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意:疯批太子他不禁撩

睚眦必报娇小姐&黑切黑疯批太子。 第一世族姜水宋氏大小姐宋珈安前世识人不清,家破人亡,身死冷宫。 一朝重生,恶毒表妹,虚伪渣男,统统送他们去地下赔罪! 谁知复仇路上被前世的死对头太子缠上。 某太子:人长的这么美,脾气这么差? 某太子:宋大小姐认识孤这么久,终于发现孤长得好看了? 某太子:几日不见,皎皎可想孤? 宋珈安:你有…… 某太子:孤有良田金银兵马有天下,皎皎可愿嫁给孤? 宋珈安扶额:我想说你有病?

作家 姜似 分類 古代言情 | 72萬字 | 332章
第52章 二人偷酒
宋珈安的眼中像是有流光掠过,忽闪忽闪,更为澄澈。沈叙抬手拾了她脸上的泪痕。
沈叙面露不忍,沾着泪的指尖被寒风扫过,冻得发红。
“宋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沈叙冷冽的声音点醒了宋珈安,迷茫的眸子逐渐恢复清明。宋珈安自觉在姜楚面前失态,连忙转过头去。抬起衣袖将未干的泪擦去。
“姜楼主深更半夜,怎就到了我宋家后院?”
听着小女儿幽怨的声音,沈叙轻笑出声。
“大景上下谁人不知宋府的梅园最为醉人。姜某慕名而来,却看见一道身影鬼鬼祟祟,本想替宋大小姐抓住这小贼,谁成想那小贼竟是宋大小姐。”
宋珈安看向沈叙调侃的目光,一时间无言以对。
沈叙见状抿了抿唇,发出低低的笑声,俯下身,贴近宋珈安问道:“所以,宋大小姐来这里到底在做什么?”
宋珈安望着沈叙清亮的眸子,有些无奈地叹口气,破罐子破摔道:“既然姜楼主来了,就帮我将埋在树下的东西取出来。”
梅林里花瓣伴着细密的雪飘落下来。落在二人的斗篷上,沾上薄薄的白霜。
尘封已久的小坛子被取出来,一阵醇厚的酒香弥漫开来,氤氲在寒风里,更为醉人。
沈叙望向宋珈安,不由觉得好笑。
“宋大小姐孤身一身,鬼鬼祟祟地来这儿一趟,就是为了找酒喝?”
宋珈安被调侃得耳尖泛红,咬牙切齿道:“小声点儿,这是父亲珍藏的酒,一共十五坛,已经在这里埋了十几年了,平时护得紧,若是被他发现,有我好受的。”
“既然是宋太傅珍藏的酒,现在拿出来于理不合。”沈叙闻言便要将酒埋进去。
“哎哎哎!不行!这酒见光了,怎能再送回去?”宋珈安忙抱住坛子,白皙的手上沾满了泥。
“好了好了,放下吧,不埋了咱们不埋了。”沈叙细声哄着,将坛子从宋珈安手中接过,放在地上。
望着宋珈安沾上泥的手,沈叙皱了皱眉,抓起宋珈安的手腕,从怀里拿出帕子,细细地擦拭着。
青色的帕子在手心擦过,痒意顺着手心直接划到心上,宋珈安忍不住抽出手来。
宋珈安看向沈叙,一身玄衣的少年在梅林中很是显眼,她抬起头,目光定在他唇角的笑里,继续向上,对上他深邃的眉眼。
二人将土填平,又推雪盖上。回到了琼华院。
琼华院是宋家最富丽的院子,在宋珈安住进之后,宋卓更是派人里里外外的翻修一遍,什么名贵陶瓷,什么名家字画,统统往琼华院放。
前世在宋珈安出阁前,被林苏荷要走了不少宝贝,出阁后为了替沈治打点,变卖了不少好东西。待到沈治称帝后,宋珈安的家底已经空了。
如今宋珈安坐在屋顶上,将琼华院尽收眼底,一时间感慨万分。
酒的醇香熏红了宋珈安眸子,两眼似醉非醉,平时清冷的气息变得妩媚。
沈叙杯中的酒落上一层冰霜。他的目光落在宋珈安身上,少女身躯娇小,被大大的斗篷裹住,显得人娇小异常,像是只瑟瑟发抖的小兽。
沈叙起身脱下斗篷披在宋珈安身上,宋珈安歪着脑袋,酒入口中,面容微红,举手投足间令人心醉神迷。
“所以宋大小姐为何要喝酒买醉?”
宋珈安反应迟钝起来,侧着头辨认了很久,似乎是认出了沈叙,被酒辣得通红的眸子再也藏不住眼泪。
醉意在她眼中闪烁,似醉非醉的的眸子里蒙了一层水雾,一时间便让沈叙失了神。
“我儿时最爱粘着祖父祖母,他们都对我很好,小时候祖父去世时我不懂事,在灵堂里笑着等祖父回来给我带爱吃的桃花酥。”
“再长大一点儿,自从知道了祖父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便爱粘着祖母,可那时候林苏荷已经进了家门,祖母满心满眼都是她,无论我怎么做,祖母都没有多看我一眼。自从我知道了林苏荷的身世就辗转难眠。”
宋珈安转头望向沈叙,醉意上脑,抬手抚上他的面具。
“你说,祖父他知道么?应当是知道的吧,这世间没什么事可以瞒过他。”
宋珈安心中的苦楚郁结在心口,她的祖母在今日指着她的鼻子骂孽畜!她的祖母不顾她以及府中的其他姑娘,不顾宋家的祖训,要将林苏荷写进家谱。
宋珈安手上使了力气,沈叙急忙回神护住面具。
宋珈安撤出手,不甘心地嘟囔道:“真无趣。”
沈叙叹了口气,若是旁人碰他面具,现在恐怕尸体都凉了。
可这人偏偏是宋珈安,是醉意上头的宋珈安。
沈叙从没想过,喝醉的宋珈安去除了伪装,竟然这般孩子气。简直是有问必答。
沈叙扬起唇角。一双桃花眼中带着勾人的笑意。
“宋大小姐,你觉得当朝太子沈叙如何?”
宋珈安皱了皱眉头,对上了将沈叙虔诚的眸子,沈叙贴得极近,眼中带着光亮。
在宋珈安眼中此刻的姜楚活像只摇着尾巴的狼,宋珈安不由地笑出声道:“太子殿下啊!太子殿下一定是位明君。”
沈叙对这个回答极为不满,上前抬手将宋珈安的脸扭过来,看着宋珈安迷茫的眸子,他假装凶狠地问道:“宋大小姐觉得太子殿下是不是可托付之人?”
宋珈安久久不语,任由沈叙捧着她的脸,沈叙仿佛有用不完的气力,在外面冻了那么久,全身还是热的,活像只火炉。
沈叙的手很烫,宋珈安舒服极了,不住地用脸蹭他的手。
“太子殿下可不可托付我不清楚,但是姜楼主一定是可托付之人。”
宋珈安的话听得沈叙心头一热,连忙抽回手,推到一边。
沈叙拿起手中的酒,这宋太傅的藏的果真是好酒,他一口未动,醉意上头竟然也有他一份。
夜已经深了。
屋顶融化的水顺着屋檐结成了冰挂。空中飘起了细雪,雪花落在宋珈安的鼻尖,冷得宋珈安打了个寒战。
沈叙见状拢住宋珈安,拦腰将她抱起,送回了房中,宋珈安被沈叙抱在怀里,与乌沉香撞了满怀。
宋珈安被放上软榻时还是晕晕乎乎的,双手紧紧攥着沈叙的衣角不肯放手,嘴里哼哼唧唧的不肯让沈叙离开,离开了那些人就会欺负自己。
沈叙深邃的眉眼沾了笑,轻声哄道:“那皎皎说,谁会趁我不在欺负你?”
闻言宋珈安认真起来,扒拉着手指一个一个念叨着。
“有祖母,有三皇子,有林苏荷,有四皇子……还有玉萱。”
“啊不会,玉萱已经被我杖毙了。”
沈叙抬手拢过宋珈安,轻声细语地呢喃道:“已经杖毙了啊,皎皎这么厉害。”
宋珈安靠在沈叙怀里,异常乖巧,不久就失去了意识,连带着心中的郁结都飘向了远处。
听着怀里人平稳的呼吸声,他似乎也不清醒了,他想将宋珈安劫到东宫,锁在东宫,哪里都不能去,目之所及只有自己一人,任何人都不能窥见她,除了自己,谁都不能肖想她。
沈叙的手不自觉用力,宋珈安不舒服地嘤咛一声。
沈叙回过神来,将宋珈安放在榻上,掀起被子盖在宋珈安身上。
宋珈安身段娇小,小丫头直接陷进被子了,只露出一小块儿凸起的轮廓。
欲色爬上心头,沈叙眼热起来,扭过头转身欲走,瞥见了案上还剩多半的酒,拿起打量了好一阵。
这小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将宋太傅给她准备的女儿红喝了。
沈叙也没客气。将坛子拿起就走,若是大清早被她的侍女发现,岂不是还要唠叨。这小丫头酒量这么差,以后还是少喝。
沈叙将炉子填满,一摸袖子,总算想起了自己的来意,拿出了消瘀肿的药粉。
宋家是不缺良药的,可小丫头手腕处伤成那样,定是会疼的,凝体粉是景圣楼独有的宝贝,是长陵制药大师所作,世间绝无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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