼似虎的人,谁不想尝尝小少爷的滋味呢……”
迟珩的话为容初描绘出了一个可怕的未来,他怔怔望着洁白的被子,害怕得上下滚动了下喉结,身体微微颤抖着。
他怎么能这么残忍……容初本以为自己可以伤害到迟珩一分一毫,可他确确实实被迟珩攥着软肋,无法呼吸,只能任凭他使用。
“好。”容初的声音轻的像一缕烟,他的眼中已经褪去了所有神采,“如果这是迟先生希望的事情,我会去做。”
这不是为了迟珩,容初对自己说,这是在为哥哥攒钱,等哥哥清醒过来,自己也就没有存活在这个世界的必要了。
“这是你说的,”迟珩几乎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几个字,他双手攥紧了拳,用力按捺住激动愤怒的情绪,“周末晚上,我会安排你和萧董见面,你最好快点好起来。”
说罢,迟珩转身摔门离开了病房,留下容初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的愣愣发呆。
窗外的夕阳洒落余晖,明明是盛夏,容初却感到了阵阵寒意,他用双臂抱紧了自己,身体像蜗牛一样慢慢缩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睛,满是萧瀚海和萧厉铭狰狞笑着向自己扑来的画面。
如果没有说那些话就好了……容初哆哆嗦嗦的想,如果没有说那些赌气的话,迟珩会不会对自己好一些呢?
不会的,心底另一个声音回答道,或许这就是迟珩的本意,玩弄完感情,睡腻了之后,再当作上位的工具,扔给别人使用。
容初咬着唇,让自己不要哭出声。
没关系的,他用力摇摇头,没关系的,他怎样对我都没关系的……他不是阿珩,他只是另一个陌生人……
容初哭累了,像个小鹌鹑一样瑟缩着睡着,眼角还挂着泪滴,脸上依然毫无血色。
——
从医院回到家,容初如同变了个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话语也变得毫无起伏,时常会一个人哪里也不去,就坐在窗前发呆,吃饭时,也会默默的坐在一旁,别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跟丢掉灵魂的玩偶没什么区别。
迟珩也跟看不到他一样,连一个目光都不肯多给他一个。
这样诡异的气氛持续到周六那天,迟珩当着萧羽和佣人们的面,叫住了吃完早饭一言不发准备上楼的容初。
一张房卡被仍在容初脚下,迟珩轻蔑的语气将容初所有的尊严都踩在地上狠狠碾轧。
“明晚八点,萧氏珑湾酒店。”
短短几个字,容初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他泛着灰白的瞳孔里死气沉沉的,随后一言不发的从脚下拾起了这张卡,毕恭毕敬地弯腰道谢,“谢谢迟先生。”
说完,容初转身,脚步虚浮地准备上楼。
“站住!”迟珩的声音再次响起,容初转身,垂眸望着迟珩的脚尖,“迟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明天带你提前出门,别耍小心思。”
容初微微翘了翘唇角,摇摇头,“迟先生,我一定会尽心尽责的把事情做好,不拖您的后腿。您还有其他事情吗?”
迟珩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楼梯口,容初静静站了将近半分钟,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要上楼。
吃过早饭后,容初的事情是查看账户中剩余的钱,或者说,这是他一天的工作。
他没有勇气踏出这间卧室,躲在这里是最安全的。
点开所有的账户,看着里面的数字,他心安了一些,然而看到手边雕刻着暗纹的房卡,他那不明显的轻松笑意很快隐去了。
他近乎自虐般将卡片握在手心,狠狠攥紧,任凭锋利的金属卡片边缘勒紧掌心的肉,疼痛感从掌心传到身体,他却像毫无知觉般,面无表情的看着快要被割破的手掌心。
不知攥了多久,容初的掌心落下两道猩红的红痕。
他凝神注视着手掌,绝望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
——
原来,被迟珩亲手送到别人的床上,是这种感觉。
容初为了迎合萧瀚海的口味,没有化妆,衣服也简简单单穿得整洁,坐在迟珩的车上是,意外的平静。
他沉默着看着迟珩开车的背影,几次光影恍惚,他几乎将迟珩认成了他的阿珩,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又在最后一刻及时收拢手指。
他的阿珩不会把他送给别人。
容初大脑内一个声音哭泣着叫嚣着,而他的表情则没有一丝波动。
迟珩将车停在一个私人会所前,带领容初进门径直走向化妆间,跟迟珩熟识的化妆师迎了上来,迟珩把他拉住,低声说了句什么。
化妆师扭着细腰走到容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容初的容貌和穿着,打了个响指,“跟我来。”
容初乖乖跟着化妆师走进化妆间,安安静静的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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