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人拍他,“跟他说的着么?让他使劲追去吧,说话磕磕巴巴的样儿,也就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会待见。” 梁灿气死了,“我大把大把的人喜欢,我抽屉里都是情书!” 陈美人安抚,“哎哟,对不起对不起,看把我们宝宝气的,妈妈错了。”随手打梁爸,“给你个梯子都能上天?” 梁爸嘟囔,“气什么呀,爸爸都遇着你妈了,你就更别说了!你妈最喜欢逗我了,不把我脸逗红不罢休,会有这种恶趣味的人喜欢你。” 陈美人揉着他脑袋警告,“梁灿,我跟你爸对你伴侣没要求,只要一样。” 梁灿看着她,陈美人说:“她必须是发自内心的爱护你,你绝不能一厢情愿,知道没?”梁灿点点头。 陈美人摸他脸,“你要记住,你是最棒最优秀的,哪怕公主你也是娶得起。” 第九章 无锡进了食堂门,许圩起身朝她挥手,无锡走过来坐下,“我又不瞎挥什么挥,都有yīn影了!” 许圩谄媚的问:“吃什么,我去给你打!” 无锡扶着桌起身,“算了吧,你这是白骨jīng给唐僧送饭!” 许圩伸手压住她,“你心胸需要开阔,吃什么刷我滴卡!” 无锡看一眼她餐盘,没胃口道:“要不是维续生命我都懒得吃,照你这套来。” 许圩举着饭卡插在最前头,“阿姨,先帮我打谢谢,实验室急事耽搁不得。” 许圩端着餐盘回来差点跟人撞车,无锡拧着水杯盖摇头,“烧毛兔。”许圩把餐盘放她面前,坐下帮她拆着筷子道:“说说说说,你怎么跟启元扯上关系的?埋的够深啊!” 无锡看了眼油腻的饭,又看看窗口的供应品种,放下筷子问:“打饭的阿姨住你隔壁?我的菜为什么这么油?” 许圩道:“这你都能找茬?我菜打得早,你这些都剩底了,还占大便宜了呢!” 无锡把餐盘推给她,“你占。”拉过她餐盘夹着西芹吃。 许圩喝口汤道:“该给学校提意见了,他大舅子再这么整,要砸锅了。” 无锡着实没胃口,擦擦嘴喝了口茶,“两年前的事了,陈美人跟我奶奶认识,那时候我缺钱,辅导了他儿子一个学期的数学。” 许圩抬头,“谁儿子?呃,明白了,就是启元老总的儿子?” 无锡点头,“那天游泳馆里蓝头发跳爵士舞那个。你调戏人屁股翘。” 许圩咋呼,“那个智障!” 无锡漱了口说:“什么智障智障的?人叫梁灿。” 许圩咂舌,“我就说在哪见过陈美人?母子俩长的可真像,女儿似爹,儿子像妈这句话还是有科学根据的。” 无锡低头剥支口香糖递嘴里,许圩伸手道:“陈美人也是个…妖jīng中的异类,我看就他爸正常。” 无锡递了支给她,许圩剥着问:“这次还是给他辅导?” 无锡嚼着口香糖,翘着二郎腿,“总感觉被这俩口子下套了。” “你心胸能宽点吗?自行车都过不去。是你拍着胸脯要立军令状,说什么给我一个智障还一个……,” 无锡打断她,“你不是记不清?” “喝了杯咖啡想起来了,你没一点印象?” 无锡挠着额头,“具体细节有点模糊。” 许圩道:“模糊点好,记太清你会羞愧而死的。你赖了多少杯酒?”清理着餐盘说:“要不你也来杯咖啡醒醒?我先走了,正忙着呢。”端着餐盘起身问:“你数学很好?” 无锡晃着腿看她,“高考单科满分,你说呢?” 许圩瞥她,“扯这么多蛋,咋不上清北?” 无锡端起餐盘chuī着泡泡,“俺不稀罕。” …… 傍晚到小区,梁灿火急火燎的跑回家,朝着楼上喊了声,“姐,吃饭了。”随即进书房打开柜子,拿出摞归置整齐的数学考卷,又拿出个笔记本,里面记录着不懂的题。低头闻了闻衣服,又嗅了嗅腋下,看了眼时间拿着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拿着风机chuīchuī造型,又喷了点香水,进书房拎了背包出来。看到餐桌上依次拆开的餐盒,小跑过去,”姐你gān嘛呀!” 丁薇正咽着烤鸭吓得噎住,端起汤就顺。梁灿把牛肉羹盖好,埋怨道:“一模一样的两份羹汤跟烤鸭,gān嘛都打开?” 丁薇问:“gān嘛打包两份?” 梁灿把另一盒烤鸭盖好盒子,“给老师的!” 丁薇“哦”了声,“我以为口味会不同,原来都一样。” 梁灿问:“你也喝汤了?” 丁薇瞪他,“不喝怎么知道味一样?” 梁灿问:“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 丁薇卷着烤鸭说:“逗你呢,我就尝了烤鸭,还没来得及喝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