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他倏地撑起了身体,目光灼灼,眼里的欲念还得不到释放,脸色又是黑沉沉的,他说话的神情带着一抹期待和侥幸。“许无忧,你没来例假吧?”“呃,我今天第一天来例假啊。”许无忧装无辜。其实,许无忧根本没有来例假,只不过她为了报仇,特意垫了一张。犹如一盆冷水扑灭了韩之繁身体里极致的欲念,他如狼般步步逼近许无忧,她连连后退,身体很快就撞倒了床头,许无忧大大的美眸瞪着他,指尖颤了颤。“韩之繁,你别乱来啊!”许无忧吞了一下口水,贝齿咬着唇瓣,嗓音微颤,“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告你!”韩之繁凶神恶煞的神情,许无忧误以为他要打她,缩了一下脑袋,双手捂住脸。告他?呵,这女人长本事了啊!“女人,很记仇的嘛,费尽心思弄了这么一出!”韩之繁咬牙切齿,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栽在女人的手里。真是想把她丢出去,省得碍他眼。“没有啊,我就想试一下那条裙子给你看看,谁知道你,老不正经的,看到我就流鼻血,还要睡我。我跟你说了不要,你还越来越放肆,可不能怪我啊。”许无忧说得一脸天真无辜,可神情却好像是在说: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莫要怪她。“韩先生,你看我穿得好看吗?”许无忧推开他身体,站起身体,转了两圈,巧笑颜兮地问。“你如果喜欢,我可以多买两件,换着穿给你看。”许无忧继续火上浇油。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韩之繁拽住她的手腕,往床上一带,许无忧滚落在床上,韩之繁欺身而生,拉着她的手,嘴角勾着邪肆的笑意,“女人,你不是还有手跟嘴吗?”许无忧吓得节节后退。韩之繁眼角余光看到她的腿上,眸光一沉,不是来例假了吗?为什么他们闹腾了这么久,大号创可贴上还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血迹?没有血迹,那只能证明这女人是在骗他!韩之繁抓住她的手,对她进行了惩罚。“韩之繁,你不是人,你个禽兽,我来例假了,你还这样。”许无忧手指推搡着他的肩膀好一会,韩之繁停下动作,手指摸索到他刚才扔在床上的小裤裤,举到许无忧面前,“你来的例假是空气吗?”许无忧心虚地不敢再去看韩之繁的脸,这怎么被发现了,她皱着眉想了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是她不小心蹭掉了,又被他看到了。许无忧的内心在淌血,她为什么总是斗不过韩之繁,总是挖坑给自己跳!她好后悔!上一次她起码在心里默认了他的动作,可这一次,完全就是许无忧疼得直皱眉。心里在祈祷如果怀孕了,千万不要伤到孩子!后来,他的动作渐渐温柔。很久以后他们才停了下来,韩之繁餍足的搂着已经快要昏过去的许无忧,亲吻了一下她的嘴角,“体力不行,以后跟我一起去锻炼。”锻你个大头鬼!许无忧累得眼睛都挣不开,手指摩挲到枕头,睁开眼睛,望韩之繁脸上砸去,“韩之繁,你再多说一句,你就死定了!”威胁完,许无忧裹着被子,瘫软无力的身体一点点往床的另一端挪动,远离韩之繁这个臭男人。看着翻滚到另一侧床沿侧着头躺着的许无忧,中间空着一大段距离的大床,韩之繁薄唇轻启,“你那边是有黄金吗?”“是。”“你眼光真差劲,拣了芝麻丢了西瓜。”“你什么意思,想要找茬吗?”好想揍这个像个蜜蜂嗡嗡叫的人!许无忧翻身看向韩之繁,翻了一个白眼,这男人把累成这样了,还在那里毒舌。这女人真的是一点智商都没有,都说了这么明显,还不懂!如果她那边是有黄金,那他这边还是钻石屋呢,她怎么不知道靠过来一些。“只是让你认清局势,省得出去丢人现眼。”许无忧气得拳头都攥了起来,牙齿咬得咯咯响,昂着下巴,“韩之繁,你不是皮痒了?”“嗯,你要用亲吻的方式来纾解我的痒吗?”韩之繁勾唇一笑,目光邪魅看着她,那目光像是在说,你如果愿意,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如果有人问,许无忧你有没有最想弄死的人,那她绝对会铿锵有力地回答:最想弄死韩之繁!许无忧抓起枕头,一个用力稳稳当当砸在韩之繁脑袋上,“吻你个大头鬼!再多说一句话,我让你见不得明天的太阳!韩之繁知道她肯定气急了,也不躲,让她砸,让她消气。他摸了摸自己被砸得肿痛的鼻子,看向已经双眼紧闭的许无忧,轻笑了一下,也躺下身体。眼睛幽怨地看着空落落的床中间,而另一侧的女人已经睡着了,一般做完那种事,不是应该滚到老公怀里要抱着睡吗?或者来个情侣睡姿。可许无忧这女人,一点都不解风情。——第二天,结束了一天的繁忙工作后,许无忧饭也顾不得吃饭,一下班就提着包包直奔卫生间,从包包里拿出早上买的早早孕,看了说明书,然后开始测试。越等待,许无忧就越忐忑紧张,脑海设想了很多念头,好的与不好的,到了最后,许无忧干脆开始数数字,避免自己更多的胡思乱想。她死死地双手握住手里的验孕棒,手机提示声响起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双手慢慢张开裂缝,眼睛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掌心里的早早孕,一看到里面的杠数后,又一下子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