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没有说话,伸手擦了擦鼻血。 “我问你来看我干嘛!”阿鹤看见他擦鼻血,不依不饶的问着。 青木想打开门出去了。 “你今天要是出去了,以后别来见我。”阿鹤明白了他的心思,怎么可能轻饶了他。 青木把打开了的门又给关上了。 阿鹤看见他把门关上了,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阿鹤看了看没找到衣服,低头看着吊带,恶从胆边生。 “青木你过来,我动不了了。”阿鹤喊着青木。 青木握着拳的手松开了又握紧,低着头走过去了。 “我腿抽筋了,动不了。”阿鹤把一条小腿伸出被窝。 青木看见了洁白的小腿,明明能动的。“你能动。” “我,我就是动不了了。”阿鹤看被看出了破绽,破罐子破摔故意的又伸出去一些。 青木见她故意的,但也无法只能被拿捏住了,弯下腰有些僵硬的给她摁着小腿。 “青木大首领还真是只会罚人不会伺候人啊,谁抽筋抽骨头啊!”阿鹤这些年被他凶,做好了也会凶她,做不好还凶她。 现在想想都要气死了,青木就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在训练营除了和阿桃在一起剩下的时间就是被他训练。害的她以为他这样凶巴巴的是很讨厌她呢。 青木听着她阴阳怪气的,只好摁着小腿肚子,小腿上有些弹性,但依旧柔软,让青木不敢乱碰。 “你掀我被子干嘛!”阿鹤凶巴巴的说。 “捂着被子伤不爱好。”青木嗓子都紧了几分。 “看见了!”虽然是疑问但却是肯定的口气。 青木诚实的点点头。 “好看吗?”阿鹤半眯着眼睛问。 青木没有揉着腿的动作一停,抬起头看着阿鹤。 阿鹤挑衅一般的挑了挑眉,被欺负这么多年她要欺负回去,一定要欺负回去!! 见青木没动作,阿鹤故意把被子抻下来点,能看见肩膀,圆润的肩膀上挂着红色的细带子。 阿鹤歪着头用眼神询问着青木,眼神中的故意和挑衅任谁都能看出来。 青木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然后又低头给揉着腿。 “哎呀,青木大首领怎么流鼻血了,快擦擦。”阿鹤伸出胳膊貌似想给青木擦鼻血,结果手在青木的脸上乱摸着。 青木后退了一步,像是审视的眼神看着阿鹤。 “怎么!只许你欺负了我这么多年,不许我欺负回去呗!”阿鹤生气的说着。 “不是!”青木说了一句。 “不是什么?”天天说话说一半。 “不是欺负你!”青木解释着,他从来没欺负过她。 “呵!”阿鹤冷笑一声,明显不信。 “接着揉!”阿鹤又把腿给伸出去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青木坐在床边给她按着小腿。 阿鹤见他坐在了床上,离的近了一些。凑在青木耳边暧昧的说,“青木大首领,我被打板子打的可疼了,要不劳烦你这个大首领给我揉揉。” 阿鹤明显感觉青木身子一僵,却又故意蹭上去。 青木一个起身伸手把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抻了下去,把阿鹤摁趴在床上。 阿鹤还没反应过来就趴在床上了,手被青木扭在身后,被子滑落一半。 “跟谁学的,居然不学好!”青木打了她被子下面的大腿一下。 “你还打我!”阿鹤扭头瞪着青木,又被打了。 阿鹤扭着身子要挣脱青木扭着她胳膊的手,青木见状怕她脱臼赶紧松开了。 阿鹤一个回旋踢冲青木踢去,青木伸出胳膊挡住了她腿。 被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腰间,阿鹤见他还敢挡她的腿,想起了在训练营天天被他加训的时候,手撑着床,另一条腿用了十成的劲也踢了过去。 青木见状松开她,足尖一点向后撤去。 阿鹤从床上跳下来,吊带裙只到膝盖上面一点的位置。丝毫没管她自己穿的多么诱惑,阿鹤现在只想打到青木。 青木这回看的更清楚了,还有薄纱的朦胧感让青木更加燥热。 “你别乱动,回床上去!”青木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 见青木不让她动,阿鹤偏上前来。青木侧过脸不看她。 “还有青木大首领不敢看人的一天啊!”阿鹤不怕死的说着,然后围着青木转了转。 “老实回床上养伤去。”青木的声音越来越哑。 “我偏不,我现在是大小姐的人,你根本管不到我!”跑这么远过来就是想打她一顿板子,阿鹤都要气死了。 青木见她不听话,还在挑衅着他,一个伸手夹住阿鹤的腰给她夹起来放在床上。 “你知道我有伤,还让我坐在床上!”阿鹤咬着他的胳膊,想把这么多年的气都撒出去。 青木手还把着阿鹤的腰呢,她的屁股根本没碰到床上。青木无奈,只能任她咬着。 等阿鹤咬完放开他,青木感觉他手臂上的肉都被咬下去了。 “不生气了!”青木低头问着她。 “凭什么不生气,咬你一口就全都抵消了!”从她到他手底下,整整八年了。 “把衣服穿好了。”青木见她明白了他的心思 ,想跟她好好说一说。 “就这件衣服。”阿鹤把滑落的一个带子拿上去。 见她这么叛逆青木也没法,低头问她,“谁告诉你的?” “没人!” “阿桃!”青木肯定的说,如果阿桃不说,她肯定看不出来。 阿鹤不说话了。 “穿这件衣服挑衅我,是想跟我好!”青木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 “跟你好能怎样,不好又能怎样?”阿鹤思考了一下问。 “不怎样,都一个结果。”他用八年的时间给她训练,把她养大,她的世界里只有他这一个男人。从到了大小姐身边才有机会接触别的男人。 “那日的那男子是谁?”青木突然想起了给她花灯的人。 “谁啊!”阿鹤不明白。 “七夕节晚上,花灯!”青木加重了语气。 “哦!我喜欢的人啊!”阿鹤开口说道 。 “你再说一句!”青木握住阿鹤的后脖子,让她仰着头看着他。 阿鹤见他脸色都黑了,眼神有些阴鸷,她还是头一次看见他生这么大的气。 “再给我说一句!”青木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瞎说的,他喜欢红菱,让我把花灯给红菱。”阿鹤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这辈子都只能嫁给我知道么?把你不该有的心思给我收回去。”青木恶狠狠的说着。 阿鹤赶紧点头,伸手想掰开青木掐着她的手。 青木被她刚才的话气的还没缓过来,握住她的手给她放在床上。 伸出一只手托起她的腰怕她碰到伤,另一只手掐了一下她的浑圆。“知晓我的心思在我眼前晃悠什么?” “你别掐我。”阿鹤伸手推搡这他。 “我掐了能怎么样!”青木又掐了一下。阿鹤现在不敢挑衅他了,不敢怎么样。 “这衣服哪来的?”青木问。 阿鹤闭嘴没说,怕他说出去,现在大小姐她们在秘密的整呢,不能说。 见她不想说,青木也没在问。仔细看了一下胸前的薄纱,和衣服的样式。 “你别看了。”阿鹤见他仔细看着衣服,伸手挥开他。 “呵!”青木放开她,让她趴在床上待着。 “看看你的伤。”青木从怀里拿出一瓶伤药。 “好了。”阿鹤伸手拉过被子。 “刚才谁让我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