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穷追我五世的偏执仙尊HE了

关于我和穷追我五世的偏执仙尊he了:一心想做道士,却被踢出道门的木余,被人忽悠着去做拯救世界的大事:防止书本世界崩溃。木余只想静静完成任务,为何书中的大boss炮灰们各个都扒拉着他不放?杀人不眨眼的暴虐皇帝将木余压在墙角:“小鱼儿不愿当这安顺候,那不如当...

作家 糖舒舒 分類 玄幻 | 38萬字 | 143章
第20章 暴君他迟迟不肯下线:一人反抗,全族诛杀
    祁许睁眼时,天已经大亮。
    焦急的目光,触到旁边趴着的人时,才稳定了心神。
    眸中盈满暖色。
    小东西的睡颜,真好看。
    一夜不敢睡的王喜,最早发现了祁许的动静,悄悄出去唤御医。
    御医们带着药箱匆匆而来,脚步杂乱。
    祁许拧眉,冰凉的眼刀子飞去,有御医双腿一软,当即跪了下去。
    御医们对视,止步不前。
    他们又怎么惹到万岁爷了?
    王喜一看祁许神色,当即会意,轻声叮嘱。
    “小声点,别吵醒了祁小公子。”
    原来是因为这个。
    御医们心神一松,缓而轻地行到床榻旁。
    几人轮流把脉后,王喜拉着御医们到一旁商量结果。
    一会,王喜挥退御医,走到龙床旁。
    祁许已经坐起身,倚在床榻上。
    而本来趴在床上的祁梌,已经改趴为躺,盖着被子,睡得正香。
    祁梌离皇上极近,身体几乎触碰到了一起。
    王喜垂眸,不敢触碰床上男人看向睡着人时,那温柔沉醉的目光。
    “皇上您有浩天圣德,上天保佑皇上,皇上今晚没有发烧。御医们说,皇上的伤势已无大碍,今后注意一定要静养,不可操劳,不可动怒,定能恢复以往的龙精虎神。”
    王喜聪明地没有提,让祁梌小公子睡在龙榻上,是多么的于理不合。
    只要皇上喜欢,所有礼法皆是一纸废纸。
    他以后可能要有两个主子了……吧?
    想到前不久还被他认为可能是主子的那个小内侍,如今还在牢里待着,不知道是生是死。
    王喜心思一顿,眼神掠过床上人平凡而又普通的面容。
    皇上的性趣爱好,真广。
    祁小公子获得皇上喜爱的点,比小木子还难猜。
    算了,皇上的心思是他这种凡人不能揣度的。
    他只要知道,皇上现在对祁梌小公子,很有兴趣就对了。
    祁许没有吭声,专注把玩着木余的一咎头发。
    王喜知祁许这是不在意他说的,便继续下一个话题。
    “皇上,御花园的人,您怎么处理?”
    祁许昏迷了一晚,那些大臣官员以及家眷,就被拘在御花园内一晚。
    手指一顿,紧紧缠绕了两圈后,不舍地放开。
    “摆驾御花园。”
    祁许眯了眯眸,轻轻掀开被褥站起。
    身姿挺拔俊朗,气势摄人,丝毫看不出昨日他才被人从背后捅了个小窟窿。
    祁许亲自帮木余掖好被子,在他脸上落下一吻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舒服的软塌抬着祁许到御花园时,他眼中的笑意与满足已成了冷凝的冰。
    寒凉刺骨。
    御花园内,一宿没敢合眼的众人,皆是一脸疲惫之色。
    特别是右边的女眷们,没了往常的光鲜亮丽。
    有些人脸上黑红交错,是哭花的妆。
    见到祁许到来,众人立即跪了满地,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
    特别是经常上朝,深知祁许为人的大臣们。
    礼部卢尚书心中的恐惧,已然到达了顶点。
    祁许的暴虐之名,可不是名不副实。
    一人做事一人当,在祁许这里行不通。
    祁许奉行的是连坐之责。
    一人反抗,全族诛灭。
    卢尚书想到了九年前,祁许诛杀的摄政王九族五千六百口人,怕是皆成了白骨。
    想到了七年前,朝祁许吐了一口唾沫的刑部尚书,全族三百二十五口人被凌迟处死,肉块剁成肉泥喂了狗。
    京城的流浪狗,那几天吃得膘儿肥。
    想到了四年前,当众咒骂祁许是暴君的大司马,不知道他们一家三口,在那流放之地,日子过得可舒心。
    修建城墙的罪奴,谁都可以随意辱骂,连狗都不如。
    听说大司马的儿子,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公子,前段时间还被人爆了后x。
    大公子应该后悔,怎么没有同他的其他一百三十八个亲族一样,死在流放途中。
    卢尚书想到了许多,越想冷汗流得越多。
    近年来没有勇士敢顶撞皇上,皇上许久没有一次性杀这么多人,让卢尚书都要忘记了皇上残暴的本性。
    猛虎一时打盹,那也是猛虎。
    生辰宴会上被人捅了一刀,这天要破,这地要红啊。
    卢尚书看着被押在中央空地上的云成戏班众人,以及那明显瘦小的身影,恨不得再上去补个两脚。
    他们今日要被这个刺客给连累死了。
    若不是顾虑着身份,且那个叫孙次的男孩,已经被他们戏班的人打得面目全非,没有下手的地了,卢尚书也想上去发泄一顿心中的怒气。
    卢尚书死不足惜,可万一连累现场的家中女眷,甚至殃及整个家族,那他就是家族里的罪人。
    他们无颜去见先祖啊。
    只希望,按照先前众大臣商量的,极力请求皇上,以自身之命,换得整个家族平安。
    他们也算死得其所。
    卢尚书越想越悲,心中凄然。
    看到王喜嘴巴一张,传达了旨意后,立即磕头祈求。
    “皇上饶命啊,是我等失查,让刺客混进了皇宫,我等愿以自身性命,换得家族平安。”
    一时,园内只余众人重重的磕头声。
    几个没有水分的头磕完后,卢尚书再抬头时,脑门上已经红肿血流。
    卢尚书看看与他一样头破血流的户部王尚书与吏部黄尚书,再看看右边跪得笔直,面上没有一点伤痕的刑部郑尚书,愣住了。
    这个老狐狸!
    说好的一起磕头,以自身之死求皇上饶恕家人之命呢?
    他竟然临时变卦。
    等皇上同意了他们的请求之后,他绝对不会为郑尚书的家人求情。
    郑尚书对于卢尚书的怒目而视,视而不见。
    园内静得可怕。
    卢尚书因为担惊受怕而迟钝的大脑,也终于回过了神来。
    等等,刚才王公公说了什么?
    他好像不是说要诛九族,是说除了云成戏班的人,其它不相关人员,可以出宫自行离去。
    抬头看到皇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卢尚书只觉一股血液直冲脑袋。
    他的头,更疼了。
    “既然卢大人、王大人、黄大人、陈大人、许大人……都想要已死证明对朕的衷心,朕也不能剥夺了众卿的拳拳心意,那你们就自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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