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死! 若不是元令玺的年纪跟自己儿子那般大,她这把老骨头肯定经不起这样的诱~惑,简直就是妖孽转世! 不过也难怪,元令玺的母亲当年是出了名的美人,他长得好是自然。 暗暗吐纳一番,方兰珠将情绪稳住,“大少爷,你的手受伤了,我带了药箱过来,给你上点药。” 元令玺本来想直接让人滚,看到她脸上担忧的神情,撇了下唇,一把掳过药箱,“小爷自己来,该滚哪歇着滚哪儿歇着去!” “大少爷,还是我来”方兰珠本来想说一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哪会处理伤口这种比较繁琐的事,被元令玺一瞪,不敢再多说,默默地退下了,走之前还不忘提醒元令玺要把头发吹干,不然容易生病。 元令玺什么也没说,直接关上门,药往茶几上一丢,重新坐回沙发抽烟。 一片死寂。 四周静悄悄的,半点声音也没有,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凝固了一样。 元小爷形单影只地吞云吐雾,越抽越觉得自己他X的怎么混成这个样子,别人晚上的都是老婆浓情蜜意地抱着,爱热火朝天地做着,他一个人可怜兮兮地咬烟头,真是XXOO! 哼哼唧唧地嗤了两声,抓过茶几上的手机。 …… 身体不舒服,裘蝶睡得很沉,手机响了很久,她才迷迷地转醒,伸手去摸索。 没有开灯,直接按了接听 “喂……”软软糯糯的声音带了浓浓的睡意。 “……”电话那端半天没有声音。 长时间的静默让裘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手机握紧了,声音微微发颤,“喂?” 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是靳言么? 想着,浑身的神经都在这一瞬间绷了起来。 元小爷一听那压抑颤抖的声音就不对,火气“蹭蹭蹭”地往上涌,“X!半夜三更你他X的想谁?” “元令玺?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不是心中所想的那个人,裘蝶难免有些失落。 她这口气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彻底地刺怒了元小爷,手机往沙发一扔,乒乒乓乓就是一顿狠踹,声音大的裘蝶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刺穿了。 几分钟后,元小爷总算是发泄完怒火,重新拿起手机,呼吸微重地蛮横命令:“小爷睡不着,给小爷唱个歌,解解闷。” “……”还以为元令玺会各种难听的话,毕竟这个人的脾气阴晴不定的,很难伺候,没想到他却来了这么一出,裘蝶一时间傻了。 半夜三更打电话来要求她唱歌,这种雷人的事也就元令玺能想得出来…… 正文 第79章 要是不满足这大少爷 “怎么?小爷鞍前马后给裘家办了那么多事,还换不来你唱首歌?” “……”裘蝶沉默了下,“我唱歌不太好听。” “谁管你唱得好不好听!老子要的是听你唱!” “你想听什么?” “就简单点,来首‘往事不能回味’吧。” “……这首歌我不是太熟。”还以为元令玺的个性,会喜欢吵闹的摇滚,没想到他居然爱这种很有年代感的老歌,裘蝶着实是有点意外了。 “别废话,小爷让你唱你就唱!” 这架式……裘蝶知道,自己要是不满足这说风就是雨的大少爷,今天晚上怕都不要睡了,只能满足他的要求。 于是,在这样寂静的夜里,裘蝶拿着手机,压着音量给元令玺唱了一首往事不能回味。 和原唱相比,裘蝶软糯的声音不够醇厚,带不出原唱的感觉,却唱出了另一种味道 时光已逝永不回 往事只能回味 忆童年时竹马青梅 两小无猜日夜相随 春风又吹红了花蕊 你已经也添了新岁 你就要变心 像时光难倒回 我只有在梦里相依偎 …… 一曲毕,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不用想也知道,元令玺睡着了。 缓缓地放下手机,裘蝶身体往后靠,眼眶里全是涩意,干得难受。 闭上眼想让眼睛休息下,脑中却浮现和封靳言相处的过去 充满特色的甜品店里,裘蝶甜甜蜜蜜地挽着男友,一小口一小口满足地吃着提拉米苏。 封靳言却一脸的嫌弃,仿佛看甜品一眼都会瞎眼似的表情,“真不懂你们女人的舌头是什么构造,这种甜腻腻的玩意儿什么好吃的?名字也莫名其妙,蛋糕就蛋糕,还非得叫提拉米苏,弄得自己多高贵的,不就是面粉和鸡蛋做出来的玩意儿……” 不能怪封靳言这么嫌弃,他一个大男人,又不爱吃甜食,自然不会知道女孩子对甜食的迷恋,和吃到时的幸福感。 不过封靳言嘴上虽嫌弃,看她吃得一脸要幸福的模样,翻开了单子,对着服务生连戳了好几个图片,“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各来一份。” 没想到封靳言会点这么多东西,裘蝶一时间愣了,仰头呆呆地看着他。 就连服务生送来了蛋糕也没有回神。 “看什么看?让少吃这些东西,这不,化学反应变花痴了!”封靳言没好气,好几碟蛋糕全推到她面前。 “你才花痴呢……”裘蝶不满地咕哝,报复似地叉了一大口提拉米苏塞进他嘴里,然后冲着他得意地笑。 “唔!”被塞了一嘴甜腻,封靳言俊脸瞬间都黑了,好容易把那口腻死人的蛋糕咽下去,准备发作,结果那女人又眼疾手快地塞了一块过来。 “现在就敢这么横,以后几十年你还不反了……”封靳言说着,扑了过来。 …… 后来他们一起走过了十几年,感情也一如既往地好,只是裘蝶没有想到,所有的一切会在裘家出事之后,彻底地变了样…… 正文 第80章 决定提前做手术 当真是往事只能回味么? 溶溶的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洒了一地的银白,四周如失声了那般安静,没有人能够给她答案。 …… 元令玺睡得很不安稳,冷汗不断地从额际冒出来,和潮湿的头发混在一起,贴在皮肤上。 他做梦了。 做了一个充满血腥的梦。 梦到一个蒙面的男人龇牙咧嘴地冲他怪笑,声音听起来诡异人 “元令玺,你一定很想知道,你的女人发生了什么事吧?” “其实也没什么曲折的过程,就是我收了钱,替人办事,准备杀了她而已。” “没想到那女人居然还有两三功夫,居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准备跑。”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当然不能让那个女人跑了,这样不好向雇主交待呢。” “但是那个女人凶悍的很,根本就不受控制,一直拼命地挣扎、反抗,没办法,我只能折断了她的双手,把手筋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