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叶念凝弱弱的说道。 不过以后我嫁人了,就是当家主母,可以管很多银子的!” 娘亲说过她不小了,再过几年嫁人了,要开始学着管账了。 那你要把你府上的银子都给我?”沈卿卿瞧着这地窖实在太暗,确实有些毛骨悚然。 便忍不住逗弄了叶念凝一句。 当然!全都给你!”叶念凝小手一挥,嘿嘿笑了一声,你给我做好吃的就行。” ……”沈卿卿无言以对,只能为某人默哀。 那还远着呢。”沈卿卿实在是无聊,和叶念凝说的话也多了起来。 叶念凝沉思片刻:那我陪你抓到这些人!放心,我陪着你。” 沈卿卿侧过头,叶念凝轻盈的呼吸正好打在她的脸上。 地窖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却轻易能看见叶念凝亮闪闪的眸子,在黑夜里似乎那么璀璨。 沈卿卿的心底微微一动。 很久没见过,这样纯真的小姑娘了。 她本来是想一个人来这里探点的,没想到叶念凝真以为有奶茶,非要跟着来。 她不能打草惊蛇,就只好带着她一起。 正好利用一番叶念凝的身份。 本以为她是千金小姐,路上定会嫌远,娇惯得很。 发现被拐卖后,也会哭哭啼啼,打扰她行事。 却没想到叶念凝不哭不闹,安静听话。 竟似乎十分的相信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 惯是冰封的心,也似乎漏了条缝隙,有什么钻了进去。 正在这时,突然地窖内又亮起了一丝光亮。 似乎是地窖口打开了。 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 给我听话点!老实待着!”凶恶的男声响起。 另一道瘦小的影子蜷成一团,瑟缩的靠在叶念凝的身边。 沈卿卿却开始小声抽泣了起来。 这是哪里?你们想gān什么?呜呜呜,我要回家!” 那男子骂骂咧咧了一句:”这是哪里?老子告诉你,你要再哭,你连这里都待不了了!和其他哭哭啼啼的一样,直接被灌了药,扔到麻布袋子里扔上船!” 那滋味,可没你安安静静坐在这里,半夜里自己走上船来得舒服!” 又骂骂咧咧了几句,见沈卿卿不再哭,那男子便走了。 叶念凝心下一阵害怕:卿卿,他们今天夜里就要带我们离开乾京了。” 沈卿卿也没料到竟走得这样急。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些人拐了小姑娘是去何处,要做什么。 叶念凝憋住了眼泪。 她现在不能哭。 === 太子这边,早就已经乱了阵脚。 放堂便已是申时了,如今这么一闹。 已近huáng昏,天边残阳缱绻,晚霞快要散尽。 太子每回出了事,都是要问秦季珣的意见。 见此时秦季珣依然不紧不慢的站着,神色悠然。 太子更是着急。 阿珣,叶弟都丢了你怎的跟个没事人似的?我们该怎么办啊?” 太子殿下,你认为应当如何?” 又来了! 太子简直头痛脑胀。 无论何事,秦季珣明明很有主意,却每次都要先问他认为应当如何。 他哪能想出什么个所以然来,不过是làng费时间罢了。 可秦季珣却偏偏觉得这样能训练他遇事抉择的能力。 每次,都要先考考他。 太子着急的剁脚:阿珣,你这次就不要考我了!救人要紧啊!” 秦季珣黑眸沉沉的望着眼前的竹篮子。 太子殿下很着急。” 当然啊!叶弟要是丢了,我可怎么跟小叶子jiāo代?怎么跟祭酒jiāo代?父皇也定会责备我的!”太子急得脸红脖子粗,懊恼不已。 偏偏秦季珣还是那幅云淡风轻的样子。 甚至还寻了条长凳坐下。 坐姿不动如山,十分淡然。 太子殿下,你想想,若是叶弟丢了,还有谁更着急?” 太子脑子里直接蹦出一个名字。 祁玨泽。 对啊! 祁玨泽是个断袖。 断袖对象还是叶弟! 他定然很着急! 不过太子不承认,祁玨泽会比他更着急。 祁玨泽顶多,和他一样着急罢了。 有了这样的想法,太子便立马吩咐了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