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人家大周女子向来比我们匈奴女人娇媚,不然邪哥哥也不会一直等到现在不迎娶我进门”灵云郡主挑衅的看向白鑫兰,一只手把玩着身边的茶杯。yinyouhulian.com “是啊,不过这回好了,兰姑娘也来了,你被赐婚为大王子妃的旨意也快下来了吧?”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一直不语的耶律狐邪。 “好了,你们两适可而止。”目光一沉,低声喝道。 耶律狐楚撇撇嘴,当目光扫向静静站在一边的彼岸时,眼睛一亮。 “大王兄府里何时多了这样标致的侍女?” “标致?只不过是个异国女奴罢了。”又大口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后,却是冷哼一声。 “难怪,想我匈奴也没有这般清秀的女子,即然只是一个女奴,大哥不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耶律狐邪一拍桌子,“侍完了茶水还不下去,这轩然居岂是你这下等女奴站立的地方?” “奴碑知错”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惧意,福了福身子转身走了出去。 下等女奴?这四周皆站着奴碑,为何只单单责怪她一个人?可惜正随她意,与其站在那里听他们相互嘲讽,还不如呼吸呼吸这外面的空气。 “大王兄今还真是怪了,竟然对一个女奴发这么大的火”意有所指的看着离去的背影,好像有些事情他不知道?邪恶的扬起嘴角,找机会他要见见这个异国的女奴。 “哼,难怪邪哥哥会发火,真是个看不出高低的大周人。”故意加重‘大周人’三个字,挑衅的看向白鑫兰。 只见白鑫兰淡淡一笑,温柔的看向耶律狐邪,“邪,处在异乡,多少有些低落,就不要再过多责怪彼岸妹妹了,虽主仆相称,兰儿却真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兰儿是最明白这些的了,如今爷爷也回了大周,与兰儿分处两地……” 哽咽的话停在嘴边,拿起手里的丝帕拭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耶律狐邪皱起了眉目,冷冷的扫了灵云一眼。大手一伸,将白鑫兰搂进了怀里。 “不哭 了,本王知道你为了陪在本王的身边付出了这么多,本王定不会付兰儿的一片痴心。” 看着趴在耶律狐邪怀时哭的更加伤怀的娇人,耶律狐楚对身旁的灵云挑挑眉,似在说‘你不是她的对手’。灵云恨恨的捏着手里的马鞭,咬着唇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了大厅。 “邪,我是不是惹灵云妹妹不开心了?”抬起头,喏喏的小说询问。 拍了拍她的后背,“没有,灵云不会生兰儿的气。” 耶律狐楚抽搐了一下嘴角,突然看见大王兄温柔一面,还真是让人吃不消。不过看向他怀里的那个白鑫兰,他还真是不喜欢,摇摇头看向门外。 越发觉得口喝,将花茶拿起来又口饮尽,发现身子更加灼热,这感觉怎么跟像中了春药似的? 想到春药二字,他一愣,拿起花茶的杯子,摇晃了一下杯底剩下的茶水,双眉也紧紧的拧在一起。浑身的不舒服,还有这混着的茶水,难道真的是春药? 可是又是谁下的药?目地又是为了什么呢?斜眼看向主座上的大王兄,发现他此时也脸色微红,正在与怀里的白鑫兰低声喃语,似春药还没有起效,亦或根本没有中春药。 白鑫兰喝茶水他亦是见到的,见她也没有反应,难道是自己猜测错了?伸手摸了摸头,不是一般的热,既然这样自己为何又无缘无顾的这样? 春药(二) 原本被耶律狐邪抱着满怀的白鑫兰,突然被推了出来,让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她,整个人差点颠坐在地上。 “兰儿,我才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回兰院吧。”语罢,起身拉起下坐的耶律狐楚,大步的离开了客厅。 望着远处的身影,白鑫兰亦是若有所思。扬起纤纤细指,缕了缕有些零乱的头发,慢步的走出大厅,向兰院走去。 从大厅被赶出来的彼岸,正一个人坐在离兰院不远处的一个小湖边玩着水,微微的湖水,漾动的波光,伴着淡淡的花香,让她昏昏欲睡。 耶律狐邪拉着弟弟一路向风是的冲进沁心园,才松开一脸等着看戏的耶律狐楚。到书房门口抬脚踹开门,走了进去。 一脸怒气的坐在椅子上,才见耶律狐楚慢步的走了进来。 “来人,来人” “爷。”熬拓无面表情的出现在书房。 “去把乌娜叫来,马上。”冰冷的声音,带着遮掩不住的怒气。 “是。” 熬拓转身走了出去,耶律狐楚才有机会插嘴,“我说大王兄,你要领我解春药也不必来书房啊,难不成你这里金屋藏娇?” 转身站起来,打量起书房来。这书房他还是头一次进来,更确切的说这沁心园他也是头一次进来。进院子时那满院的兰花,让他明白,大王兄心里对那个白鑫兰真不是特别的在意? “王爷”外面传来乌娜的声音。 耶律狐邪抬起眼皮扫了一身轻松的弟弟一眼,“带二王子下去休息。” 呃- 他说出的这话,不只外面没有了声音,就连被说到的耶律狐楚也是一愣,邪魅的嘴角一扬,大步走到耶律狐邪前面,霎时与耶律狐邪的冷眸对上。 慢慢双眸眯成一条缝,耶律狐楚的爽朗笑声也传了出来,许久后平复了一下情绪,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王兄,如果你是好心,那小弟就在这里多谢了,至于你叫来的待女还是算了吧。” “你确定可以自己解决?”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他一眼。 对于王兄的话,他无可奈何的没办法解释,暗自苦笑,他可没有说他自己解决,当然是找人来解决了。 “熬拓送客。”冰冷的声音,硬生生的打断耶律狐楚的沉漠。 “二王子,请。”熬拓福了福身子,表无表情的站在一边。 忍受着身子因为春药而带来的燥热感,耶律狐邪思索着之前发生的一切,看样子并不是狐楚做的手脚 ,那就只有那杯花茶了,难道是她? 阴鸷的眯起双眸,扬起嘴角,脸上带着冷漠邪魅的冷意。 “乌娜,去把彼岸带来。” “是”书房外一直守着的乌娜听到命令后,转身离开。 耶律狐邪此时绿色的双眸,因为春药显得越加摄人心魂,他冷哼一声,李彼岸吗?她以为他查不到她的身世吗? 早在把她带回匈奴那一刻,他就已派人去打听她的身世,以为她是富家小姐,当听到暗者回来禀报才知道她竟然是云中边郡州刺史的小女儿。 难怕当初她如此勇敢,怕是受其父兄的影响吧?可惜,如今她只是他的奴,他要训服那双满是抗拒的眼神,直到有一天,她会像只乖巧的小猫般,而不是一只带着厉爪的野猫。 乌娜在打听了许多下人后,终于在小湖边找到了彼岸,乌黑的发丝,自然的散落在石头上,自然的趴在石头上的她,安静的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自己从第一眼见到爷就爱上了他,可是这些年过去了,爷动也没有动过她,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不如那些侍寝丫头? 而眼前这个异国女子,即使出口触怒了爷的尊严,最后爷都会轻意放过她,嫉恨的看着那张清秀的脸,为何爷刚刚找人为二王子解药不是她,而是自己? 睡梦中的彼岸微微睁开双眸,只眼前站着的乌娜正一脸恨意的看向自己,瞬息间赶走了睡意。 “乌娜姐姐……”小声的试探轻问。 她扬起嘴角,伸手点了点彼岸的鼻子,“坏丫头,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彼岸嘿嘿一笑,原来刚刚那嫉恨的眼神只是她看走了眼,乌娜怎么能可能恨她呢?收回心思,起身理了理衣装。 “姐姐是不是找妹妹有事情?” 她一拍头,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看看我,把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快到书房去,爷叫你。出来这么久才找到你,快点吧,不然在等久了,只怕爷会发脾气。” 彼岸一脸的茫然,他叫她到书房做什么?想开口问乌娜,刚刚张开的口又合了起来,知道了什么事又有什么用?不还是要去面对他,收起苦涩的嘴角,和乌娜快步的向沁心园走去。 春药(三) 彼岸与乌娜走到沁心园门口时,正好看到白鑫兰站在园门口,一脸的焦急之色。彼岸跨向前去,福了福身子。 “兰主子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白鑫兰见来人,惊喜的走向前去,自然的拉过彼岸的手,急忙的说道,“可算等到了妹妹,刚刚回兰院,见我泡好的花茶还原封不动的放在大厅里,可是兰儿记得刚刚在大厅妹妹已把花茶奉了上来,不知这是何故?” 彼岸一愣,慢慢收回被白鑫兰拉着的手,低声的问道,“奴碑怎可与主子姐妹相称,兰主子抬煞奴碑了。奴碑可否确认一下,兰主子当初告诉奴碑那花茶放在哪里?” “当然是兰院的大厅,不然此时兰儿也不会发觉奇怪了。”她恍然点点头,没有一丝慌乱。 “那奴碑亦是从兰院大厅拿的花茶,既然如此,兰主子就不便再担心了。”彼岸心里烦燥的很,一直想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 见白鑫兰还想说些什么,乌娜走上前来福了福身子,“兰姑娘,爷找彼岸还有事,不能再耽搁了,不然只怕爷又会怪罪下来。” 两个人向她略行了礼,越过她向书房走去。 “等等。” 两人停下步子,回过头,见她快步跟了上来,对两人微微一笑,“兰儿正好也有事与邪说,不知方不方便与两位妹妹同行?” “兰姑娘,如果真是为了奴碑们好,以后切不要再与奴碑们姐妹相称了,只怕这样不合乎规矩,爷又会怪罪奴碑们了。”乌娜心急口快。 彼岸安静的站在一边,心里明白自己所处的境地,还是少说话多做事的好。 “既然这样,兰儿明白了。”白鑫兰温柔一笑,似和煦的春风绕在人心头。 有了白鑫兰的加入,乌娜与彼岸只能跟在她的身后,必竟只有主子走在前面的,看着她迈的小碎花步,乌娜的脸色更沉,但是彼岸仍旧像没事人般,做着她奴碑应有的本份。 她是明白乌娜的心理的,在白鑫兰没有进王子府前,这王子府也除了耶律狐邪也就属她乌娜说话好使,算得上另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子,必竟是耶律狐邪的心腹。 如今多了个白鑫兰,而且是耶律狐邪最宠的女主,她心里岂会好受?原以为女人之间除了因为争宠才会有争斗,不想哪有那么简单。 来到书房门口,白鑫兰直接推门而进,“邪,你在吗?” “兰儿,你怎么来了?”乌娜与彼岸立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耶律狐邪惊呼声。 “兰儿发现一有点奇怪的事,所以想让邪想想是怎么回事?”楚楚可怜的抬起双眸,一脸的委屈。 耶律狐邪按捺住浑身的不适,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你看你,本王又没有说你不该进来,你倒是委屈上了。” 听着他宠溺的声音,她娇媚一笑,“邪,最讨厌了。” “好了,说吧,是什么奇怪的事?”原本灼热的身子,怀里又突然多出一个娇人,耶律狐邪感到身下一紧,有些喘着粗气。 “邪,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热,是不是病了?”白鑫兰一脸担心的询问,不觉间扭动的身子,对于身下的耶律狐邪来说是更大的诱惑。 “兰儿莫是根本没有事与本王说?”看到门外冷静站在一旁的乌娜,想必那女人也在一旁看他的笑话吧。 白鑫兰低下头抬起兰花指轻掩红唇,柔媚一笑,霎时迷人,银铃般的笑声传遍书房。 “兰儿确实有事要与邪说,想必邪一定有要紧的事,不然也不会说出这般话来,今天兰儿就先不与你计较。”纤纤细指点了点他的鼻子,暧昧的在他人眼里证明两人之间的亲蜜。 挣脱出放在腰上的双臂,白鑫兰走到门口时,转过头对他轻轻一笑,这一笑怕连娇艳的花与之相比,也要暗然失色了。 门外的乌娜站的位置离门口最近,把里面的对方与两个人之间的一切,轻易的看在眼里,看着路过身边的白鑫兰淡淡对她们一笑,她在心里冷哼一声,只怕自己没有她这样倾城的容颜。 “爷,彼岸带到。”理了理情绪,乌娜没有表情的禀报。 “你退下,叫她进来吧。” 乌娜回过头,看了彼岸一眼,示意让她进去,见彼岸迈进书房,她规规矩矩的站回刚刚的位置。爷叫彼岸是什么事情,她已猜个大部分,只怕是解药吧? 恨恨的攥紧手掌,只听见里面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伴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侧耳细听,却在无任何声音,难不成出了什么事情,偷偷探头向里望去,不觉脸霎时一红,耳根也是一热。 彼岸浑身遮挡的只有一件贴身的红色肚兜,整个身体被压在书桌上,耶律狐邪将灼热深深的埋在她体内,正疯狂的掠夺着。 抬起手擦掉眼角上留下的泪,她决不会让任何人看到泪水,身子被灼大的硬物突然闯进,下身像撕裂般疼痛。 感觉压在身上的耶律狐邪一颤,身下一股热流冲进体内,虽然第二次接触情事,她却也明白这样后终于可以结束,满以为身上的他会离开,哪知体内的硬物又瞬息间胀了起来,他又一次开始了最原始的进出。 怒发冲冠(一) 忍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夺,头皮一痛,竟是他大手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直直与他相对,面无表情的容然,在对上他绿色的双眸后,脸上