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幸免于难? 裴方皱眉,斜睨一眼恢复正常状态的沈淑窈。525txt.com 心中暗自衡量:爷该不会是对这丫头上了心吧,可这丫头不管是长相还是性子,委实都是个不靠谱的人,怎么能……怎么能配得上国士无双的十七王爷。 进错房呀上错床1 “这位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要想活得滋润首先要打好关系,这是从古至今永恒不变的真理,更何况她对这位帅锅锅十分有那啥好感。 裴方没好气的回答:“裴方。” 沈淑窈听后尖叫,“什么陪房?哈哈……笑死我吧……哈哈……”随即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裴方的眉头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是、裴、方。” 他的万年寒冰居然在这个丫头面前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还不就是陪房吗?”沈淑窈十分高兴,这个年代的人取名字都那么有创意吗? 本以为树妖已经很让人抓狂了,没想到有人的名字比她的更抓狂。 “你……” “别难过,我能理解,能理解……同是天涯沦落人,你且放心我是不会笑话你的,哈哈……” …… 听着外面沈淑窈和裴方的笑闹,月横烦躁不安,这丫头永远都学不会安分。 沈淑窈还是搬到了月横的隔壁,两人的房间只隔了一层夹板,很近的距离。 月横甚至能听到她躺在床上辗转翻身发出的声响,也能听到她那些令人听不懂的自言自语。 他忽然觉得有种很惬意的感觉,她就在隔壁,她的呼吸那么近。 因为下午心情很纠结没吃饭,结果睡到半夜沈淑窈就给饿醒了,本想到天亮再说,可是肚子一直不争气叫个不停。 饿得实在好难受,干脆从床上爬起来,出去偷菜吃。 一想到偷菜,沈淑窈抹一把伤心泪:姐不偷菜已好多年,那可真真儿是上辈子的事了。 想那会儿,天天守着电脑到半夜,逮谁家菜熟偷谁家,多美好的生活啊! 凭着跑堂跑出来的经验,沈淑窈很快便找了厨房,翻出几个放凉的包子,就着月光凑合啃了两口。 包子似乎是肉馅的,只是太凉了唱不出是啥肉的,如今的沈淑窈对吃没啥讲究,只要能吃,吃不死人就成。 出了厨房之后,沈淑窈傻眼了,找厨房容易,可找卧室难。 进错房呀上错床 2 出了厨房之后,沈淑窈傻眼了,找厨房容易,可找卧室难。 厨房有饭味,有油烟味,可房间没有啊,这里的房间好多好多,从外面看起来一模一样,哪个是,哪个不是,若是闯错了被人家打一顿是小,丢份子是大。 来来回回折腾了半天仍旧没有头绪。 看到巡逻的侍卫,沈淑窈忙跑上前拉住一个。 “哎哎……干嘛呀你,大半夜耍流氓啊?我告诉你这船上可都是我兄弟,小心我揍你!” “不是……这位大哥,我没想占你便宜,我就想问你知道我房间在哪吗?” “神经病,你房间问我干嘛……” “……” “这位兄弟,你可知道我房间在哪?” “你要干嘛,我是不会被你引诱的,我家翠兰还在等着我回去成亲呢……” “喂……” “翠兰可比你漂亮多了!” “……” 接连问了几个,结果没问到正确答案,反落了一肚子气,最后得出一个结果:这船上的人,脑子没一个正常的。 后来沈淑窈一拍手,是了,找女人问总不会有错,可来来回回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女人的影子,就连个雌性的动物都没找到。 “到底是哪一间啊……这间好像,可又不大像,呜呜……回不去了。” 忽然吹来一阵凉风,路过的一个房间,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缝,沈淑窈大喜,应该就是这个,出门的时候没有关严实,对就是这间,肯定是。 抹黑找到床榻的位置,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就睡,不消一会,绵长的呼吸声仔房间内回荡。 月横睁开眼侧身单手支住下颌,黑夜中灼灼生辉的眼睛注视着躺在身旁的女人。 这丫头一走出房门他便已经醒了,听着她在外面折腾半宿却仍未找到房间,忍不住便想笑。 方才那一阵风是他用内力为之,虽然本意也是让她上当,可是并没有十分的肯定她回进来,不过这丫头不负他所望,没有任何犹豫便进了门,上了床。 ———————————————————————————————————— 俺不行了,俺要去睡会,晚上接着更。 下节是树妖和某美人的jq大爆炸!!! 进错房呀上错床 3 月横的手扶上沈淑窈的脸颊,纤长的手指从眉梢缓缓滑下,越过小小的鼻尖最后落在微启的唇 上,熟悉的触感,柔软的不可思议,带着酥麻袭来。 “喂……沈淑窈,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怪不得我。”月横的声音越来越低,身子也随着声调向 下,最后一个字落尽手指停留的地方。 唇齿间都是少女的清幽,引得他忍不住想更加深入,撬开她的牙关,一点点辗转在她的檀口之内。 月横忽然觉得似乎这二十多年所过去的日子,都不如此刻来的幸福完美. 拥着她柔软的身子,纵使拿关山万里他也懒得去换,只是……丫头你可不可以稍微配合一点, 睡梦中沈淑窈觉得自己又吃到了桂花糖,香香的,软软的,滑滑的,还会自己逃跑,想咬一口, 却又咬不断。 没料到沈淑窈忽然咬上他的舌尖,月横微微有些吃痛,无奈之极,这丫头八成又是梦到在吃东西。 她是被名满天下的十七王爷包在怀中,浓情蜜意的头一个女人。 只可惜王爷多情,丫头多困,生生破坏了月光皎皎,美人在侧,良辰美景的好时辰。 不过这似乎没有怎么影响到月横的兴致,直到沈淑窈的唇变得微有红肿,水波潋滟,月横方意犹 未尽转移阵地。 吻过尖尖的下巴,来到她的脖颈窝处,在她的颈子上开出一朵朵嫣红的杜鹃花,艳丽异常,比那 日清晨的十里红尘还要动人。 月横心想:我先赶紧占住,省的你乱跑,就算你跑掉,人家看到这些想必也不敢要你。 满意的审视自己的杰作,揽过沈淑窈的身子,拥进怀中,契合的感觉,所谓圆满想来便是这般。 -----------------困----困-----滴------线------线----------------------------- 妖孽版小剧场: 某月的心中自白:哎呀呀……这一章写的俺心潮澎湃,本想来点更红火的,可一想咱要河蟹,咱 要走清水路线,咱不能三俗,咱是个刚刚脱离低级趣味,尚未走远的银,咱不能吃回头草,走老路, 咱要健康…… 进错房呀上错床 4 第二日清晨,河风吹开窗户,清晨的薄雾带着水汽飘进房内. 沈淑窈懒懒地转个身子,往热源地拱拱。 月横轻笑出声,薄雾里格外飘渺动人,越看遍觉得这丫头越惹人欢喜,他还是看紧些好,免得让 别人觊觎。 沈淑窈只觉得通体舒畅,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光景让她的笑容僵硬在脸 上,甚至忘记了尖叫。 电视剧里女猪脚,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里,身旁多了一个男人,大多都会扯着嗓子大 吼一声,可此刻沈淑窈的脑子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压根想不到自己被非礼了一个晚上的可能。 “早啊!”月横微笑。 沈淑窈反射性回了一句,“早……早……” 伸出三根手指在傻掉的人面前晃晃,“第三次……” “哈……啥第三次?” “第三次,你在我怀中醒来。”相识三天,三个的晚上都是在一张床上,也不是,第一个晚上是 在马车上。 沈淑窈觉得月横的声音,比偷喝老板娘私藏的杏花酒后,还让人晕眩, 这是暧昧,赤裸裸的暧昧,诱惑,活生生的诱惑,他这是在诱惑,一定要抵挡住,一定要承受 住。 “咳咳……那……那什么,我……我怎么在这里,这不是……不是我的房间吗?” “你确定这是你的房间,昨晚我睡的正熟,未曾觉有什么不对,可一觉醒来,却发现怀中多了个 你,你说却又是为什么?”月横说的无辜,似乎他才是那个被非礼的人。 “我……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沈淑窈越说越没底气,声音越低,到底还是走错了房 间,可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禽兽他的,她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月横嘴角抽动一下,她的回答就不能正常些吗?是他占她的便宜好不好,不过这样也好,让她有 了愧疚感,也是很好的开始,“可你还是占了……” 进错房呀上错床 5 哀伤的神情,落寞的眼神,碎了碎了,沈淑窈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我……我……对不起,” 她心中一遍一遍唾弃自己:沈淑窈你咋就这么混蛋,人家那么纯洁,你咋就没有把持住兽性。 “……我我我……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你……”别让我负责啊! “天色尚早你还睡吗?还是想做些别的。” “不不……不了……我起床……起床……”沈淑窈说着便要往床下跳,一翻身差些跌下床,幸好 背后的人,长臂一伸勾住她的腰身。 “又不是小孩子,怎会如此不小心?”他贴着她的耳际说,看到她白皙的耳垂渐渐变成粉粉的颜 色,只想上去咬一口。 沈淑窈被他呼出的气息,吹得一阵酥麻:“……呵呵……谢谢……谢谢……” 沈话音方落便从月横怀中挣脱出来,慌不择路地跑出他的房间. 哪知刚出门一头撞上了一个人,头被撞得晕晕乎乎,“对不起……对不起……” 捂着被撞晕的额头,沈淑窈也不看撞得是谁,说了两声对不起,便飞快跑远. 这大清早的要是被哪个看到她从男人房间里跑出去,再拉着她负责到底,这可怎么了得……她的 家底一穷二白,可付不起那责。 裴方愕然,方才……方才她……她是从爷的房间里出来!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她把爷给……给玷污了。 一曲悲歌响起,祭奠他家爷死去的清白,正如这滚滚东逝水,再也回不来了。 裴方站在船头迎风流泪,在他的眼皮底下,爷被禽兽玷污了,而他却一无所知, 回到王府,他该怎么跟王府的老少爷们门交代,该怎么面对王府一双双殷切的目光。 倒不如以死谢罪,裴方差些要从船上跳下,多亏过路的侍卫给拦下 “裴大人,您这是在做啥呢?” “你别拉我,爷被玷污了我活着还有啥意思!” “你说啥……裴大人,爷被玷污了?被谁?啥时辰?在何地?以以何种方式……” …… —————————————————————————————— 偶悲催 为嘛 俺既不能发评也回不了!!!!抓狂!!!!!!!! 进错房呀上错床 6 沈淑窈觉得好生奇怪,为何今早起来之后大家看早她之后纷纷是那种……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让人很不自在。 照理说,早上撞到的是裴方那个有语言障碍的小子,他的嘴巴应该不会那么大,大家不大会知道 她昨晚在他们的主子房里睡了一夜,还占了人家便宜。 扭扭捏捏吃完早饭,在众人贼笑的目光中沈淑窈尴尬的往自己的窝走去,恰好看到裴方,忙上前 住他,哪知裴方恨恨地瞪她一眼,冷哼一声甩手走去。 这下子沈淑窈不乐意了,令尊的,小爷又没招你惹你,凭啥对俺使脸色,就……就算是,把他家 爷给那啥了,可到底她睡得死猪一样啥都不知道。 沈淑窈恰腰,大声一吼,“陪房,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裴方顿住脚打算回头好生训斥沈淑窈一番,可是不巧眼神落在她的脖颈上,那上面……上面…… 是——吻痕。 “你……”裴方觉得自己声音抖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啦?”沈淑窈扬起下巴。 “你不知羞耻!”婓方终于完整的吐出一句话,可已经长得脸红脖子粗,他一个老实本分的侍 卫,哪曾……哪曾…… 沈淑窈大火,“说谁呢,你这个陪房你才不知羞耻呢。” 爷爷的,敢说她不知羞耻,她哪里不知羞耻了,时时刻刻在意自己的清白,担心自己的声名,害 怕自己嫁不出去。 人家可是个贞洁的姑娘,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贞洁的姑娘。 沈淑窈本打算好好跟他吵上一架,以发泄这么些天自己受的委屈。 想当初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觉得他是那啥华丽丽的大侠。 这年头啥大侠,全是虾米修炼成精滴。哪有靠谱滴银! 这世道是个妖孽横行的年代,稍不留神就被妖孽诱拐。 就像她一失足千古恨哪!古人不欺我啊! 一只树妖要沦陷 1 正要开骂,可谁知裴方忽然恭敬地朝她弯腰唤爷。 沈淑窈一愣,这陪房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