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做到放手? 他知道有些人可以。gugeyuedu.com 他也承认他们很伟大。 但他不想当那个伟大的人,他只想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开开心心地生活—— 就算到最后,会被骂卑鄙,也没有关系。 骆希珩深吸了口气,“明天早上四点,我在学校门口等你。” “希珩……”夏若琪想说些什么,却被骆希珩强势地打断。 “就这样决定了!记住了,明天早上四点,在学校门口见,不见不散!我会一直等到你出现为止。” 语毕,不给夏若琪任何回答的机会,转身匆匆离开了。 骆希珩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 他不敢留下来,因为他怕听到夏若琪的回答,更怕她拒绝自己提出的要求…… 在和郑克耘通过电话,知道他们已经结婚后,骆希珩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胆小鬼…… 特别是,刚才若琪的反应,更让他产生了一种巨大的不安。 胸口好像有什么在焚烧一样,焦灼不安,刺得他完全无法冷静。 他很怕会就此失去若琪。 很怕很怕…… 所以,选择了这样的方式,逼迫若琪做选择。 骆希珩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但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 夏若琪不记得,自己是自私回到家的。 在听到骆希珩那样说后,她整个人就处于游魂状态,脑子浑浑噩噩的,连今天教授在课堂上讲了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下课后,到酒店去实习,也总是出错。 不是打破房间里的花瓶,就是把扫好的垃圾重新倒到地上…… 东方雅人看到后,狠狠地数落了夏若琪一顿,然后就把她赶回家了。 离开酒店的时候,夏若琪的脑子依然是浑浑噩噩的。 直到进家门,看到搁在卧室的衣柜,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酒店里的情形(5) 直到进家门,看到搁在卧室的衣柜,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她呆呆地坐在床尾,面无表情地看着衣柜发呆。 怎么办? 要收拾行李,跟骆希珩一起走掉吗? 如果走的话,就代表她必须放弃这里的一切,和郑克耘的婚姻—— 何家的财产、父母的仇、学业……这一大堆等着她去完成的事。 夏若琪低头,盯着地板发呆。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放下这一切,什么也不管,跟希珩一起离开。 可是不走的话,她就要一直过这种左右为难的生活。 而且,根本没法预料,时间会是多长。 或许一年、或许两年、或许五年,又或许更久…… 她真的可以,在这种环境下生活那么久? 如果是五年…… 就算她可以熬过来,那说要等自己的希珩呢,她不能那么自私,让希珩无止尽地等下去—— 也许,五年后,她已经替郑克耘生了孩子也说不定。 从郑克耘从来不避孕的行为看来,她真的很有可能怀孕…… 也许不用五年,一年、不,甚至半年,她的肚子里…… 夏若琪全身颤抖,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若是真到时候,她真的可以放下孩子,转身走人吗? 或许,她可以把孩子一起带走。 但这样,对希珩来说是非常不公平的。 要他接受一个身体不干净的女人,已经够委屈的了,如果再加上一个孩子…… 夏若琪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 所以…… 还是现在就走好了! 夏若琪咬唇,猛地直起身来,冲到衣柜前,打开门,把行李袋拿出来,飞快地开始整理衣服。 来的时候,她什么也没带,收拾起来很简单。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夏若琪已经把东西都打包完毕了。 她提起行李袋,毅然决然地朝门口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房间内的电话突然响了。 夏若琪惊跳了一下,手中的行李袋“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上。 她慌乱地弯腰,将行李袋捡起来,匆匆忙忙地朝门口奔去。 然而就在她手搭上门把,准备打开的那一刻,规律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来—— 一起私奔(1) 然而就在她手搭上门把,准备打开的那一刻,规律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来——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这个时候会是谁? 难道郑克耘回来了? 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才七点多而已啊。 平常都是不到晚上十点不到家的…… 如果让郑克耘知道,自己打算和骆希珩一起私奔,那…… 夏若琪脸色瞬间刷白,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提着行李袋在房间里团团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门外的敲门声的频率越来越急促…… 夏若琪六神无主,急得满头大汗。 踱步间,眼角余光扫到衣柜和墙壁是的缝隙。 她想也不想地冲上前去,七手八脚地把行李袋塞了进去。 然后,才跌跌撞撞地跑向到门前。 敲门声依然在响在,而且越来越急促。 夏若琪深吸了口气,摒息问,“谁?是谁在外面?” “夏小姐,原来你真的在家里。”门外传来佣人的声音。 夏若琪松了一口气,打开门,朝站在门口的人挤出一抹微笑,“我刚刚在洗手间,你有什么事吗?” “郑先生刚刚打电话回来,问你在不在。”佣人说。 “他打电话回来?”夏若琪握着门把的手紧了下,“除了问我在不在之外,他还说了些什么吗?” “说倒是没说什么。”佣人摇头,“不过我听得出来,郑先生的口气很着急,好像在担心什么似的。而且还交待我们,一定要看着你,直到他回来为止。” 看着她? 夏若琪的心抖了一下。 难道说…… 郑克耘已经知道自己跟骆希珩约定的事了? 想到这里,夏若琪整个人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怎么办? 如果郑克耘真的知道了这件事,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更不会放过骆希珩的…… 她是没关系。 反正再差也就是被郑克耘强占,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可是希珩不同。 他马上就要毕业了。 而且,正准备参加邶风集团举办的设计大赛…… 她知道,郑克耘和邶风集团的董事长司空经秋是朋友。 一起私奔(2) 她知道,郑克耘和邶风集团的董事长司空经秋是朋友。 只要他一个电话,骆希珩的前程就会被毁掉…… 如果自己真的跟骆希珩一起走的话,那就等于害了骆希珩—— 不仅会害他丢掉只差一年就能到手的毕业证,还会害他失去一个很好的、完全成梦想的机会…… 她刚才,居然连这个也没有想到,就收拾行李,要跟骆希珩一起走…… 想到这里,她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去。 就好像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被抽掉一样,完全没有了生气。 佣人看她脸色突然变得如此的难看,不禁担忧起来,“夏小姐,你的脸色很难看,没事吧?要不要我通知家庭医生,过来帮你看看?” 佣人在郑府呆了起码十五年以上,对郑克耘的脾气是有了解的。 平日里郑先生虽然总是对夏小姐大吼大叫,没个好脸色,而且还时不时地在佣人面前羞辱夏小姐一下,但佣人看得出来,郑先生还是很在意夏小姐的。 否则,也不可能听说夏小姐没有到酒店去报道,就立刻打电话回来询问,甚至还丢下工作,马上回来。 “我没事。”夏若琪摇头。 “夏小姐……”佣人皱眉看着她,满脸的不放心。 “我真的没事。”夏若琪扬唇,尽量让自己的微笑看起来有说服力一些,“我有点口渴,可以麻烦你帮我泡一杯茶吗?” 见她这样说,佣人也不再多加追问,默默地爱了下去。 佣人走后,夏若琪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 她退了一小步,关上门。 然后,靠在门上,缓缓地滑了下来,满脸疲惫地盯着衣柜和墙壁之间的行李袋发呆。 下一秒,停掉的电话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夏若琪全身一颤,跳了起来。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电话发呆。 好一会儿后,才缓缓的走过去,接起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电话那端的人的质问,劈头就盖了下来。 “为什么没有到酒店报道?” 是郑克耘打来的。 夏若琪愣住,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回答,“我……忘记了……” 一起私奔(3) 夏若琪愣住,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回答,“我……忘记了……” “忘记?你不是对实习这件事,很在意吗?怎么会忘记?”郑克耘冷哼。他根本不相信夏若琪的话。 “今天的课内容太多了……”夏若琪讷讷地解释着,“要不然,我现在过去好了。” “不用!你留在家里等着!”郑克耘说完,不给夏若琪回应的机会,马上掐断了电话。 “嘟嘟嘟——” 断线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耳朵,夏若琪至少呆了五秒,才回过神来,缓缓地放下电话。 然后,她缓缓地在床边坐了下来,等候郑克耘。 他刚刚在电话里的口气很不好,等回来的时候,免不了又是对自己一阵大吼大叫吧。 又或者,会直接把她压倒,不顾她的意愿,直接对她…… 因为每次,郑克耘只要有一点不顺心,都会这样做。 她已经习惯他的方式了。 不知道为什么,夏若琪突然觉得好累。 好像瞬间被什么扯住一样,全身都软绵绵地。 她缓缓地躺下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枕间传来郑克耘独有的味道,充斥着她的整个鼻腔。 有在于郑克耘的记忆,瞬间如潮水般涌进脑海—— 每天晚上,郑克耘都会在这张床**上,对她…… 想起那些火热的记忆,夏若琪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热,就像郑克耘此刻就在眼前,对自己做那些事一样…… 她的身体,对郑克耘已经习惯了。 她习惯了他的巨大,习惯了他的挑逗,习惯了他冲刺的节奏,习惯了…… 郑克耘的身体,她已经完全习惯了。 就好像,这副身体,是专门为郑克耘生的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 她喜欢的人明明是骆希珩,不是吗? 为什么她的身体,却对郑克耘习惯得这么快? 他们相处的时间,还这么短,短得几乎还像是陌生人…… 为什么…… 夏若琪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躺在那里,茫然地看着床头柜发呆。 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来。 夏若琪一惊,整个人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郑克耘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一起私奔(4) 郑克耘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谁!?”她问着,全身的神经都在那一刹那绷紧了。 “夏小姐,你的茶已经泡好了……”佣人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不是郑克耘…… 夏若琪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开门。 她以为,门外站的人只有佣人而已。 怎么也没想到,郑克耘也在。 他站在佣人的身后,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竟然回来了! 夏若琪吓得脸色发白,反射性地甩上了门! “夏小姐?”佣人被她的行为弄得莫名其妙,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